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麗,出生於70年代末,今年剛好43歲。

早上送一雙兒女去學校上學後,騎著電動腳踏車去正在裝修的新房,看看工人的施工情況。

半路我老公打來電話,我便把電動腳踏車停靠在人行道邊上,接聽他的電話。

老公在電話裡歇斯底里的叫罵著。原因是之前買房子時他並不在現場,籤購房合同時只簽了我一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買房子這麼大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辦理呢?

那是因為我們想買房的已經看了一年多。手裡的資金有限,好地段,好房子價格高昂,價格便宜的地段房源也差些,這樣的房子又不甘心。

反反覆覆看了一年多,也沒有定下來。我喜歡養花種草,因此一直想買一個帶有小院的房子。

一天我弟弟給我打電話,說有個人新買的房子還沒有裝修,家裡房子多,想要轉手。

房子是四室兩廳兩衛,我們一家四口居住正合適。還帶小院,另送100多平米的半地下,只是位置稍微偏一些,但是價格也不高,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一聽當然要去看了。除了位置稍偏,這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房。說起來位置也不是特別偏開車20分鐘左右的車程。

掛了弟弟的電話,我興致勃勃的喊他一起去看房子。

結果他一聽位置,再也不聽我其他的話語。直接嗷嗷對我喊了起來。

“你孃家人是什麼意思?不想給買就直接說。弄那麼個偏僻的爛房子噁心誰呢?要去你自已去,我不去。

你自已看看你孃家人,把你當人看了嗎?也就你自我感覺良好。”

他之所以反應這樣劇烈,估計是因為我孃家人曾經承諾,我們買房的時,缺多少他們借給我們多少?

按揭買房利息太高了,他們心疼我,不想讓我背上房貸。

他覺得我弟弟給找這樣偏僻的房子,是不想多借給我們錢。

被他劈頭蓋臉的吼了一頓,下面的話,我沒有再說。因為已經跟弟弟約好了,一起去看房。既然他不願意去,我也沒有勉強,就自已收拾了一下。

和弟弟一起去看了房子。之前我弟弟也沒有去看過,因此實際情況也不知道。我們去看的時候發現,入戶門正衝著電梯門。有些風水問題,因此也沒有買。

回程的時候,正好路過我們這個城市最頂級小區售樓處。我家人就停下車,拉著我一起去售樓處看房子。

其實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小區,手裡的資金實在有限。這個小區在高層中算是價格最貴的房子了。

我說這個小區太貴了,就不用去看了。我的家人勸說只是看看,又不說一定買,看看也沒關係。

看過之後,這個小區除了價格高,其他各方面是真的很好。我們家人一致覺得我應該買在這裡。

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我的家人已經讓售樓員把合同什麼準備好了。我平時喜歡出門帶著身份證,便用我的身份證簽了購房合同。

辦好合同,我的家人直接全款付了房款。幾百萬的房子,我只付了個零,剩下的整是孃家人付的。

回去以後,我跟他說已經在那個小區買了房子。

我老公一掃不滿之氣,直說那個小區好,那個位置才是我們應該買的地方。始終沒有問房款怎麼弄的。

平時他對家裡的事情是不管不問的。因此我帶回的合同,一直在抽屜裡放著,他也沒有看過。

直到上週末,他在翻找東西時。翻到購房合同,隨手翻了一下,看到合同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

當時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給我臉色看。

這是他平常慣用的手段,當遇到他不滿意的事情,除了歇斯底里的叫喊,便是冷戰。從不會心平氣和的表達自已的需要,永遠都讓別人猜測他的心意。

週末在家兩天,什麼也不說。回到單位後電話回來跟我吵。

接通電話,他就質問我有沒有把他當做老公。買房子憑什麼只寫我一個人的名字,不寫他的。

我說:“只是購房合同,誰在誰簽名就行了。我已經問好了,辦房產證的時候可以重新寫,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去都寫上就行了。”

我的解釋並沒有平息他的怒火,他繼續質問。

“是不是覺得你孃家出錢買房子,房子就是你的了?婚姻內買的,就算是孃家出錢,也有我的一半,你憑什麼不寫我的名字?

明明就是你惡毒不想寫我的名字,還假裝什麼聖母,在這裡騙人。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你最好趕緊去把我的名字簽上,否則我們就離婚。沒有我的名字,我沒有安全感,跟你過的沒有一點意思。。。。。。”

被他一頓輸出氣的心臟揪著的疼,我強壓住怒火平靜的和他說。

“行,回頭我問問售樓員給你簽上就是。正好有件事跟你說,裝修款不夠了,你看看能不能轉我十萬?我跟工人結一部分款。”

他聽我說回頭就給他簽上名,情緒好些了。然後又聽我跟他要錢,立馬又炸了。

“我沒有錢,我哪有錢,兩萬塊錢我也沒有,更別說十萬了。你孃家那麼有錢,你去找你孃家要,跟我要什麼?”

我被他的言論激的也上火。

“你房款不出,裝修款也不出。既不出錢,也不出力。買房子的時候你鬧情緒,不去看。裝修的時候,你躲懶不肯操心。

你什麼也不做,你哪來的臉要求加名字?憑你三觀不正?憑你三五不時跟我提離婚?憑你對我沒有物質,沒有禮物,沒有關愛?

那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這房子我還就是不加你的名了。你若不嫌丟人,你可以在外邊說說,讓你的同事你的朋友幫你評評理。”

這番話更加讓他歇斯底里起來。什麼話傷人,他說什麼話?什麼話惡毒,他說什麼話?

我被氣的瞬間心口揪疼,全身無力,呼吸艱難起來。沒過多久,便徹底暈死在了電動車腳踏車上。

由於電動腳踏車停放的位置,以及我趴著的姿勢像是睏乏至極睡著了。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並沒有發現異常。

從上午9點多開始直到日頭偏西我在電動腳踏車上趴著一動不動,醒來時手機還在手裡握著。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從接到電話到徹底醒過來,足足過了六個多小時。

在這六個多小時裡,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已的靈魂離開了身體。時光在眼前飛逝,我看到了,我離世後我的一雙兒女,一生坎坷。

我老公既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語言不斷的打擊別人,否定別人,以表現自已的高貴。

我的女兒從小情感細膩,夢想成為武器專家,卻一直為著夢想而努力著。

我離開以後,女兒在他不斷的語言打擊否定中,逐漸遠離了理想。成為了一個每天都為生存而拼命工作的底層打工人。

而我的兒子,沒有得到很好的引導。在他的否定中,徹底放棄了學習。初中畢業就輟了學。在社會上結交了不良人群走了彎路。

看著一雙兒女一天天的墮落,我的心痛的撕心裂肺。我大聲的叫喊,我想告訴我的孩子,媽媽一直在他們身邊,媽媽很愛他們;我還想告訴我的孩子,他們很優秀,請不要放棄自已。

可是我無論怎麼叫喊怎麼做。我的一雙兒女沒有一點感覺,他們既聽不見,也看不見我。我就像被罩在一個透明罩子裡,我能看得見外界,外界卻對我一無所感。

我知道,我必須得回去,回到我的兒女身邊。我要陪著他們長大,我要看著他們健健康康的,幸福快樂的生活。

這樣的信念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我開始到處橫衝直撞,我要找到出口。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一下從那個透明罩子裡穿了出來。

我的身體還在,跟我離開時沒有什麼變化。我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慢慢的與身體重合。

然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就像被驚嚇到了一樣。我呆呆的坐了好長時間,回顧了自從與我老公結婚這十多年以來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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