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懵逼的看著秦淮茹氣沖沖的殺回了家,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秦淮茹這次為何如此生氣?

“什麼情況呀?”

“以前棒梗兒也沒少犯錯誤,也沒見姐們兒這麼生氣呀?”

一番琢磨後,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哎喲,那隻雞不會真是她花錢買回來留著下蛋的老母雞吧?”

想到這裡,傻柱臉色一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癟著嘴搖了搖頭,心底只覺得恨鐵不成鋼,悄沒聲的吐槽了一句:“偷別人家也就算了,偷自已家的算什麼事嘛?”

“你說這事兒給鬧得...嗯,該打,是該打!”

傻柱嘴裡呢喃著,背手拎著裝著雞湯的網兜飯盒朝自已家走去。

而正在此時,許大茂正在騎車回家的路上......

話分兩頭。

秦淮茹心氣鬱結,一想起自已生的那個坑孃的小兔崽子,就氣得胸口痛。

縱使手裡還端著一個洗衣盆,可她的腳程依舊極快,一路風風火火的就跑回了家。

“砰!”

剛進家門,秦淮茹將手中的洗衣盆就地一放,伸長脖子就開始尋找棒梗兒的身影,吆喝道:“小兔崽子,給老孃滾出來!”

裡屋的人聽到這般動靜,立馬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賈張氏一頭短髮,鼻樑之上架著一副老花眼鏡,擁有著遠不符合時代特性的富態身形,可見平日裡的伙食絕不算差。

此時她低沉著眼眉,面色不悅的看著眼前的兒媳秦淮茹。

作為一個資深的城裡人,講道理她向來都瞧不上自已這個來自農村的兒媳婦。

若不是秦淮茹爭氣生了個大胖小子,她早就叫兒子換一個順眼的上門兒了。

可惜賈東旭命不好,年紀輕輕就歸了西,留下她賈張氏獨身一人孤苦無依。

雖然家裡白麵饅頭她賈張氏優先吃,各種好東西同樣是她家長上優先用,秦淮茹更是盡心竭力的伺候在身旁,但依舊不妨礙賈張氏各種嫌棄秦淮茹。

“兒媳婦伺候公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麼?咋讓我吃好點兒還委屈她了?”

“誰叫她天生一張狐媚子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家,慣會到處勾搭人!”

“若不是我在家看得緊,這小騷蹄子怕是早就給我家東旭戴上綠帽子了!”

“......”

賈張氏橫眉一挑,面色陰沉,且不論事出何因,也不談是非對錯,僅僅自家兒媳一進家門就鬧脾氣這件事兒,她認為就是一項絕不可容忍姑息的惡習。

在外面受委屈了?那你給我忍著!

在家裡被挑刺了?那你給我受著!

就算是婆媳之間先天八字不合?那你秦淮茹也得給我認了!

在賈張氏這裡,既然進了她賈家的門,那我賈張氏就該是你秦淮茹的天!

回家了當我面兒發什麼脾氣?無法無天了?

賈張氏面沉似水,慢悠悠的坐在茶桌前,不悅的說道:

“怎麼了這是?”

接著她不急不緩的拿起一枚茶杯放到自已身前,斜眼瞥了一下秦淮茹。

秦淮茹聞言身形一頓,嘆了口氣,然後咬著牙上前親自為其斟上了茶水。

眼瞅著秦淮茹服了軟,賈張氏心滿意足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耷拉著臉質問道:“一回家就知道吵吵鬧鬧,你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秦淮茹看著面色不善的婆婆賈張氏,面對對方這不明就裡的質問,她張了張口,一肚子言語卻愣是哽在了喉嚨裡,半句也說不出來。

若是說她這個當母親的還時不時管教一下兒子棒梗兒,賈張氏這個當奶奶的就是完全放任溺愛自已的好大孫了!

這賈家唯一的血脈傳人,賈張氏是捧手裡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

棒梗兒這小子養成的諸多惡習,賈張氏的溺愛至少得佔九成的責任!

若是往日裡遇到這般情況,秦淮茹估摸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忍過去了,真要被丟了雞的人家找上門來,到時候見招拆招,大不了不要臉皮耍無賴!

這些年來,她秦淮茹為了養家餬口,撒潑耍渾的事兒也不是沒幹過,也不是放不下那面子!

可如今看著賈張氏頤指氣使的模樣,過往的種種坎坷浮現在秦淮茹心頭:

丈夫早逝、兒子頑劣、還有婆婆刁難;

抬眼間身側群狼環顧,盡是好色之徒;

低眉處家裡一貧如洗,生活舉步維艱!

換做其他女人,可能早就拋家舍業,獨自一人逍遙快活去了,可秦淮茹卻愣是咬牙撐了下來。

自已曾經選錯的路,她秦淮茹認命了;

可這認命的人吧,其實最怕就是突然有了個盼頭和念想......

因為當她沒有念想喝盼頭的時侯,她可以麻木的接受這一切的不公與磨難;

而一旦讓她看見新的希望後,曾經積攢的情緒就變成一枚一戳就爆的炸彈!

凡事最怕有對比,若是沒有遇見錢辰,秦淮茹最多覺得生活苦了點兒;

可她一想到今天遇到的錢辰,這心底裡的委屈好似火山爆發了一般......

老孃放棄了那麼多,還天天刁難我?

真當我秦淮茹是泥人捏的沒脾氣麼?

“砰!”

秦淮茹一巴掌拍在茶桌之上,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眉毛擰到了一起,眼睛裡幾乎可以看到火光:“安生?還怎麼安生?”

“你的好孫子,今天跑去偷人家雞了!”

“等人家找上門來,你還想怎麼安生?”

賈張氏心頭一驚,知道這事兒的確不小,真要被人找上門來,肯定不好處理!

可這事兒雖然是秦淮茹在理,但秦淮茹剛剛說話的語氣顯現賈張氏很不喜歡!

你一個兒媳婦,跟婆婆說話聲音那麼大,難道她賈張氏不要面子的麼?

“你擱誰面前吆五喝六呢?還有沒有規矩了?”

“我家棒梗兒這麼聰明,他吃只雞又怎麼了?”

“不就是一隻雞麼?”

“你這個當媽的不心疼兒子,我這當奶奶的還心疼呢!”

秦淮茹越聽火氣越大,指著賈張氏的鼻頭罵道:“你心疼?你拿什麼去心疼?”

“人家找上門了,拿你去賠人家那隻雞麼?”

賈張氏從沒見過秦淮茹發這麼大脾氣,一時間心頭也有幾分害怕,可當慣了婆婆的傲氣卻由不得她低頭,愣是梗著脖子又懟了回去:“好啊,你終於是說出心裡話了是吧?”

“就想著要把我這個礙眼的東西給送走是吧?”

“我不在了,你就好帶著在外面勾搭的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回家了是吧?”

“......”

此話一出,秦淮茹感覺心頭火氣直衝天靈蓋,一口逆血差點兒直接噴出來。

勾搭野男人?

老孃在外面虛與委蛇受盡欺負,就為了給你們一老三小搞得精糧;

到頭來就換來你這白眼狼一句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回家?

你個老東西,吃那白麵饅頭的時候怎麼不想這是老孃勾搭野男人換回來的?

正當秦淮茹準備開口大罵回去時,突然看見了堂屋門口出現的兩道身影,漫天火氣頓時煙消雲散,呆立在原地手足無措。

“她婆婆怎麼這麼大火氣呀?消消氣,消消氣!婆媳和睦最重要!”

一大媽率先走進了屋裡,察覺到房間內劍拔弩張的情緒,立馬開口勸和。

而此時的秦淮茹已然顧不上一大媽說得話,她痴痴的看著錢辰從外面走到自已面前站定,溫暖柔和的嗓音直擊心田:

“秦姐,需要我幫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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