深夜,秋風蕭瑟,城市的燈光五彩斑斕,街道里的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正雙腳顫顫巍巍地踏上八十八層大樓頂端的防護牆。他慢慢地低頭看著腳下的車水馬龍,就像看著萬丈深淵一般,一陣頭暈目眩,他迅速地抬起滿臉鬍渣,狼狽不堪的臉龐,用手指著天,癲狂地怒吼。

“啊!啊!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蘇星河!”

聲音還在偌大的城市之中縈繞,卻無人問津,他整個人帶著苦笑從八十八層大樓上跳了下來。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很多過去的往事。

從小刻苦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由於家境貧寒錯失很多機會。又是因為家境貧寒,剛入職場穿著寒酸被同事看不起。還是因為家境貧寒,喜歡的女孩也跟其他男人遠走他國。

又想到操勞一輩子的父母,晚年生病,因為自已囊中羞澀而無法手術,最終含淚撒手人寰。

最讓他絕望的事,當自已在職場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金融危機的突如其來,伴隨著全球股票大跌,更讓成千上萬的小股民傾家蕩產。

然而自已便是其中一個!

“爸,媽,兒子想您們了,我來尋您們了……”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蘇星河的眼角滑落,心中暗暗發誓下輩子一定要做個富二代,可以免去太多人間疾苦。

原本眼淚應該在風化在空中,但是這滴眼淚卻落在了平靜如水的湖面。

“好涼,我的身體好冷?啊,我怎麼躺在冰冷的湖水!”

他的身體在湖水裡慢慢地下沉,肚子也因為喝了太多湖水漲得厲害。

“我不應該摔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嗎?為何在這裡,原來是我穿越了啊!”

伴隨著意識慢慢覺醒,他的四肢開始拼命地扒著水,屏住呼吸,慢慢地身體便向上漂浮。

身體裡陌生的記憶此時也如排山倒海般湧入自已的腦海,讓其一陣眩暈,但是求生欲需要讓他顯得異常沉著冷靜,很快便游出了湖面,口中像噴泉一般向外吐水。

原來這個溺水之人也叫蘇星河,他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身上,這下讓他如願以償,口中還不停地感謝老天爺。

蘇星河本是富貴人家子弟,可憐從小親孃去世得早,父親便更疼愛有加,所以處處順著他。

在他八歲的時候,就深深地迷戀上了武功。他非常向往著武林高手,飛簷走壁,行俠仗義生活。

可是其父親只是一介商賈,對武功一竅不通,只能用金錢廣招名師。

很快,蘇星河身邊便圍著一群老師,都對他傾囊相授,但可惜這群老師都是酒囊飯袋,只為了騙取蘇星河老爹口袋裡錢。

蘇星河起初也懷疑過。

他讓老師傳授飛簷走壁的絕技,老師一個個推三阻四,實在沒轍的人居然說時間久了居然忘到姥姥家了。

父親覺得兒子拜師學藝花錢如流水,真本事反而沒有學到,也不是個辦法,便託朋友請來了一個真正的行家,挑戰一下兒子身邊的老師們。

如若挑戰成功,這群老師們自然羞愧難當地離開,挑戰失敗,說明兒子這些年的真金白銀沒有白花,這是一群貨真價實的武林高手。

挑戰當天,師傅們醜態百出,個個下三濫的手法都用遍了,還是被蘇星河父親請來的高手打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地跪地求饒。

但是蘇星河念相處舊情,還是將他們召集起來,三拜九叩之後,各自給了一千兩遣散費。

眾老師們都被蘇星河的仁義折服,羞愧難當。

而那個高手在一旁卻對蘇星河舉動嗤之以鼻,暗自嘲諷地罵道:“真是有錢人家的傻大兒!”

這個蘇星河父親起來高手,就是現在玄宗門的陳掌門——陳鐵凡。

陳鐵凡自詡受劍仙指點一二,其實也就是機緣巧合撿到兩本劍譜,靠著自已理智參悟透二三,方才可以在一群凡夫俗子面前鶴立雞群,但是在真正高手面前定然會敗下陣來。

所以他才會隱居山林,專心研究武學,就怕行走江湖後露怯。而他開師創派的錢財正是蘇星河這個富二代慷慨解囊。

如何騙取蘇星哥萬貫家財,大家應該也能想想到,一定是陳鐵凡巧舌如簧的哄騙。

如今的蘇星河卻很喜歡這個富二代揮金如土的性格,還有他忠厚仁義的品質。

今夜,月影斑駁,秋風蕭瑟,為何如此良辰美景他卻選擇了“自殺”!

原因也是讓二十一世紀,受過良好九年義務教育的蘇星河啼笑皆非,原因是他與小師妹花前月下,分別後去河邊解手,剛起身,腳一滑掉進了湖水。

蘇星河感嘆道:“他真是一個十足的倒黴蛋富二代!”

說完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在等於說自已嘛?

蘇星河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人們崇尚武力,跟金錢至上的世界完全不同。誰家的公子哥加入一些有名幫派便是光宗耀祖,誰家的大家姐嫁給孔武有力的大漢父母也面上有光。

現在自已也因為金錢的力量,加入了玄宗門。

他知道自已現在處於四川一帶,這裡有一座千年古剎,被群山環繞,四周煙霧繚繞。

過慣了城市喧囂的生活,在這裡神仙意境環境之中蘇星河過著也是怡然自得,幾天下來也有點樂不思蜀。

一般的夜深人靜之際,會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鐘鳴之聲,響徹雲霄,驚起樹枝上棲息的鳥兒,四處亂竄。

今晚,卻與往常不同。

古剎裡傳來陣陣悲鳴悽慘之聲,響徹天地,讓聞者都不禁心頭一顫,為之揪心。

“啊!老天爺啊!你為什麼這般戲耍我蘇星河!”

話音未落,又接著傳來幾聲殺豬般的哀嚎。

只見古剎,一間緊閉的房間裡,房門突然炸裂,飛射出一位披頭散髮,面目猙獰的青年。只見他伴隨著一聲慘叫,便四腳朝天重重地摔落在院子之中。

隨之一群手握長劍的武士,踏著青瓦片,飛落而下,將地上蘇星河團團圍住。

一群兵官浩浩蕩蕩地衝破了面帶奸詐微笑的武士人群,提著蘇星河的雙腳,將其拖走。

四周的人群裡有一位中年男子突然站出來,只見他長相異乎常人,身高八尺有餘,大頭圓臉,一雙眼睛裡不時地冒出狡黠光芒。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蘇星河孽徒!已無人性,居然調戲師孃,偷盜金銀,對我還大打出手,一點點都不念及師徒恩情,現已被我廢了武功,挑斷了手腳經脈,望大人們嚴懲不貸!”

頭頂戴花翎的官員摸著嘴角的八字鬍,輕蔑而又得意地笑了一下,突然又冷了臉說道:“本官辦事!還用你操心,來人呀,把贓款一併帶回衙門!”

說完,八字鬍又眉飛色舞地對著中年男子說道:“陳掌門呀!萬幸我今日及時趕到,如果你殺了這個小子,你可要犯王法啦,千恩萬謝之言不必多說,後面要經常到衙門喝茶呀,我們一起交流交流,一起來研究一下案情。”

陳鐵凡內心裡早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但是表面卻仍舊恭敬有禮,說道:“只要大人您能秉公辦理,小人自當親去衙門走動走動!”

原來官字兩張嘴自古有之。說完二人意味深長地相互一笑,官爺滿意地揚長而去。

圍觀的人群每個人都手持長劍,看著陣勢如果不是官兵及時趕到,估計蘇星河早已經被碎屍萬段,拋屍荒野。

房間內發出微弱的淡黃色的燈光,燈光裡站著,兩個美貌女子,一位年紀約十五六歲,一位年紀約三十歲出頭,相互攙扶著,神色複雜地看著被拉走的蘇星河。

少女的眼神驚恐萬狀,又對拖走的蘇星河依依不捨,同時又瀰漫一絲失望透頂的痛恨。

少婦,在外人注視之下一臉委屈,不停地整理自已有些凌亂的頭髮,一隻手緊握掉了一個紐扣衣服,但是在無人注意之時眼睛裡卻露出得意之色。

原來,今晚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陰謀。

兩個時辰前,夜色剛剛降臨,古剎裡更是寂靜得就連十里之外的蟬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蘇星河腦海裡想到陳鐵凡對自已說的言語。

“星河你雖然你已經成為我徒弟之中佼佼者,但是距離高手還有很大的差距,今晚子時,你偷偷來我臥室,我將玄劍最後幾招傳授給你,希望你能青出於藍,勝於藍!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蘭兒。”

蘇星河大喜,但是心中仍有疑慮:“師父傳授武功一般不都是在練功房,為何今晚要去臥室?師孃剛嫁給師傅沒有多時日,多有不便呀。”

但是沒有過多久,蘇星河又想道:“這一定是富二代的特殊待遇,一定是怕眾師弟知曉,考慮他們吃醋的情緒罷了,而師孃是他貼心的人,自然心向師傅。師傅做事真的是面面俱到,我要好好向他學習。”

一直都光明磊落的蘇星河,此時卻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陳鐵凡房門,剛要推開房門的時候,便傳來女人一聲刺耳尖叫聲。

“啊!有賊!”

蘇星河分辨出來這個生意正是她的師孃柳如花發出來的,左顧右盼之下還以為說的是自已,在房間門口徘徊了片刻。

“賊人!真是膽大包天,是不是不知道你爺爺是誰!”陳鐵凡又是一聲怒喝。

蘇星河方才破門而入,房間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瞧不見賊人是誰。

“星河,快將房門緊閉,休將賊人放走了!”

黑暗之中傳來陳鐵凡有力的聲音,蘇星河愣了一下,立馬照做。

門剛關好,陳鐵凡又是一聲冷喝道:“賊人!哪裡逃!”

話音剛落便聽到窗臺掙破之聲,陳鐵凡也一躍而出,隨之房間就撒進來了些許月光,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

“啊……”柳如花嬌喘一聲,身子也顫顫巍巍地要倒下。

蘇星河一個健步上前,挽著柳如花的腰,便將其緊緊地抱住,關切地問道:“師孃,你怎麼樣了?哪裡痛呀!”

柳如花的身材不比骨瘦如柴的小姑娘,豐乳肥臀得很,蘇星河一接觸便似電擊一般。因為柳如花一上便緊緊貼在蘇星河的身體。

柳如花口中還不停地喘著粗氣,嬌喘地說道:“我被賊人重重地打了一掌,四周開始撕心裂肺地疼痛,你……你,要不要幫我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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