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旺痛苦的神色中帶著計謀得逞奸笑。

下一秒,他拔腿快步跑開,身後跟著一串串血跡。

等人跑開後,安恬甜與沈玲玉從遠處跑了過來。

兩人看著地上的血跡,皆是關心起盧晨來。

“沒事吧盧晨?有沒有受傷?”安恬甜焦急地打量著他,害怕他有什麼事。

“我沒事。”盧晨反倒過來安慰起她。

沈玲玉稍顯淡定,“要不是今天,我還不知道你能有這層身份,那盧旺也真是癲狂,居然能幹出這種事來。”

“盧旺明顯是要冤枉你,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兩人的對話,安恬甜全程都聽見了。

她現在很擔心就算自已跟沈玲玉作證,都不一定能為盧晨洗清嫌疑。

沈玲玉也想到了這一層,尤其對方還是盧家大少爺。

要想給盧晨定個罪名,實在是太簡單了。

“盧晨。”沈玲玉想到了自已老爸,“我現在就回去通知我爸,讓他想個辦法。”

“不用。”盧晨卻表現得異常淡定,“盧家定不了我的罪!”

安恬甜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依舊擔心,“可不能大意了,你雖是盧家養子,但盧家明顯是偏袒盧旺的。”

“放心好了。”盧晨嘴角彎起弧度,“我可不指望盧家,而是盧旺缺少沒有決定性證據。”

聞言,兩女皆是一驚。

“什麼決定性證據?”安恬甜好奇,“難道就是我跟沈玲玉這兩個人證?”

“當然不是,以我們跟盧晨的關係,只能起到輔助證據作用。”沈玲玉也想不通,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大為不解,“到底是什麼證據啊?”

盧晨微微一笑,跟兩人說了起來。

兩女一聽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這麼淡定。”

“看來盧旺這人腦子不太好使。”沈玲玉笑得前仰後合,“到時候看他怎麼把這場戲演完。”

說話間,遠處傳來喧鬧。

三人扭頭一看,居然是幾名老師帶領著一群學生朝他們快步趕來。

“盧晨,別跑。”體育老師振臂高呼,“束手就擒吧,跟我們去自首。”

見這架勢,沈玲玉一陣無語,“抓你的來了。”

儘管知道盧晨會沒事,但安恬甜還是擔心,“怎麼辦盧晨,這是要把你往公安局帶啊。”

盧晨做了個手勢,示意兩人淡定,“沒事,讓他們來吧,鬧得越大才越好。”

不多時,老師與學生們就將盧晨團團圍住。

大家警惕地望著他,彷彿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殺人魔頭。

人高馬大的體育老師擺出架勢,似乎做好了肉搏的準備,“盧晨,跟我們去自首吧!”

“自首什麼?”盧晨雲淡風輕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我犯什麼事了?”

“你對盧旺殺人未遂,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一旁的年級主任直接將這件事定性,有這麼多人在他也不怕,“老老實實的待著,警察馬上就來。”

盧晨卻冷笑出來,“我怎麼不知道我殺人未遂?”

“還敢狡辯!”年級主任一瞪眼,“人都送醫院去了,肚子上還插著匕首呢。”

盧旺是盧家的大少爺,出了這種事第一時間就驚動了學校的領導。

就連校長都在急匆匆往學校趕,今天要是不將盧晨就地正法恐怕不好跟盧家交代。

一旁的安恬甜則是開口解釋,“不關盧晨的事,一切都是盧旺自導自演的!”

年級主任橫了一眼,“盧旺是瘋了嗎,自已給自已一刀,對他有什麼好處?”

沈玲玉臉色冰冷,“楊主任,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可不要隨口冤枉好人,別到時候事情反轉了,你自已名譽受損。”

這話把楊主任給說急眼了,“還要怎麼查,大家都看到盧旺同學與盧晨在食堂見過面,而且盧晨又恰好在案發現場,你說還要怎麼查?”

“呵呵……”沈玲玉嗤笑,“那我跟安恬甜也在現場,是不是我們也有嫌疑?”

“去去去……”楊主任有些不耐煩了,“沒你們的事,你們趕緊回教室上課去。”

“楊主任別急著趕我們走。”沈玲玉翻了個白眼,“我們可是人證,等會兒就算是警察來了,也得要我們配合調查。”

這話把楊主任說得啞口無言,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等該來的老師,領導都來了一個遍後。

警察也是火速趕到現場。

簡單詢問了一下情況後,盧晨與兩女以及楊主任皆被帶走。

到了公安局後,幾人被分開盤問。

盧晨一五一十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問話的老警察聽得是一頭霧水,“盧旺只是因為家庭地位受到威脅,所以才給了自已一刀?”

“準確來說,是想誣陷我。”

“這麼說你沒有用匕首捅他?”

“當然。”盧晨給出了決定性的證據,“如果是我用刀捅的他,匕首上肯定有我的指紋,不如你們派人去採集一下匕首上的指紋,不就知道是不是我捅的他了!”

“我們已經派人去了。”老警察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詢問過半,詢問室外突然闖入一名警察,“張隊,受害者家屬要見嫌疑人。”

“嗯,帶出去吧,我這裡也問完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盧家人趕來了。

盧晨被帶到詢問室外面時,就看到盧家幾姐妹正黑著臉一言不發。

見到盧晨出來,率先發作的是盧昭儀。

她衝上來就要用指甲撓人,好在被警察攔住,“女同志,這裡是公安局!”

雖然動作被攔下,但她的嘴可攔不下來,“盧晨你這個畜生,我們盧家養你十幾年,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是嗎?”

盧菀菀更是指著盧晨,要求警察給他定罪,“警察同志,他是我們家的養子,前些年我們親弟弟被找了回來,他就一直嫉妒我們親弟弟,他為了繼承我們盧家的家產,所以才會行兇傷人,他有絕對的動機,趕緊給他定罪吧!”

警察聽完沒有當回事,“我們可定不了罪,那是法院的事情。”

一旁的盧秋月雖然沒有開口,卻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盧晨。

理智告訴她,盧晨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但盧旺差點被殺,還是讓憤怒戰勝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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