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詳細姓名?”

“伊克阿莎.希門尼斯,”

“出生日期?”

“2004年2月29。”

“2月29?”白衣大褂的醫生停下筆問道。

“是的,2月29。”女孩兒躺在病床上,眼神清澈的望著醫生肯定回答道。

“好了,詳細的資訊已經記錄完成。”醫生說:“你有一雙好看的藍色眼睛呢,祝你早日康復。”說完她夾著一堆資料走出了房門。

伊克阿莎望向巨大的落地窗外,外面開始下起小雨,院子裡的孩子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屬於他們的一座小平房。

說是醫院,其實這裡還有個完全獨立的體系,那是這座醫院的院長開的一小間孤兒院。

伊克阿莎也是其中的一名孩子,至少在這裡生活不用擔心疾病。

“真想快點出去。”伊克阿莎說:想和克羅芬斯一起玩過家家。”

……

“又是美好的一天。”老院長伸了伸僵硬的腰,拉出有些年頭的椅子椅子坐了下去,隨著背部與椅子接觸發出的吱呀聲,老院長喃喃自語道:“要開始工作了。”

一旁略顯老舊的座機發出叮呤的聲音,不停震動,似乎預示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他接通電話放到耳邊“你好這裡是院長熱線有什麼要幫助的嗎?”

“嘿,朋友可以把窗戶開一下嗎?”電話裡傳來的中年男人賊賊的笑聲:“你的辦公室竟然在三樓害得我爬了好久呢。”

老院長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準備開始工作。

“喂,能不能把窗戶開啟啊?我都快掉下去了。”金髮男人敲打著窗戶“有重要的事要講哦。”

很難想象他究竟能無聊到何種地步!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要選擇從下方艱難地攀爬而上。

“說實話,你這樣子真像條狗。”老院長點燃了根菸,最後還是開啟了窗戶。

“說吧,什麼事?還有,收回你的手。”老院長用力的拍了一下正準備拿走桌子上煙的手。

金髮男人悻悻然收回了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抱怨,說道:“你還是那麼小氣。”

老院長懶得理他,靠在桌子上掐掉煙,淡然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空陪你耽誤。”

“看我新買的戰術黑衣怎麼樣?”金髮男人指了指自已,被緊身衣包裹的身體看得出來很強健。

“滾。”老院長沒好氣的說道。

“哎,等等。”金髮男人攔住了正要開窗將他送出去的老院長。“確實有重要的訊息”

他從戰術揹包裡拿出了一幅地圖,指了指較為靠西的地方:“這裡,我們特殊行動組昨晚接收到了一條資訊,根據資訊內容和音波頻率,我們初步判定對方為雪女。”

“中國北京麼?”老院長湊上去問道:“雪女怎麼會出現在溫帶季風氣候地區?按理來說,他應該在靠近南極或北極的地方。資訊的內容是什麼?”

男人苦笑道:“是的,我們也不能理解她怎麼出現在中國,要是在西伯利亞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們還能用重火力推平,但他出現在中國意味著我們將失去重武器的優勢,甚至連一把手槍都帶不過去。”他頓了頓,又說道:“資訊的內容是‘來接我,我很害怕,他們想殺我’,恐怕能用次聲波交流的只有她了。”

老院長皺了皺眉頭:“確實有點麻煩,你能把他騙著離開中國嗎?”

金髮男人沒好氣的說道:“喂,雪女智商很高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是我們被她耍的團團轉。”

“到時候,她只要輕輕一勾手指,我們就可以變成冰雕供後人欣賞了。”

“那可以用3D列印的手槍。”老院長又說道:“這樣應該就可以順利過安檢了。”

“你有錢麼?”金髮男人問道:“那玩意兒很貴的!”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老院長低聲說道:“要定製多少把?”

“哈哈,當然沒忘,勞拉斯.龍可是大名鼎鼎的賞金獵人吶。”男人開懷大笑,然後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一對特殊行動組7把,兩對普通行動組26把,共33把。”

“好的,後天來取。”勞拉斯說道:“現在你可以走了,奧德拉先生。”

“好的,好的,我走還不行嗎?”奧德拉舒展了一下腰,來到窗外順著鐵管滑了下去。

“真像只黑夜中的耗子呢,身手這麼靈活。”勞拉斯笑了笑,關上了窗戶。

白天他是和藹可親的院長,黑夜他是身手矯健的獵人。黑夜是他的主場,憑藉著與生俱來的視力優勢,他能在黑夜中自由穿梭,總能在至關重要的時候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多少年了,那場沒有硝煙,只有冰雪和狂風的戰爭還歷歷在目,他們的職責就是一次次的殺死不斷重生的怪物。

他還記得那天抽的旱菸是什麼味道,直到戰爭的最後,他以隊友失去生命為代價換來了一絲機會,開槍射穿了雪女的頭顱。

“我們什麼也沒做錯,只想活著,有什麼問題?”這是雪女在生前最後一刻說的話。勞拉斯不以為然,就像獅子捕獵其它生物一樣,然後一邊吃著獵物的肉一邊說我們只是想活著一樣,是,它不吃東西就會餓死,但難道它就沒罪?任何生物都有罪,出生即是他們的罪名。

“喂。”他打通了一串電話:“幫我列印33把左輪,定金先付給你了。”

“好的,好的,先生。”電話那頭的男人只穿了個褲衩子,叼了根菸坐在床上。幾個月沒訂單的他接到這通電話自然高興。

“我要加急,後天去取。”勞拉斯說道。

“嗯嗯,好的。”

勞拉斯結束通話了電話,坐下來開始了他的醫院裡的工作。

黑夜,女孩蹲在無人的街角,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顯得她的臉有些蒼白,她抱住雙膝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就像是那種想父母的孩子一個人在夜裡偷偷哭泣的聲音。

“快來接我,我,我好怕,快,快來接我。”

真是句奇怪的話,難道是個夜裡和父母吵架離家出走的女孩兒?

“你在這裡幹嘛?小孩兒?”一個男人提著一瓶水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小白領,今晚應該又是陪客戶喝到了半夜。

男人的臉在黑夜中依舊顯得赤紅,搖搖晃晃,看著女孩有些害怕。

她使勁搖頭。

“害怕。”女孩低聲哭泣道。

男人喝了口水,含糊不清的說道:“害怕,就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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