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傻柱悄咪咪的摸到秦淮茹的身後,突然一聲大喝,嚇得正在出神的秦淮茹渾身一哆嗦。

他看到秦淮茹驚慌失措的模樣,頓時笑得前俯後仰,渾然沒發覺秦淮茹的臉色越來越差。

而秦淮茹驚魂未定,連連拍著胸脯,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剛一回頭,她便看見傻柱杵在旁邊,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已。

秦淮茹見到傻柱這般模樣,不由自主的拿他和錢辰去對比,只覺得兩人之間實在是天壤之別。

言談舉止、形象氣質、身家財富、權勢地位,傻柱被全面碾壓!

一想到自已曾經還為傻柱動過心,秦淮茹突然覺得自已當年還是太年輕。

“在想啥呢?杵這兒跟個木頭似的!”

傻柱可不知道此時秦淮茹的心思,還跟往常一樣同她嬉笑,大大咧咧的一頓嘴炮輸出,直接將嘲諷拉滿。

秦淮茹看見他這番嬉皮笑臉的模樣,再聯想到自已不得不放棄的頂級鑽石王老五,這心頭頓時是無名火起。

這不想還好,越想越氣,她捏起粉拳就朝著傻柱捶了過去。

“你一天天的要死呀?就知道突然蹦出來嚇唬人!”

面對秦淮茹的含恨出手,傻柱感覺著實招架不住。

那一記記砸在前胸後背的拳頭一改以往輕飄飄的形象,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效率打得他想要吐血。

“不是,姐姐,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真打呀?”

“錯了錯了,我錯了!快收手吧!”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傻柱察覺到秦淮茹今天的狀態不對,連忙求饒。

這光捱打不還手,鐵打的漢子來了也遭不住呀!

劇烈的動作讓秦淮茹的氣息變得有些急促,額角更是滲出了毛毛細汗,待到一通發洩之後,終於漸漸清醒了過來。

她看著傻柱疼得齜牙咧嘴的模樣,眼底難免閃過一絲愧疚之色。

但秦淮茹深知傻柱打蛇上棍的犟脾氣,此時她絕對不能認錯,不然免不了遭到對方的冷嘲熱諷。

她一口咬著銀牙,柳眉倒豎,頗有幾分“母夜叉”的彪悍氣質:

“誰叫你老是背後嚇人的?”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

說著,秦淮茹轉過身去,佯裝低頭搓洗衣物,免得被傻柱瞧出什麼異常來,嘴裡小聲嘀咕著:“今兒我心情不好,你撞我黴頭上了,算你倒黴!”

傻柱和秦淮茹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簡直不要太瞭解秦淮茹。

一看秦淮茹這般模樣,他就知道這娘們兒今天肯定被什麼人給刺激到了!

出於兩人之間一直說不清道不明的那股情愫,傻柱一邊揉著剛被秦淮茹痛擊的胸口,一邊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這是?”

“這洗個衣服咋還給洗成苦瓜臉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眼睛鼻子嘴巴都快擠一塊兒去了!”

這傻柱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又立馬戳到了秦淮茹心底的傷口。

你個二貨,你知道剛剛老孃放棄了什麼嗎?

老孃放棄的是打小就藏在心底的豪門夢啊!

還特麼洗衣服?

洗你個大頭鬼啊!

老孃要是能嫁過去,還洗個錘子的衣服!

傻柱渾然沒有察覺到秦淮茹已經逐漸開始扭曲的面孔,兀自洋洋自得的說道:“來,跟我說!是哪個混蛋欺負你了?”

緊接著,他直接祭出了兩人之間共同的羈絆人物——許大茂,意圖利用一致對外原則,將內部壓力轉移到外部矛盾上。

“是不是許大茂那傢伙?”

“他奶奶個腿的,這傢伙一天天的不幹好事兒,就知道欺負你們女同志!”

“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著,傻柱擼起袖子就要往後院裡衝,佯裝要去尋許大茂的麻煩。

可沒走兩步,他就又折返了回來。

“不對勁啊,這不符合聯盟軍針對許大茂的既定流程呀?”

“正確的流程不應該是:

許大茂尋釁滋事,

俏寡婦含冤受欺;

何雨柱不服就幹;

秦淮茹苦言相勸;

出謀劃策二人計,

同仇敵愾人心齊;

設計挖坑引敵入,

大茂落淚心裡苦!”

“今天這姐妹兒怎麼不過來拉著我了呀?”

帶著滿腔疑惑,傻柱再次來到了秦淮茹身邊。

看著黯然神傷的秦淮茹,他心底開始覆盤剛剛的一幕幕場景,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

“既然不符合流程,那這事兒估摸著跟人許大茂沒關係?”

“莫不是這姐們兒知道棒梗兒偷雞的事兒了?”

“原來她是在為這事兒發愁呀!”

自以為自已猜到原因的傻柱立馬又湊了上去,心底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方才開口說道:“人棒梗兒不就偷了只雞吃麼?”

“多大點兒事呀,看把你給愁的!”

“再說了,這雞雖然是他偷得,但人又沒吃獨食。”

“那吃雞的時候都帶著你家小當和槐花一起呢!”

“說起來,他還叫小當來我這兒借了瓶醬油呢!”

“這孩子可聰明瞭,拿醬油還知道借你的名頭。要不是剛好被我撞見了,我都不知道他們拿醬油是為了蘸雞吃......”

“我要早知道就不給小當那麼大一瓶醬油了,回頭我還得想辦法把這食堂虧空補上!”

“......”

說著說著,傻柱突然感覺空氣中莫名的多了一股深寒之意,回過頭便發現秦淮茹的一張俏臉黑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完犢子,說錯話了,要出事了呀!”

他心底咯噔一聲,暗道不妙,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秦淮茹滿面寒霜,盯得傻柱心底發毛。

“你剛剛說什麼?”

“那小兔崽子竟然偷人家雞?”

傻柱緊張得嚥了口唾沫,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竭盡腦汁想要把局面挽回來:“你別生氣,那丟雞的人家不一定能查到是棒梗兒偷的......不,是一定查不到是棒梗兒偷......”

感受到秦淮茹越發凜冽的殺意,傻柱的話音戛然而止,縮著腦袋不再言語。

這一刻的秦淮茹再也按捺不住心頭怒火,渾然不顧身旁當縮頭烏龜的傻柱,端起洗衣盆就往自已家裡殺去。

“小兔崽子,為了你們仨,你錢叔叔那麼大一隻‘肥雞’擱老孃面前,老孃都沒敢下手;”

“你特麼是覺得老孃拖家帶口的太容易了?非要給你老孃再上上強度是吧?”

“小兔崽子,今天老孃不打斷你的腿,老孃不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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