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深夜,朝鮮山野的微風帶著些許涼意,吹拂著茂密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月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崎嶇的小徑上,為逃亡者指引著方向。

曲美霞心中充滿焦慮,她的腳步卻堅定有力。她知道,戰友們正在金水河09號橋等她,09號橋被敵機炸了,朝鮮人民軍正在修復,6840所的戰友正聚集在附近森林裡準備過河。

曲美霞不知道的是身後,喬納森帶著兩名美國士兵,手電筒的光芒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道焦急的軌跡。他們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快!她就在前面!”喬納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不甘。

喬納森的心情十分複雜。他知道,這個敵人曾經在她生命垂危時接受過他的幫助,但現在,他卻成了追捕她的獵人。但他必須這麼做,父親老了,在美國政壇的時間已經不多,要延續家族的政治勢力的重任已經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了。

喬納森的腳步越來越近,曲美霞的心跳也隨之加速。突然,地面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喬納森和他的部下踩到了地雷。爆炸的瞬間,喬納森用部下的身體護住了自已,但自已的腿卻被彈片擊中。

“啊!”喬納森痛苦地呻吟著,臉色蒼白。

曲美霞停下了腳步,她看著痛苦掙扎的喬納森,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她知道,這是一個敵人,但也是一個曾經接受過她幫助的人。

“救救我……共軍長官……我投降。”喬納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曲美霞皺眉,十分猶豫,她躲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把你的槍扔過來!”

喬納森照辦。

曲美霞撿起槍。她蹲下身,從自已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拴上石頭,扔給了喬納森。

“你自已包紮一下。”曲美霞的聲音冷漠而堅定。

喬納森接過布條,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迅速包紮好傷口,然後抬頭看向曲美霞。

“共軍長官,我知道我錯了。我……我願意投降。你能扶我起來嗎?”喬納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曲美霞冷笑一聲,她看著喬納森,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說:“用這個包紮好,別流血過多就死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我是你的俘虜,你不管我死活,你太不尊重人權,違背《日內瓦公約》!”

喬納森哀叫著。

“喬納森,你這卑鄙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東北亞戰場穿著軍裝的卓別林。我寧信世上有鬼,再也不信你那張嘴!”曲美霞憤怒地說。

喬納森看著曲美霞冷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他知道,自已已經失去了這個天使般善良的女子的信任。但他也知道,自已必須活下去,也必須是靠自已活下去了。

曲美霞繼續前行,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她知道自已應該相信喬納森的話,但她的直覺卻告訴她,這個敵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投降的。

突然,身後傳來喬納森的槍聲,曲美霞回頭,看到的是喬納森舉起的手槍和憤怒的眼神。她心中一緊,閃在樹後,迅速用喬納森的槍回擊,與喬納森展開了對射。

槍聲在夜空中迴盪,曲美霞的心跳與槍聲同步。她知道自已不能輸,不能讓自已成為這個可惡的敵人的槍下鬼。

直到子彈打空,曲美霞才停下射擊。她看著喬納森,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然後,她轉身繼續前行,留下喬納森在黑暗中獨自掙扎。

一個昏迷的美軍士兵在此時醒來,他扶著受傷的喬納森回到山洞。喬納森看著山洞內的樸氏三姐妹,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般噴湧而出。

“都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喬納森對著樸氏三姐妹怒吼道。

樸氏三姐妹看著喬納森憤怒的臉龐,心中的憤怒也超過了忍耐的極限。她們撲上去與喬納森等部下拼命,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打和射擊。

當時,正在附近尋找曲美霞的我、丁衛東、眼鏡兒軍醫等人本來是奔著曲美霞的喬納森對射的槍聲過來的,找了一陣,只發現地上有美軍的子彈殼,並不見人。突然聽到11號山洞槍響。於是我們迅速趕到11號洞,二十多隻黑洞洞的槍對準喬納森等人。喬納森和他的部下再一次光榮地舉手投降了。

“喬納森!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敵人!”我看著喬納森,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喬納森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知道,自已已經徹底失敗了。

在審訊中,我們得知了曲美霞還活著,並且已經前往金水河的訊息。

大家心中都鬆了一口氣,為曲美霞的安危感到欣慰。

但樸氏三姐妹還利用洞中工事頑固抵抗。

大鬍子突然說:“樸氏三姐妹,你們欠中國志願軍和朝鮮人民軍的人情太多了!”

大鬍子突然站起來解開自已身上的雨衣,露出了胸前吊兜裡熟睡的鬆鬆。

樸氏三姐妹驚呆了。

樸秀撲丟下槍衝過來。一把抱過兒子,熱淚盈眶,親過不停,嘴裡還不停地念:“我的兒,我的兒……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樸香、樸蓮也將槍丟出來,放棄了抵抗。

接著,把鬆鬆往樸香懷裡的塞,一下跪在大鬍子和眾共軍的面前,不停地磕頭:“今後,我樸氏三姐妹,向共軍投誠,願為共軍效勞,肝腦塗地,生死與共,永不變心!”

突然電臺發出“沙沙”的響聲。

丁衛東示意樸秀接聽電臺裡的呼叫。

樸秀立即接通電臺,對方說:“我是美軍108師師部湯姆少校,我要找喬納森說話。”

我立即意識到有機會了,我立即示意丁衛東注意。丁衛東立即要樸秀傳話:“喬納森隊長帶著兩名美軍去村子裡找樂子去了。請問長官,你們有什麼事,告訴我,等他醒來轉達。”

湯姆說:“你們號稱飛鷹,是讓你們像鷹那樣飛得遠,看得遠,捕捉到更多情報,可是你們……算了,你是誰?

“報告長官,我是飛鷹102隊中士樸秀,願為升官效勞。”

“那就問你吧。鐵原州一帶共軍活動情況如何?我們有一支重要的部隊要透過那裡去。”

我立即示意樸秀按我的內容回答:“安全。共軍只有少量救護所的醫護人員在這一帶搶救傷員。別的部隊沒有。”

對方:“那麼從鐵原到金城的09號公路狀況如何?沒有太多障礙吧?”

我又示意樸秀按我的提示回答:“路上有一些坑坑窪窪,沒大的障礙。”

對方:“好極了,明白。”

關機。

我們避開樸氏三姐妹到一邊分析。丁衛東對大家說:“他說‘好極了’。已經知道有坑坑窪窪,還‘說好極了’什麼意思。”

大鬍子說:“這——肯定是坦克、裝甲車經過唄。”

丁衛東又說:“另外,他們去金城幹什麼?其二,他們是什麼車要透過09號公路?”

大家七嘴八舌。但具體是去金城幹什麼?沒人分析出來。

我提議,找“願為共軍效勞,肝腦塗地”的樸秀問問去。

樸秀想了想:“前一週,外地許多美軍的卡車都在往金城運貨,據說那裡有一個由我們韓軍修了七八個月地下倉庫,幾乎摳空了一座山。”

大鬍子說:“那裡本來就有一個巨大的山洞,他們只是把它擴得更大了。我曾被抓支在那裡幹苦工。”

丁衛東與我擊掌:“好機會!”

原來,幾天前,13軍116師的戰友拔掉了敵人的兩個“釘子”陣地。金城區深山裡那個巨型軍火倉庫就顯得有些岌岌可危。而且,中朝軍隊有發起金城戰役的跡象,那麼只要在這個太平洞的軍火庫存放足夠的軍火彈藥,就是粉碎中朝軍隊發起金城戰役。他們決定立即調一個坦克連前去保衛。

我們決定留下眼鏡兒軍醫帶著樸香、樸蓮原地看守戰俘。我、丁衛東打算帶上大鬍子、樸秀和20多名戰士、朝鮮民兵前去收拾坦克。離開前,我們決定將洞內的武器彈藥和電臺——只要是用得著的,全都帶上。趁他們去選擇裝備時,我開啟劉大米的戰鬥日記臨陣磨槍。

我吃了炒米,補充了大量卡路里和水,以及沿途戰友們搜尋時,我就躺在草叢中休息,現在體能恢復多了,我現在已經能夠參與到戰鬥中去了。

眼鏡兒軍醫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任務,有些惶恐。他說:“他……他們要是亂來,咋辦?”

丁衛東說:“他們現在手無寸鐵,而你手中有槍。怕個雞兒喲!”

我白丁衛東一眼:“你咋又說‘雞兒’了。”

丁衛東尷尬地摳了摳頭,有些尷尬。

“再給他留下兩個兵吧。”我說。

丁衛東點頭。

眼鏡兒軍醫立即對我投以感激的一瞥。

當我們走出山洞時,突然發現洞外草叢中有響動。丁衛東急忙拔槍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

大鬍子:“有人?”

原來喬納森在洞外佈置了一個暗哨,當我們二三十人過來時,行動太迅猛,他還沒來得及向洞裡發出訊號,我們就衝入了洞裡。

樸秀:“當喬納森帶人來到11號洞時,他把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隊員安排到洞外了。可能在設的暗哨。”

丁衛東:“附近有離得近的敵部隊嗎?”

樸秀想了想搖頭:“沒有,這一帶基本上都屬於人民軍控制區。雲塞有一個秘密特工據點。但他們屬於搞情報的,而且人不多,離得也不近。”

丁衛東朝兩個戰士:“你,你,都留下來。協同眼鏡兒守洞吧。洞裡武器彈藥充足,加之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兩個戰士返回山洞。我們匆匆上路。

路上,我根據劉大米的戰鬥日記中記載的打敵人坦克的經驗,一路與丁衛東商量戰術方法。

洞中,眼鏡兒派出兩三個士兵扛著機槍到洞處佈置了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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