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烈日無情地炙烤著大地,朝鮮半島的戰火依然熊熊燃燒。志願軍司令部位於一座隱蔽的山洞內,洞內昏暗而莊重,只有作戰地圖上的紅色標記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幾天前,朝鮮人民軍的高階將領們秘密訪問了志願軍司令部,與志願軍的將領們共同商討戰略。在作戰室內,氣氛緊張而嚴肅,中朝將領們圍聚在地圖前,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地圖上的一處關鍵位置。

韓先楚將軍,一位經驗豐富的戰地指揮官,用指揮棍指著地圖上的位置,語氣堅定而充滿決心:“同志們,這裡是我們必須奪取的戰略要地。它不僅是朝鮮的心臟,也是我們通往勝利的關鍵。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佔領它!”他的聲音在作戰室內迴盪,充滿了決心和信心。

崔庸健總參謀長微笑著點頭,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的勝利的期待:“聯合國軍的春季攻勢和夏季攻勢,他們以為能夠壓垮我們,但現在,是時候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了。”他的目光在地圖上掃過,彷彿在想象著勝利的場景。

洪學志副總指揮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我們不能忽視他們在金城區的太平洞軍火庫。那裡的彈藥儲備足以改變戰局。”他的提醒讓眾人更加警覺,他們明白這場攻勢的艱鉅性。

鄧華副司令員平靜而果斷地佈置著行動方案:“我們的部隊正在向金城區進發,準備在攻勢前摧毀那個軍火庫,讓太平洞不再太平。要讓敵人的範弗裡彈藥量破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冷靜和決心,彷彿在給大家注入信心。

朝方副總參謀長也表示:“我們的部隊會與你們緊密配合,共同完成這一任務。”他的眼神堅定,語氣中充滿了對合作的承諾。

隨著討論的深入,作戰室內的氣氛逐漸升溫。中朝將領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決心與信心,他們深知這場攻勢對於改善戰略地位、爭取停戰談判有利條件的重要性。

在這個昏暗而莊重的作戰室內,中朝將領們共同商討著戰略,他們的決心和信心彷彿點燃了整個房間。而窗外的烈日和戰火,也在這一刻顯得黯然失色。

……

夏季的深夜,入雲峰下的地獄崖,靜謐而神秘。微弱的月光穿透層層樹葉,灑在潮溼的土地上,映照出斑駁的影子。一陣涼風吹過,帶來了山野特有的清新氣息,卻也帶走了一絲白日的熱意。

這夜能見度不錯。我和丁衛東帶著樸秀和大鬍子等二十名志願軍戰士,潛伏在從鐵原到金城必經的09號公路的地獄崖下。

我藉著手電的光線,我在一個熊洞的石頭上臨陣磨槍,看起了劉大米的戰鬥日記。

地獄崖左邊是千丈峭壁,右邊是萬丈懸崖,地形險峻,而這條令人膽寒的公路還左擺右拐,正是伏擊的絕佳地點。

戰士們緊張地等待著,每個人的心跳都似乎與夜晚的寂靜形成鮮明的對比。

樸秀,一位剛從敵方投誠的朝鮮人民軍戰士,與我們並肩作戰。大鬍子,朝鮮民兵隊長,他那濃密的鬍鬚在夜色中更黑了;他懷裡抱著他的寶貝猴子那雙亮亮的眼睛倒格外醒目。我們20人的隊伍,悄無聲息地等待著敵坦克排的到來。

敵方坦克排領隊安德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兵,正帶領著他的六輛坦克,緩緩駛向BB區。他將坦克分成兩組,每組之間相隔十公里,以避免遭到集中伏擊。我們派出外號叫夜貓子的戰士在5公里外設了觀察哨。我們約定了暗語,以便在電臺中傳遞資訊。

我和丁衛東、樸秀研究了敵人的行動隊形,制定了詳細的戰術。我們預測敵人會派出一個排的坦克前往金城區,將突擊隊分成8組,兩人一組,準備對敵坦克進行精確打擊。我們的目標是先幹掉敵前後車上的步兵,然後分別對付每輛坦克,最後預備隊隨時準備支援。

“屎殼蟲1+2跟,兩頭1。每頭蝨子不詳,屎殼上蝨子2只。間隔一千五……”夜貓子的聲音透過電臺傳來,這是我們的暗語。我們立刻明白了,敵坦克隊會很快進入伏擊圈,前後各有一輛運步兵的汽車,每輛車上有敵步兵人數不詳,每輛坦克間隔一點五公里,每輛坦克上外殼上有兩個步兵。

這樣的佈局讓我和丁衛東始料不及。按劉大米戰鬥日記所記載,敵坦克行進中保持距離一般不超過500米,太遠,怕遭到對手突襲時,協同的步兵無法及時夠上。而狡猾的安德魯卻把間隔拉到了一點五公里,讓步兵直接坐在坦克上面。這樣讓我們難以全殲敵坦克,前面有事,後面可以扭頭就跑。

丁衛東立即派兩個戰士跑到規劃的伏擊地點中段,規定由他發出訊號,前後的襲擊組才能按佈置戰鬥。

兩個戰士得令而去。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敵人到了伏擊圈邊上,行進在前面的敵人的汽車和坦克又停了下來。接著敵人派出兩組偵察兵,牽著兩條狼狗前往地獄崖下面偵察。而我和丁衛東都聽說過,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狼狗會嗅出人的氣味,這會讓我們無法潛伏。

我和丁衛東大驚:“完蛋了!這該怎麼辦?”

樸秀突然靠過來說:“我曾經接受過美軍的潛伏培訓,這種情況只能用稀溼的腐泥糊到身上。”

丁衛東立即派出人快速通知大家照辦。

果然是一個辦法,敵人的狼狗並沒發現前面的潛伏戰士。

但到了中段時,因這一段時間我感冒了,實在忍不住咳了兩聲,敵人的狼狗猛然“汪汪”大叫撲了上來。

完蛋了!丁衛東正欲對狼狗開槍,正要開槍,發現一隻狗居然在途中把兇狠叫聲“汪汪”變成“昂昂”慘叫。原來是被一位獵人的捕獸夾夾住了腿了。另一隻還一往無前地朝我的潛伏點捕來,我幾乎絕望,丁衛東再一次舉起了槍,瞄準奔來的狼狗。

不料大鬍子立即按下丁衛東的槍,放出了懷裡的猴寶,猴寶衝向狼狗,一會兒上樹,一會兒鑽草叢,這才把一群敵人引開。我、丁衛東和全體戰士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敵人似乎是確認了地獄崖無埋伏,這才汽車開路,坦克大搖大擺地開過來。原先坐在坦克殼上的步兵可能是怕懸崖自然落下飛石砸頭,分別上了前後的汽車。

當敵人全部進入伏擊圈,戰鬥的哨音即刻吹響。我們首先用煙霧彈攻擊敵方前後的步兵汽車,讓對方的能見度歸零。接著,我們用手榴彈,拉了導火線後,延長10秒鐘投出,讓手榴彈在出手後剛好飛頭上兩三米臨空爆炸,彈片如“天女散花”般四散,瞬間精準地幹掉了敵兩車的全部步兵。

緊接著,已經編好六個爆破組,各對付一輛坦克。可現在只來了三輛坦克,我們留下三組做預備隊。

出動的三個爆破組運用同樣的方法,放煙幕彈罩住坦克,讓敵人變成瞎子。然後,一左一右兩名佔壓,各用手雷炸掉敵人坦克的履帶,使其動彈不得。當坦克內的敵人試圖揭開蓋子爬出時,要麼用手榴彈塞進去爆炸,要麼用衝鋒槍將他們一一擊斃。

戰鬥過後,戰士們在打掃戰場,我和丁衛東快速地檢查裝備,敵方三輛坦克已經淪為廢鐵,但兩輛汽車還完好。

樸秀走過來向我們祝賀。丁衛東緊握著她的手說:“這也有你的功勞啊!”

但戰鬥並未結束,夜貓子來報:“第二堆屎殼蟲1+2出現,但已經趴成‘品’字型。蝨子們靠前佔領帽子,可能要拉擋風布。”

意思是敵人第二組坦克已經出現,但不敢往前,已經停在一起,形成“品”字形防禦態勢,另外前後汽車上的步兵已經下車佔領兩邊高地,構成阻擊勢態。

敵人太狡猾了。我們沒有想到他們把一個排6輛坦克分成了兩組。他們的目的是前一組捱揍不至於全軍覆沒。現在他們已經知道前面出了問題,於是留下采取了防禦應對。我們要打掉第二組就難了。

“快!打掃戰場,把敵人的武器全部歸攏!”

丁衛東下了命令。

我說:“丁癩子!敢不敢再幹一票?”

丁衛東轉過向來:“有屁就放!”

我說:“根據劉大米的戰鬥日記記載的打法,還可以擴大戰果。快叫人把兩輛汽車上的敵人的衣服剝下來!”

我的身體還有些行動不便,頭暈、噁心、疲乏、無力……我只能出謀劃策。

我把我一個更宏大的設想想法與丁衛東、大鬍子商量了一下。

大鬍子說:“巧了。我前些年正好被抓去那裡做過苦工,熟悉那裡的道路、倉庫情況。”

丁衛東立即說:“幹!”

我打算讓一部分戰士們穿上敵人的服裝,然後加強敵人的車,直搗金城區太平洋軍火倉庫。

突然,丁衛東背上的電臺耳機裡傳來“沙沙”聲。

夜貓子緊急報告:“屎殼蟲1+2跟,兩頭1。趴窩,成三口狀。蝨子搶山冒,哦,後面一串串、一串串……”

丁衛東大驚:“又過來三輛坦克,兩輛拉著步兵的汽車,坦克已經停在一處成‘品’字狀防禦態勢。步兵已經搶佔山頭形成阻擊態勢。後面還有許多坦克,源源不斷……”

全體戰士沉默,誰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11號山洞,響起了槍聲。

一個刀疤臉帶著六、七個便衣朝洞內進攻。

帶頭的不敢進洞。

刀疤臉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洞內就一個戴眼鏡兒的志願軍,和兩三個民兵,大部隊都走了。你怕個啥!”

突然,槍內槍響,樸香、樸蓮和民兵們一起開槍,頭一批就撂倒了一兩個,剛想跑,洞外又響起了機槍聲。

刀疤臉往草坡上滑,消失了。

其餘的敵人,全報銷在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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