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護衛西南的成將軍育有一女,名叫成甜,成將軍老年得女很是疼愛。

楚景深自從左相之的事情發生以後,一直出沒在藏寶閣周圍。卻不想,成甜突然指控楚景深仰慕徐澤淵,竟然對成甜痛下殺手。

此時,訊息已經傳到了棋王府,下人來報,說:“王爺,議事堂那邊說需要世子先去和成甜姑娘當堂對質。”

棋王一下子就怒了,說:“議事堂自從換了一個主子,辦事辦的越來越沒有分寸,現在有什麼證據,他們就要拿人。”

棋王妃沉靜知道楚景深現在不在府內,暫時給眾人一個臺階下,說:“讓耀河先去看看吧。”

棋王沒有再繼續說話,就算是預設了,議事堂的人也沒有再敢提其他要求。楚耀河便先跟著議事堂的人去看看情況。

等他們都走了,棋王妃走了過來,擔心的說:“現在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如此多事之秋,成家突然發難,怕是來者不善。”

“我也很是擔心,這樣,我現在就去調兵。”棋王站了起來,握了握棋王妃的手,王妃把手搭在棋王的手上,輕輕拍了拍,說:“快去吧,我擔心孩子們應付不了。”

說罷,棋王便起身離開了。

另一邊,楚耀河到達議事堂的時候,成甜正在哭訴。

“我當時正在天河邊,然後突然來了一個人,把我壓制住,把我按進水裡。還好我假裝自已動彈不得,已被淹死,那個人才離開!”

楚耀河已經等不及出聲“成大小姐真是有破案的好手段,你既然說的是身後有人,你又如何能證明是楚景深乾的?”

成甜被嚇了一跳,扭頭瞪了一眼楚耀河,說:“我素日與人並無瓜葛,如果真要說有仇,不是他能是誰?”

“成小姐,你們倆這仇如果真要說起來,也是你動手的動機大吧,據我所知,楚景深似乎並不想和你搶人。”楚耀河說“現在你要想指認兇手,必須得拿出證據來!”

成甜卻說:“那天我被按到水裡的時候,看見了兇手在水裡的影子,那身影和楚景深的一模一樣。”

這時旁邊也有人說:“那水裡的倒影如何能看得清?這可不能算是什麼證據。”

成甜卻突然發了怒:“行,你們要證據是吧?我去找。不過,楚景深還是要留在這裡,不能去毀滅證據!”

楚耀河聽著他這要求,便覺得無理取鬧。哪有證據還沒有找到,就要押人的過來的。他正要開口反駁,議事堂的堂主卻開了口。

“我看也不是不可以呀,現在這事情也沒有什麼進展。況且我們讓楚世子前來,又不是要把他押進大牢,只是先讓他在這裡待一陣子嘛。”

其實堂下有幾個人也覺得議事堂的堂主未免行事太過偏頗。只是他的態度良好,所做的事情又不至於特別過分,他們也一時拿不定主意,當下堂內一片寂靜。

“不知道堂主說的一陣子是多久?”楚耀河開口。

“這自然是等成甜小姐先找到證據。”議事堂堂主拉開一個笑臉說道。

“那她若是一直找不到證據,你就要一直不放人嗎?”這時堂內有人開了口。

“若說是一天兩天還好,若是一個月兩個月,棋王那邊能不能等的了?”有人適時的插口道。

這個口子一開,堂內熙熙攘攘的,又有人開口說道,這樣行事似乎不妥。

議事堂堂的主眼看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再推進,便說:“那這樣吧,成甜小姐,你先回去找證據,如果有什麼證據,我們再找人來對質。”

成甜表情似乎很是驚訝,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議事堂堂主。扭頭便離開了。

楚耀河這邊的事情一落幕,便趕緊給楚景深傳了一個音過去。

而這邊楚景深還沒有收拾好東西,便得到了傳音。便急匆匆地進了藏寶閣,完成了他的計劃。

他想要自已被關到崑崙進山檢討學習,以此來接近顧成童,探索上古封印的秘密。但是他和成甜積怨已久,如果此時他和成家糾纏上,恐怕一時半會兒不能善了。

所以他選擇了讓眾人認為他這兩天一直在藏寶閣,並且觸碰了上古封印,而不是去了天河,與成甜有怨。

……

此時,楚景深還在戒律堂中,不過他擅自觸碰上古封印的懲罰已經結束,雙手便被放了下來,他倚著坐到了牆邊。

他斜斜的靠在牆上,看著眼前的江問。江問確實是戒律堂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行事冷靜,公私分明,最重要的是,江問內心信奉法學才是糾正人行為的信條。

他認為,只有做出合理的判斷,並且對人進行一定的獎懲,所有事情才會井井有條。他並不會覺得一個人犯了錯,就是惡人。所以相對來說,他是下手最不會放水的,但是同時他也有可能是最會幫助楚景深的人。

彼時,議事堂的監察之人和那個皇城小文書都已經走了出去,獨留江問和楚景深兩人獨處。

楚景深此時還惦記著左府的事情,他心裡想著,也許能從這裡問道,便悠悠開了口:“左相之還好嗎?”

江問心裡倒是驚訝,楚景深忙著在藏寶閣搗亂,竟然也有閒情逸致去管左府的事情。

不過,他並不吝嗇於這點訊息,“左府地處偏僻,一夜之間慘遭滅門,竟沒有被第一時間發現,但是現在已經派人去調查他們的事了。只是左府並不與人經常來往,想來這件事情是衝著左老來的。”

楚景深又接著問道:“但是我聽說被滅門的時候,左相之似乎並不在左府內,那他現在可是被找到了?”

楚景深內心期盼著左老能獲救的訊息。

但是天不遂人願,江問說:“左老後來回到左府的時候慘遭伏擊,當時倒是有親衛在場,但是仍然沒能救下左老,被親衛生擒的幾個人都服了毒,沒能活到審問。”

楚景深,當時便覺得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嗓子上,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知道左相之是抱有死志,但是他仍然希望,如果左相之能夠獲救,可以有所寬慰,願意活下來。

而且此時他更覺得悲傷,左相之這樣一個公正嚴明到刻板的人,反而沒能頤養天年,反而是那些,向同胞下死手的人,甚至過得很好。

江問看他狀態不對,問“怎麼,你也覺得左老死了很可惜,我以為你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呢。”

“你什麼意思啊?我就不能有點追求嗎?”楚景深回道。!

那張臉呲牙咧嘴的時候竟然還是顯得生動明媚,江問內心暗暗嘆氣,心想他這是被豬油蒙了心,就憑一張臉竟然讓他覺得面前的人也不是什麼十分頑劣之人,好像只是孩子心性。

江問發現自已的問題以後,便想著自已不能和楚景深多待,準備跟楚景深交代一些事情以後便離開,便跟楚景深說:“成甜那邊的事,眾人都覺得議事堂行事太過草率,別說沒有什麼證據就想拿人,更何況成甜說有人襲擊她的那兩天,你正在藏寶閣內。”

江問頓了一頓,“雖然你在藏寶閣也沒有幹什麼好事。”

“你什麼意思呀?”楚景深臉上掛不住了,“雖然我確實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你看那些間諜發現我一踏進去就被抓起來了,他們也會覺得這個地方守衛實在是森嚴,那咱們的寶物就更安全,對不對?”

江問也不和他耍貧嘴,說:“你擅自反抗命令他入封印所護之地,按照規定,罰一百鞭。戒律堂的事情,就算是完結了。”

“戒律堂的事情完結了,那意思是議事堂的事還沒有完結唄?”楚景深忍著疼,虛心請假。

今天議事堂那個人審問的問題,江問也聽見了,議事堂似乎是另有所指。江問對議事堂這種做法十分不齒,依他看來,議事堂這分明是自已辦事不力,要把這盆髒水潑出去。

現在是議事堂要無罪拿人在先,後又發現人確實沒有作案時間。在這種情況下,議事堂竟然想要把事情鬧大,希望能讓事情的罪責引申至楚景深替拓跋族尋拿國寶之上。

自從新的議事堂堂主上位之後,行事確實糊塗了許多。且不說楚景深是世子,日子過得舒坦,沒有必要把自家的國土讓給別人。

在者說現在楚景深到父親棋王,可是在新任皇帝上位只是給了鼎力相助的人。當時新皇上位,蕭王在後方給予大量的兵力支援,棋王便在皇城內與之力外相合。新皇上位兩大主力先後出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兩派相爭,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之地。

議事堂自已的本事不大,還敢來趟這趟渾水,江問都替這個新堂主的行事作風感到汗顏。

“今天議事堂的行為作風,你已經看到了,怕的是他們背後有其他人在指使,你自已多加小心。”姜問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刑房。

楚景深也明白自已的處境,仰起頭來,活動了一下已經僵住的肩膀,開始暗暗發愁。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以救世之銘

喜歡白日做夢的葉

溫柔美好,愛與自由,

慄小滿

獸世哭包:傻白甜她瘋狂苟活

仇五

你留在四季

寶寶巴士啊

念念終相望

茶熙兒

槍響的審判

甲M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