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被別人知道你受傷。”

阮瀾燭嘆氣:“沒事兒,還死不了。”

凌久時鎖好門,然後看向坐在床邊的阮瀾燭。

“對了,你為什麼要和我組隊?”

“我覺得你至少不會拖我的後腿。”

凌久時嘴角一抽,要不要說的這麼直接?

阮瀾燭看向凌久時的表情,頓時心情又好了。

“怎麼不服?”

凌久時來到桌子邊,在杯子裡面接上水:“我還沒考驗你呢,像你這種人玩遊戲只看結果,玩什麼遊戲啊。”

阮瀾燭收拾衣物,邊收拾邊說。

“如果結果是生和死的話,結果就是一切,不是好勇鬥狠的人該來的。”

凌久時拿起另一個桌邊上的,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老古董看了幾眼。

“我只想靠自已的實力離開,這和誰組隊或者組不組隊都不重要。”

阮瀾燭一笑,用調戲的語氣說。

“我發現你不光體力好,脾氣也大。”

“我發現你視力也特別好。”

阮瀾燭倒騰著被子。

“一個千里眼,一個順風耳,我們還真是一對……”

“一對什麼?”

“搭檔!”

(阮哥不久以後,將會為自已這句話付出代價)

阮瀾燭正坐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事,轉頭看向在處理受傷傷口的凌久時。

“對了,剛才那個叫什麼……白鶩的人,是你什麼人啊?”

阮瀾燭直勾勾的望著凌久時,希望對方可以給出一個滿意的回答。

他處理傷口的手一頓。

“你是說祝伶?”凌久時遲疑。

“你就這麼把人家真名告訴我了?不怕……我對他做點什麼?”

“你應該沒必要吧?”

阮瀾燭眼帶笑意。

“我發現你不但報自已的真名,連別人的也報。”

凌久時有點不明所以,他懵懵的抬頭。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關係嗎?”

阮瀾燭無奈搖頭,覺得對方這種呆呆的傻勁還……挺可愛。

“祝伶是我大學同學,關係還不錯。”

“關係不錯……”

阮瀾燭細細揣摩著:“那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凌久時被他這句話搞得有點無厘頭。

“都重要?”

阮瀾燭一陣無語,不想再理對方。

“木頭。”

凌久時看著躺在被窩裡不起來的阮白潔,頭向側邊一歪。

“不然呢?這就睡了?要我怎麼回答呀?”

夜深了——

凌久時半夜被寒風拍打窗子的聲音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看到床根站了一個人,他以為是阮白潔,開始吐槽。

“大晚上你幹嘛?你不睡覺嗎?”

“站那幹啥呀?裝神弄鬼的。”

凌久時剛睡醒,眼皮還有點模糊,索性他就沒睜開眼睛向左翻過身。

但是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阮白潔明明在自已身邊躺著呀!那剛才的是誰?!

他瞬間清醒,毫無睡意。

他害怕的向剛才的地方望去,那裡站的哪裡是什麼阮白潔!

分明是一個頭發奇長的女鬼!

凌久時身軀開始顫抖,試圖矇騙自已,他扭過身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唸叨著。

“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被他吵煩了。

“有完沒完?”

阮瀾燭扭過頭看向凌久時,發現對方緊閉著眼睛,像是在恐懼什麼事情。

他意識到事情不對,眼睛向下一望就發現了站在床根的門神。

“你這麼堅定 為什麼不請她出去?”

凌久時實在不理解對方,在這個時候是怎麼還有心情打趣自已的?

“我是一個……不那麼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跑!”

兩人立刻掀開被子,向樓下跑去。

所幸到了樓下之後,門神並沒有追過來,兩人才鬆了口氣。

老闆娘站在樓上靜靜的看著兩人說話。

阮瀾燭目光望向門口的井:“有時入口 有口難言,這井修的妙啊。”

聽到這話的凌久時不由得讚歎。

“你還懂風水啊?”

“皮毛而已。”

兩個人靠在客棧的木樁上,阮瀾燭問。

“那你呢?是幹什麼的?”

“程式設計師吧,之前是幹虛擬網路架構師的。”

阮瀾燭看到凌久時的頭髮不由笑道。

“看你這頭髮沒幹兩年吧。”

————

“手藝怎麼樣啊?”阮瀾燭看著冒著滾滾熱氣的鍋。

凌久時有些猶豫不定:“應該吃不死人。”

凌久時讓阮瀾燭看著鍋,自已則是拿了兩件厚衣服。

凌久時將衣服披在對方身上。

“其實用你的話說,這個世界乾不乾淨不重要。”

阮瀾燭聽到這,忍不住給對方點了個贊。

“孺子可教!”

凌久時拿拿出幾個碗放到桌上,他剛一抬頭就發現碗中滴落了幾滴鮮血。

兩人衝到樓上,一把推開程文的房間。

此時的程文一臉驚恐,他癱坐在地上頭,望著樓上滴血的地方。

兩人衝到頂樓,發現除自已之外,其他人基本都到了。

小柯喃喃:“我還以為晚上死的會是……算了。”

她下意識望向凌久時和阮瀾燭。

阮瀾燭看著對方的表情嗤之以鼻。

“怎麼?以為是我們倆嗎?這麼看好我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阮瀾燭眼底劃過一絲狠意。

熊漆明顯向著小柯:“ 生死出局。”

祝伶望向男人被洞穿的肚子和,流了一地的鮮血,一股刺鼻的腥味湧入他的鼻腔。

他不會對這種場景感到恐懼,畢竟上輩子就是個恐怖小說家。

“這個人應該是觸碰了禁忌條件。”

眾人紛紛望向祝伶。

熊漆:“你還懂這?第幾次進門?”

祝伶雙手一攤:“第二次。”

阮瀾燭看著男人死在圍欄邊上,他細細琢磨:“獨自死在欄邊?獨自莫憑欄,原來是這樣。”

祝伶被雪的氣味燻的煩了,扯了扯凌久時的袖子。

“久時,咱們下去吧。”

凌久時貌似也不想在這裡待,帶著阮瀾燭一起下樓。

凌久時回到原位,他多拿了一個碗。

“白鶩,還沒吃吧,正好我給阮白潔煮的面還剩點一起吃吧。”

阮瀾燭聽到是專門給他煮的,又看向不知是什麼表情的祝伶,心情突然高漲。

祝伶卻表示一大早就吃到狗糧。

還沒等幾人吃幾口,就聽到熊漆大聲喊道:“族長要見我們!”

祝伶無奈的吃完碗裡剩下的面。

“我先去了。”祝伶推開凳子率先向前走去。

(————)

“我是這裡的族長,你們就是我請來幫忙的人吧?”

族長看起來已經有40多歲,拄著柺杖,一頭灰色短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蒼老。

眾人站在院子裡。

熊漆:“算是吧。”

“跟我來。”

說完,便轉身領著眾人走進房間。

房間內陳列著許多的蠟燭,和一尊巨大石像,牆上還刻畫著狼狩獵人的壁畫,這裡看起來更像是祠堂。

凌久時看著壁畫,不由得感嘆。

“原來這裡遭遇過狼災啊。”

老族長對著牌位上了炷香之後,便向眾人闡述了此次的任務,去找棺材匠造一口棺材。

大家的衣服全都換成了相對較厚的棉衣,湊合保暖。

凌久時和阮瀾燭中途的時候去了一趟村民家。

並且明裡暗裡的告訴他不要兩個人看著井。

很快,凌久時就來到了棺材匠的家,此刻的棺材匠正抽著菸斗。

“怎麼才來?”

此刻木匠抽了一口菸斗,然後幽幽的對眾人說:“你們要造棺材就得上山砍樹。”

“我們大傢伙也沒做過棺材,需要幾個木頭?”

“三根。”

木匠向眾人闡述了木頭的要求,木頭的選擇十分嚴苛。

阮瀾燭看著木匠的態度。

“彆氣啊,老人家天這麼冷,您要是先死了,怎麼辦?”

聽著這意味不明的話,木匠只是一笑望向阮瀾燭。

“老頭我啊命硬!”

阮瀾燭譏諷一笑:“我看您啊,也就只有命硬的起來。”

祝伶聽到這裡不由得嘴角一勾,心底狂笑。

什麼叫只有命硬的起來,那什麼硬不起來?

“咱們要是閒聊就算了,那他要是先聊了怎麼辦?”

“您說是吧?”

見老頭沉默不語阮瀾燭正想上前威脅威脅對方,就見祝伶先走一步,拿了一把斧頭。

“你幹什麼?!”

不只是木匠一驚,眾人也是一驚。

“我想試試看你的命有多硬!”

語畢他便抄著斧頭向對方的腦袋襲去。

這個老頭怎麼也算個是個重要NPC角色要是他死了,大家可能都活不了。

凌久時驚異的看著祝伶的動作。

阮瀾燭則是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對方。

“這個人絕對不是新手,至少不是第二次過門了。”

“你的意思是他……”

“三天!”

木匠終於鬆了口,祝伶丟下斧頭,他連連咋舌。

“這斧子也太隔手了!”他故作手疼,甩了兩下手。

眾人見他放下了斧頭,接著鬆了一口氣。

熊漆和小柯拿出了兩筐子的工具。

王瀟依還有點不知所措:“熊哥,我們接下來幹嘛呀?”

“幹嘛?”熊漆對這新人的反應能力有些無語。

祝伶插嘴:“當然是去砍樹了。”

大家拿起斧頭上山,其中有幾個人開始抱怨。

祝伶跟在阮瀾燭和凌久時身後看到了走過來的老闆娘,手中拿著紅色的被褥和其中的三個人說話。

阮瀾燭:“三人抱樹……”

背後的祝伶也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對於知道規則的他基本是不會受到門內門神的攻擊,他只需要看好凌久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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