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費勁的爬上山,冷風呼呼的拍打在眾人的臉上。

阮瀾燭靠在樹上,邊嗑瓜子邊看著凌久時砍樹,時不時還丟擲幾個問題。

他望向同樣靠在樹邊的祝伶,對方也沒有幹活。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凌久時對自已一個人幹活感到不滿,略帶怨念的朝著對方喊。

阮瀾燭笑著攤手:“我好歹也受了點傷,你那個朋友可真是一點都不幹。”

熊漆此時停下了砍樹的動作,他望向祝伶。

“你就不能搭把手嗎?”

“那小子身上有“傷”就算了,你一個四肢健全的小夥,就不能幫幫忙嗎?”

面對對方的抱怨,祝伶不慌不忙。

“放心吧,一會絕對幫你。”他擺了擺手,說完又自顧自的看遠方。

熊漆:……

小柯一撇嘴:“怎麼會有這麼懶的男生?”

“咔嚓!”一聲熊漆面前的樹被推倒,外賣小哥被累的直接倒在地上,動都不想動。

熊漆連叫了幾個人抬樹,但是大家都已經累的動不了。

最後他望向凌久時,阮瀾燭則是開始現場飆演技。

“我疼的厲害,久時 你揹我下山吧!”

阮瀾燭楚楚可憐。

“我這幫忙呢。”

“你瞎湊什麼熱鬧!”

凌久時無奈只好背起阮瀾燭。

熊漆無奈的看向祝伶:“好了,大少爺過來幫忙。”

祝伶終於從樹上下來,他伸了伸腰走上前,推開那兩個要抬樹的人。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他竟一個人將木頭扛了起來。

“都看什麼呢?”

熊漆:“沒看出來呀,還是個大力士。”

祝伶見眾人都一臉驚異立即提示。

“凌久時的那個樹也快倒了,一起抬回去。”說完便向前走去。

在凌久時背上的阮瀾燭:……

“他呀在高中的時候,力氣就很大,我都習慣了。”:凌久時

“你這個朋友身上秘密倒是不少。”

凌久時揹著阮瀾燭走著,竟然已經落後隊伍半截。

可是走著走著,他突然發現自已背上一輕。

背上的人幽幽的開口:“凌久時……怎麼不走啊?”

嚥了口口水緊張又顫抖。

“我在想……”

“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把你扔出去!”

凌久時突然暴起,將自已背上的門神丟了出去。

他警惕的看著門神,此時阮瀾燭也趕了上來。

“你怎麼把我丟下自已一個人就走了?”

他剛說完就看到凌久時對面的門神。

門神保持著進攻的姿態,但是在下一秒,她就突然感應到什麼向隊伍那邊衝去。

阮瀾燭暗道不好。

等他們兩個回到部隊的時候門神的長髮已經纏住了幾人的脖子,將三人拖走。

程文一臉驚恐,甚至哭了出來:“怎麼又是我!”

祝伶將木頭一把丟出,奈何門神太快木頭只將其的頭髮砸中,但是下一秒,門神就將頭髮劃斷帶著屍體離開了這。

眾人的耳邊傳來了破空而來風的聲音。

阮瀾燭提議:“把這些綁著,拖回去。”

回去的路上,便有人問他們觸發了什麼禁忌條件,但是因為原因太過複雜,熊漆也解釋不出來。

眾人將木頭抬了回去,開啟客棧門時,正好撞見了正在收拾的老闆娘。

老闆娘左右望去數著少了幾個人,心中竊喜面上卻不顯。

“唉,你們少了三個人吶?”

祝伶噗嗤一笑:“怎麼少了三個人,你不知道嗎?”

他坐到火堆邊烤火,眾人皆是不解只有阮瀾燭好像猜到了什麼。

她“唉呀”一聲語氣帶了點懊悔,但是手裡動作不斷。

“其實我們這裡進山那是有規矩的,是要拜山神娘娘,只是你們是外鄉人,我又怕你們嫌我囉嗦就沒有說。”

熊漆則是說:“我們現在呀,是寧可信其有,吃完飯拜山神!”

老闆娘坐了下來,順帶提醒拜山神的規矩。

除了祝伶以外,其他人皆是站著。

凌久時坐到他的身邊。

“白鶩,我總感覺那裡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

“在這破遊戲裡面,奇怪的多了……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我可以保護你。”

凌久時:“昨天還說讓我保護你,今天怎麼又你保護我了?”

凌久時對著他搖頭一笑。

“那白鶩哥,能不能順帶把我也保護了。”

阮瀾燭走了,上來坐到兩人的對面。

“我這些天,可真是害怕的緊。”

阮茶茶冒了出來,存心想膈應一下對方。

“當然,我肯定會保護好你們。”

祝伶在最後“你們”兩個字刻意咬重,和阮瀾燭對望,兩個人眼神交鋒。

最後祝伶敗下陣來,阮大佬還得是阮大佬,比不過比不過。

他站起身,將衣服拉了一下。

“你們先吃,我出去一下。”

凌久時總感覺這兩個人奇奇怪怪的……好像知道什麼,但都不和自已說。

吃完飯,眾人紛紛來到祠堂。

程文率先衝上前:“我先拜,我先拜!”

他跑到門口心裡頓時又緊張起來:“要要不我還是第二吧……”

他退了回去,凌久時則是率先開口。

“我先吧……”剛邁出去一步就被阮瀾燭和祝伶同時拽住。

阮瀾燭:“我看這裡面不安全。”

“在這哪裡能安全?”

祝伶披著一頭又長又卷的頭髮:“他說的意思是一個人進去有危險。”

阮瀾燭點頭。

“這樣大家兩個人一起進。”

張子雙聽到這話緊張的口吃:“老闆娘都說了,入……入鄉要隨俗,你這樣是想害死大家呀!”

“行,看你們自已。”

阮瀾燭不給對方任何一個眼神拽起凌久時就往裡面走。

祝伶對張子雙瑤瑤頭,也跟上了兩人。

“你怎麼也進來了?”阮瀾燭看著不請自來的祝伶。

祝伶說的無所謂:“那我還真是抱歉,打斷了你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光哈。”

凌久時踹了他一腳。

“說什麼呢!”

祝伶連忙擺手表示自已錯了然後幾人便先後上了香。

凌久時揣著手走了出來。

眾人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鬼一樣。

阮瀾燭:“別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是鬼。”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眾人還是不自覺的遠離他們。

張子雙還是遵從了老闆娘的意見,一個人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他踉蹌的走了出來甚至還栽了跟頭。

張子雙衝出來拉住祝伶的胳膊,驚恐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熊漆和小柯組隊走了進去。

“哥……你們在裡面看到了什麼?”

祝伶:“一尊普通的佛像,你看到的不一樣?”

張子雙緊緊的抓住祝伶的衣袖氣息紊亂。

“我好像又看到那個穿白衣服的女鬼!”

回想起剛才的畫面,他嚇得哭出來。

王瀟依和程文組隊進去,此時的熊漆和小柯也出來了。

凌久時:“我們看到的還真不一樣。”

張子雙的精神已經錯亂,最後一個人的走進,不過一會那個人便僵硬的走了出來,好似被什麼嚇著。

下一秒極長的頭髮突然伸出狠狠勒住那個男人的脖子拽了回去。

不出一會門神就急速爬了出向張子雙衝去,他跳上了小哥的脖子硬生生將對方抹脖。

跳下來的時候頭髮劃到了程文的臉,程文瞬間崩潰:“怎麼又是我?!”

張子雙被門神拉進門裡。

眾人神情緊繃,在這時門內突然傳出了骨骼斷裂和撕咬的聲音。

王瀟依忍不住嘔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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