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東京雖然天氣很冷,但秋葉原的大街上依然不缺那些故意將面板曬成小麥色,穿著jk短裙的女生,看來那句話確實沒錯,日本的女生很抗凍。

“喂,讓一下。”一個穿著戰術衣的高大男人一把推開了一位女生,然後手中握著平板一樣的東西向前奔跑。

那個被推倒在地的女生站起來拍了拍沾上灰塵的裙子,朝男人離去的方向大罵:“跑那麼快,著急投胎啊?”當然男人聽不見,因為他已經跑遠了。

“目標還在不斷向居民區靠近,目前位於秋葉原,目測三分鐘之後闖入居民區。”男人扶了扶掛在耳上的對講機。

“很好,繼續追,我已經派櫻井花茈守在那兒了,完事之後我們就去好好的慶祝一場。”播音器傳出妖豔的女聲。

“好的。”男人掐斷了他與隊長的交流頻道,繼而加入了櫻井花茈的交流頻道。

他們口中的那個目標,此時正在一座座高樓上不斷奔跑跳躍。利爪劃過空氣,發出破空聲,他擁有一身人類絕無可能擁有的壯碩肌肉。男人當然看不見在屋頂奔跑的怪物,但他手中的熱成像儀可以觀測到怪物的動向。

“快了,快到了。”男人盯著熱成像儀上高速運動的紅點說道。

櫻井花茈此時守在居民區最前一側的屋頂上,無聊的玩著手中的刀,聽到這話立刻興奮起來,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那眼神就像是獅子一般犀利。

“等等,有變故!”男人停下了腳步,看著手中的熱成像儀,那原本正在高速向居民區運動的紅點,此時卻調轉了方向朝著他襲來。“他在向我靠近!”男人大喊了一聲。

\"獵物的臨死反撲嗎?\"櫻井花茈輕聲呢喃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期待。她微微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一下乾燥的嘴唇,風情萬種。“你先去沒人的地方躲著,我跟著手機上的GPS定位趕過去。”

“不是吧?你那麼信不過我,還在我身上裝定位?”男人跑向一邊的衚衕,那裡很黑,從外面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那都是我低估你了,說不定哪天晚上你就從被窩裡溜出去風花雪月了。”櫻井花茈冷冷道。

“我又不是種馬。”男人大聲反駁道。

櫻井花茈懶得理他,在屋頂上不斷跳躍奔跑,被戰術緊身黑衣包裹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很像常年泡在健身房的歐美女孩。一頭黑色長髮在空中飄逸。

“臥槽,他來了,你快點兒啊!這次出來我啥都沒帶,你不會要讓我和他肉搏吧?你也不想看見你的老公被一拳打死吧?”男人此時在衚衕裡不斷躲避著怪物襲來的利爪,樣子有些狼狽。

一聲的破空聲劃過牆上,留下了許多觸目驚心的爪痕。說實話。男人能在這麼狹窄的空間內躲避這麼密集的攻擊也挺了不起的了。

“我去,這次真要死了。”男人望著從上方襲來的利爪說道,,。他已經被逼著貼在了牆上,現在沒有任何方式能躲開這道攻擊。即使要死了,男人也沒有一絲慌張,像是高高在上的王等待著屬於他的審判。

在這生死關頭,一道帥氣的身影從空中落下,一刀劃過怪物的頭顱,雖說沒有一擊斃命,但這也逼退了怪物好幾步。

捂著受傷的頭顱,怪物的眼眸變成不斷燃燒的紅色火焰,怒吼一聲,利爪划向眼前的“罪人”,卻被她拿刀擋下。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男人扶著牆壁大口喘著粗氣“我要是死了,花茈你會不會想我?”

\"絕對不會!\" 櫻井花茈手中緊握著武器,一邊和怪物戰鬥一邊調侃道:\"不過種馬雷薩斯先生的其他那些小女朋友們或許會想吧?\"

在激烈的戰鬥中,櫻井花茈身形矯健如飛燕般躲過致命的攻擊,每一次揮劍都精準無誤地擊中要害。然而儘管身處險境,她依舊保持著冷靜,並且還有閒暇去諷刺那個花心的男人。

“什麼意思啊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忠貞不二的啊。在這個世界上,我的真愛就唯有你一人而已!可你現在竟然如此對待我,這實在是太令我痛心了。”說完這些話後,雷薩斯便開始裝模作樣地低下頭去,他還故意用手揉了揉自已的眼睛,並強行從眼眶裡擠出幾滴淚水來,好讓自已看起來像是非常傷心難過的模樣。

櫻井花茈沒有理他,而是說道:“你出去,你在這裡我不好削他。”

雷薩斯見真情沒得到多大回復,只好從利爪和短刀的攻擊縫隙中竄了出去。

沒了雷薩斯在場,她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其實從這點看來,她還是喜歡他的嘛,但你如果要這樣說,她就會和你板著個臉冷冷說,只是不想傷及無辜罷了。

她一腳蹬向牆壁借力向前衝去,冰冷的短刀砍斷了怪物的利爪。隨後她一個後撤步遠離了因疼痛而嚎叫的怪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握緊在手中的刀,刀身開始變紅。變得熾熱。

她緩緩走向怪物像個殺神,赤紅的刀身在黑暗的巷內劃過,閃過一道紅色的殘影。

短刀如閃電般地刺向他的後背。剎那間,火花四濺,煙霧瀰漫,怪物身上的皮肉被燒焦,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受到重創的怪物驚恐萬分,試圖掙脫束縛逃離現場,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的腳步變得踉蹌不穩,身體也因劇痛而扭曲著。然而,儘管面臨如此困境,怪物仍然沒有放棄求生的慾望,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這場噩夢。

那隻面目猙獰、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怪物張牙舞爪地試圖從狹窄幽暗的小巷裡衝出去,但櫻井花茈卻不給他機會,她緊握著鋒利無比的短刀,如鬼魅般迅速衝向怪物。

一道寒光閃過,短刀以雷霆萬鈞之勢再次朝著怪物狠狠劈去。怪物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短刀無情地劃過自已的脖頸。

剎那間,血光四濺,怪物的頭顱應聲落地,滾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櫻井花茈靜靜地站在血泊之中,短刀上沾染著怪物的鮮血,一滴滴落下,染紅了腳下的水泥地。

“真是不容易。”雷薩斯看著從小巷中走出來的櫻井花茈說道。

“是我不容易,不是你。”櫻井花茈拿手帕擦了擦短刀上的血,冷冷的說道。

“不都差不多,咱倆是夫妻嘛,中國有句話叫夫妻本是同林鳥,你的功勞就是我的功勞嘛。”雷薩斯撓撓頭,笑呵呵的說道

“你去把怪物的屍體處理一下,別讓別人看見了。”櫻井花茈語氣冷淡地丟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只留下面色複雜的某人呆立當場。他暗自思忖著:為何要我來做這種事情?這可真是一樁苦差事啊……然而抱怨歸抱怨,既然已經領受了任務,就必須得硬著頭皮完成才行。於是乎,他深吸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怪物走去。

“啊啊啊,臭死我了!”男人捂著鼻子,一隻手像躲避瘟疫似的把怪物的屍體裝進麻袋。

“走了走了。”男人如釋重負地繫緊麻袋,裝到車後備箱,驅車離去。

……

櫻井花茈坐在床邊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襪,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

“這裡是櫻井花茈,有什麼事?奧德拉先生?”櫻井花茈問道。

“找到雪女了。定位發你,後天就快趕來。”奧德拉揉了揉滿頭的金髮,懶洋洋的說道。

“什麼,找到了?”櫻井花茈滿臉不可置信,等一會兒後她又恢復平靜“好的,我知道了,掛了。”

她將手機丟到一旁,接著穿起了絲襪。

找到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失手了。

她回想起十年前的那場鏖戰,自已的一個疏忽,致使全隊覆沒,只因為她在電腦螢幕前躊躇了,沒有果斷地按下回車鍵,沒有按時引爆炸彈。

苦等了這麼多年,屬於她的機遇終於再次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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