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也凡一人坐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尖叫起來,來發洩著對蘇星河的憤怒。

就在他對蘇星河欠款一籌莫展之際,突然靈光一現,心想道:“有了!如果在比賽之中,蘇星河莫名其妙地就死了,那我與他之間的欠款定然會一筆勾銷!”

吳也凡始終覺得蘇星河只是平庸之輩,能如此猖狂只不過仗著有史鐵生撐腰而已。

想到了這裡,他突然又大笑起來,高興得一時間忘乎所以,聲音居然驚動了蘇星河。

“哪個損色!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這邊像發了瘋一般鬼笑!”

蘇星河此時正盤腿坐在床邊打坐修煉,聞聲,隔空一掌,將窗戶開啟,星星光亮便灑進了房間,而吳也凡房間的動靜也聽得一清二楚。

吳也凡起身大叫一聲道“阿奴!阿奴!死哪裡去了?快快現身!”

伴隨著“吱呀”一聲,一位身材臃腫的老婦人,誠惶誠恐地走到吳也凡身邊,低聲道:“吳也凡公子,您有何吩咐呀?”,

“原來是吳也凡這個損色!”蘇星河在床上,罵道。

無天在大腦裡搜尋了幾萬年的記憶,都沒有搜到“損色”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礙於面子他又不好意思追問蘇星河,只能裝個聰明的傻子,苦笑了之。

此時,藉著微弱的燭光,吳也凡猥瑣的笑容,笑嘻嘻地道:“我的花名冊呢?”

“公子你?沒有事了嗎?”阿奴道。

吳也凡臉色一變,罵道:“廢物!你想我有什麼事!今晚選妃之事,你安排了嗎?”

蘇星河一怔,心想道:“選妃?為皇帝選?不像……”

阿奴大喜,目光含著淚花道:“啊,公子!你真的好了,今晚我已經千挑萬選出三四個美人等你享用!”

阿奴之前看到吳也凡情緒低落,意志消沉,以為從此一蹶不振,當聽到他要“選妃”,就知道從前的好色公子回來了。

聽到這裡蘇星河方才明白他們口中“選妃”是什麼意思。

阿奴將四五個畫卷一一開啟給吳也凡欣賞,兩人眉飛色舞的樣子顯得特別猥瑣。

阿奴拿著最後一卷畫,挑著眉毛,介紹道:“吳也凡公子,這個女子可是標準美人胚子,您瞧她那高挑的身材,火熱的身材,還有那雙勾人似火的眼神!”

吳也凡拍案叫絕,甚是歡喜,連忙起身道:“今晚!今晚,就是她了!”

阿奴道:“公子果然好眼力!”

吳也凡道:“他叫什麼名字?”

阿奴道:“她叫竹子。”

吳也凡道:“竹子,竹子!好清新靜雅的名字,我喜歡!”

阿奴道:“公子喜歡就行,她可是十分愛慕您,估計能得到您的垂憐愛戴,估計能開心得飛起。今晚一定讓您度過美妙的時光。”

吳也凡道:“你去房間兩邊轉轉,不要被人打擾了。”

阿奴道:“公子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三樓本身就很清淨,加上您定了三間,這是中間一間,誰能聽到這個房間裡的聲音,我就叫他祖爺爺!”

蘇星河口中喃喃自語道:“孫子!我能聽到!可是我可不想有你這麼一個丟人現眼的孫子。”

吳也凡滿意點了點頭,道:“以後,以後啊,我們選妃的標準要變一下,就是價高者得!再從價高的裡選舉最有錢的。”

阿奴道:“好的,公子。”說完便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把那個美人胚子,竹子帶了進來。

竹子年輕貌美,滿眼桃花,注視著吳也凡,道:“公子,真的是你嗎?”

吳也凡道:“是我!真的是我,這不是在做夢。你的報名費交了多少?”

竹子道:“我海選的時候交了五十兩,進入三強又交了五十,今晚能與公子見面,我又交了一百兩,裡裡外外一共兩百兩。”

吳也凡頻頻點頭,甚是滿意,道:“看來你還是我的忠實粉絲呢!”

竹子緩慢走到吳也凡身邊,用手摸了一下吳也凡潔白無瑕疵點的臉蛋,然後手又立馬縮了回去。

“有溫度,還真的是你!”

吳也凡被竹子如在夢裡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我可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漢,竹子,你不用在懷疑自已那雙美麗的眼睛。”

竹子聽到吳也凡溫柔酥軟的聲音,頓時心花怒放,害羞地道:“公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還將其呼喚著這麼好聽,好動聽,好溫柔啊,小女子很喜歡。”

就在竹子動情之際,吳也凡直接上前將其摟入懷中。

這一舉動,真的是恰到好處,如果早一點會被竹子大罵“色狼走開”!如果再遲一點,等待竹子動情消退,恢復理智估計也難以成功。

只能說一聲,吳也凡是一位真正的情場高手。

竹子依偎在吳也凡懷裡,柔聲道:“公子,你的肩膀好寬大啊,給人十分的安全感。”

吳也凡微笑著說道:“是嗎?”

剛一說完,吳也凡的左手偷偷地拿出了一包香料,向天空一撒。

頓時房間裡香氣撲鼻。

竹子道:“好香呀?這是什麼花的味……”

味道的“道”還沒有發出來,竹子便暈了過去,渾身痠軟地躺在了吳也凡的身體裡。

蘇星河心想道:“吳也凡這麼得女孩子的歡迎,對於此類女子,可以說是唾手可得,為何他又要多此一舉呢?”

無天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如果真的當面做了什麼,或者承諾了什麼,他又如何成功脫身,如何能瀟灑得成為萬人迷!”

蘇星河道:“卑鄙無恥的小白臉!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無天道:“你想幹什麼?”

蘇星河道:“帥者自有妙計,你就等著瞧吧!”,

五天不想蘇星河多管閒事,惹上麻煩影響修煉,但是蘇星河本身又是狹義心腸,豈能做事不管。

清晨,當第一道陽光照射進吳也凡的臉上,他眼睛猛然睜開了,身子一下子直立了起來。

旁邊一個溫柔的聲音想起。

“怎麼了?太陽出來了嗎?”

原來是竹子躺在了他的身旁,兩人魚水之歡後,同床共枕了一整夜。

聽到聲音吳也凡更是被嚇得毛骨悚然,冷汗直流,他上牙床打著下牙床,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昨天……不,昨……晚,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

“討厭!你昨晚就像一頭飢餓狼,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肚子,現在還要奴家描述,真是討厭!”竹子雙手僅僅摟住吳也凡道。

躲在隔壁靜觀其變的蘇星河道:“這個女人也是浪蹄子!昨天她被藥迷暈,就跟一頭死豬一樣重,現在還有臉說這樣說,真不怕天打雷劈!”

吳也凡掙脫竹子的手臂,向外大聲喊道:“阿奴!阿奴!你人呢?死哪裡去了!”

阿奴聽到吳也凡喊他,連滾帶爬進了房間。

“公子!公子,叫我什麼事?”

吳也凡咬牙切齒地道:“你小子!王八犢子!昨天晚上怎麼沒有叫我!”

阿奴委屈道:“昨天晚上,我叫了,喉嚨都喊啞了,可是你卻不停不理,我也沒有辦法啊!”

竹子在一旁矯揉造作地道:“公子!快快叫這個醜東西出去呀,人家還沒有穿好衣服呢!”

吳也凡與阿奴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大事不妙,眼底同時露出一抹寒意,想要殺人滅口。

就在竹子一副高高在上,用女主人的神奇舒展了一個懶腰之際,門外便一窩蜂地湧入許許多多的懷春女子。

他們個個形態各異,樣貌更是千姿百態,但是有一個共同之處,那便是個個富貴逼人。

不用想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我們的男主蘇星河。

他坐在自已的臥室,兩隻耳朵早已經豎起來了,這一場好戲可是千載難逢。

“吳也凡公子!你不是自稱是金童的嘛,今日,你二人居然沒有拜天地便已經入洞房了!簡直就是傷風敗俗!”一個肥胖的女子冷嘲熱諷地道。

“何為金童?那就是處男!絕對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史鐵生緩慢地從門外

說完她還特意從嗓子裡嘔出一口帶走淡黃的濃痰,用力地吐到吳也凡的臉上。

頓時讓她惱兇成怒起來。

之後所有女人都開始對吳也凡指指點點,投訴鄙夷的眼神,竹子一開始對吳也凡小鳥依人的模樣。

為了使自已不成為眾矢之的,披上外套裹在身上,露出潔白的大腿。

“姐妹們,這一切都是吳也凡全套!昨晚我迷迷糊糊地便跟他睡到了一塊!”

竹子說完便聲嘶力竭地哭了起來,似乎她的冤情堪比六月飛雪的竇娥。

吳也凡為了不讓自已被唾沫星子淹死,隨便拿了一件長衫裹在身上,狼狽逃竄。

殊不知,他錯拿了竹子衣服,足足下了一大號,吳也凡光溜溜的屁股就露了出來。

一群怒氣衝衝的女人,原本想追上前去,看比情景也就止步不前,紅著臉面面相覷。

在一片荒無人煙的小樹林之中。

阿奴拿了一套乾淨的男人衣服讓吳也凡換上。阿奴如此狼狽的吳也凡心中也是好笑,但是為了不讓吳也凡劈頭蓋臉一頓罵,也只能強忍著。

“是誰!是誰這般搞老子,比仇堪比奪妻之恨,殺父之仇!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不過此時吳也凡內心只有一件事,就是明日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將蘇星河給殺了。

讓他的債務一筆勾銷,殊不知道,今日仇恨也是蘇星河所為。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吳也凡如今在此地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更是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好在當時的資訊傳播速度非常之慢,不然吳也凡將無法在江湖立足。

第二日,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如火如荼地舉行了。

主持人經過慷慨激昂的開場白,讓在場每一位人都對這場比賽萬分期待。

蘇星河更是磨拳擦掌準備試一下這段時間修煉的結果,也想趁機進入蜀山派,為曾經的愛戀報仇雪恨。

此時每個有頭有臉的門派都圍繞著比武擂臺井然有序的坐好。

有武當山派的楊白雲掌門及其弟子,有衡山派的魚機子掌門及其弟子,有少林寺的空戒大師及其弟子,還有崆峒派的劉蘇華掌門及其弟子。

這些都是當今武林響噹噹的名門正派,還有一窩新起的小門小派,自然是沒有資格入坐,只能在觀眾席站著觀看。

蘇星河感嘆,原來從古至今,在哪裡都有等級區分呀,只不過這個世界似乎更看重武功實力而已。

方才主持人史鐵生介紹,比賽的形式以守擂為主,誰站在臺上留到最後,誰就是本次比武大會的冠軍。

劉蘇華緩緩地站起來,笑嘻嘻道:“各位英雄好漢門,咱們空崆峒派不怕吃虧,首先守擂,如果僥倖守擂成功,得了第一名,那天下英雄豪傑也不會在我們崆峒派背後指指點點,說我們崆峒派勝之不武了!”

張蘇華不愧是老江湖了,一下子便指出來大賽的弊端,主動站出來體現了大仁大義,但是後面的狂妄不羈之言,卻惹來眾人不滿。

魚機子站了起來,道:“崆峒派首當其衝,那我們衡山派也當仁不讓,我們崆峒派應戰!”

“好!”劉蘇華高聲道,“崆峒派大弟子,何超群!”

“到!”

一個稜角分明的英俊男子騰龍而起,一個跟頭來到了比武大會的擂臺之上。

仙風道骨的魚機子,調了一下柳葉彎眉,道:“衡山派大弟子,劉鐵男!”

魚機子身後一個粉面百媚生的女子,緩緩站出來,手持寶劍作揖道:“是!師傅。”

說完,一個越步,飛身來到了擂臺之上。

擂臺之下眾人,看到擂臺之上的俊男美女,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蘇星河身後的一名油膩大漢,呲牙勒嘴道:“俗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猜想這一場比武一定是小美人勝利!何超群守擂失敗!”

蘇星河左邊又一名瘦高男子,眯著眼睛道:“我瞧這何超群不是貪圖男歡女愛之徒,應該不會憐香惜玉,這局他定然守擂成功!”

蘇星河右邊的一個肥胖男子,不屑一顧道:“二位這麼有興致,為何不去後面下一注,看誰眼光獨到,在這裡自說自話,又有何用!”

這時眾人目光紛紛向後看去,只見史鐵生又開始做起來賭錢的老本行,這次看來他又要大殺四方。

蘇星河也圍了上去。

一開始史鐵生對待其他人都是吆五喝六的,見到蘇星河過來,聲音情不自禁地小了幾個緯度。

史鐵生道:“少俠,你有空也玩兩把?”

蘇星河道:“連我的錢也想賺?”

蘇星河的言語就像是鄰家大男孩的口吻,其他人都沒有當回事,而唯獨史鐵生心裡“咯噔”一下,差一點膽子都要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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