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清晨的曙光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慢慢展開,將天地間的每一個角落點亮。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帶來路邊的花香和清新的泥土味,令人心曠神怡。

沈月柔睜開了雙眼,又是美好的一天。

陽光灑滿窗臺,鳥兒喚新的一天。清新的空氣,靜謐的晨曦,一切都是那麼祥和,彷彿是迎接這嶄新的一天。

沈月柔還在想著昨天沙灘上的事,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此刻梅雨蘭已經在門外叫她吃早點。

沈月柔坐在椅子上,梅雨蘭問她:“柔柔,你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下個學期就四年級了,你的暑假作業完成了嗎?開學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呢?”

沈月柔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外婆,我作業快寫完了,但是還差一點,我保證開學之前能寫完。”

梅雨蘭說:“柔柔啊,儘量快一點完成作業啊。不要老想著和小朋友們一起出去玩,我們還是以學習為重,你的字要寫的工整一點,女孩子的字一定要寫得漂亮些。外婆一會兒出去擺攤,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學習,快點把作業補完,我們爭取下個學期好好讀書,取得一個好成績回來給外婆看看,知道了嗎?”

沈月柔一聽到寫作業就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不是很高興地回答道:“知道了,外婆。”

於是梅雨蘭推著小推車出去了,出發之前還不忘了囑咐沈月柔:“柔柔,一定要好好讀書啊!作業趕緊補完了。”

沈月柔寫作時眉頭緊鎖,噘著小嘴,面對著那堆如山的作業,崩潰的情緒在無聲中蔓延。時而咬著筆頭,彷彿在跟作業本上的每一個字眼較勁。這就是成長的煩惱與快樂吧!

可能作業對於孩子而言,就像是一座座的大山,壓得孩子們喘不過氣來。

沈月柔小小的身軀坐在書桌前,一筆一劃地寫著作業。微風吹過她的髮梢,彷彿在輕輕地撫摸著她。

陽光透過窗戶,輕輕拂過書桌,為沈月柔的學習時光增添了一抹詩意。

過了一會兒,窗戶外露出了李澤溪的腦袋,他向沈月柔打招呼。

沈月柔看見李澤溪,驚訝地問:“小溪,你怎麼在這裡?”

李澤溪回答道:“我來找你玩啊!”

沈月柔一臉無奈地說:“可是我現在不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外婆說了我作業沒有寫完,我要去寫作業了。”

李澤溪說:“啊?你還沒有寫完作業啊!我早就寫完了,我好像趁你外婆不在拿來給你抄呢,可是我們的學校不一樣,佈置的作業也不一樣,但是我都會做,你把門開啟,我教你怎麼做哦。”

然後沈月柔開啟了門讓李澤溪進來。

李澤溪來到了沈月柔的房間,不禁感嘆道:“月柔,你的房間好乾淨啊!”

沈月柔說:“是啊,因為外婆天天都有幫我打掃房間。”

李澤溪投來了羨慕的眼光,說到:“真羨慕你,你的外婆對你好好啊!”

沈月柔被誇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她笑著問李澤溪:“你爸媽對你好嗎?”

李澤溪下意識地逃避了這個問題,沈月柔也意識到了,趕緊換一個話題:“馬上就開學了,你要離開風鈴鎮了嗎?”

李澤溪回答到:“是的,我的 學校不在這裡。”

沈月柔問:“那你大概什麼時候走呢?”

李澤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等我爸爸通知我,但是我想是開學前幾天就要走了。”

接下來李澤溪教沈月柔做數學題。李澤溪看了沈月柔做的數學題,發現錯了很多題目。他對沈月柔說:“月柔你看這道題,他是讓你求這個長方形的面積,你算成了周長了,那你知道長方形的面積公式是什麼嗎?”

沈月柔一直在思考,可是一直都想不起來。

李澤溪看見了,他教沈月柔長方形的面積公式是長乘以寬。然後他又看見沈月柔的單位寫錯了,他告訴沈月柔,如果是求面積的話就要在單位前面加上“平方”兩個字。

陽光燦爛地照進來,微風吹過。兩個孩子在學習中的不懈努力,就像在知識的海洋裡遨遊,充滿著學習的氛圍。

李澤溪一直在給沈月柔講解題目。

就這樣,沈月柔在李澤溪的講解下,徹底明白了這些題目怎麼做了。

傍晚,梅雨蘭收攤回來,詢問沈月柔對作業做得怎麼樣了。

沈月柔一臉驕傲地說:“外婆,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啊,就是我的暑假作業全部都做完了。”

梅雨蘭一臉吃驚地問:“我平常叫你做作業都拖拖拉拉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不拖拉了?”

沈月柔回答道:“外婆 ,你聽我說。剛剛小溪來了,他因為是在大城市裡上學,成績當然比我好,他剛剛教我做題目,我就都做完了。”

梅雨蘭聽完了很高興說:“太好了,你以後有空可以叫小溪教你數學。”

沈月柔回答道:“可是外婆,小溪他再過幾天就要離開風鈴鎮了,他要去大城市裡讀書。”

梅雨蘭說:“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柔柔。他在大城市裡唸書,難怪成績那麼好,大城市的就是和我們這小鄉鎮的沒法比。”

過了幾天,沈月柔想要去李爺爺家找李澤溪玩。當沈月柔到李澤溪家的門口時,看見李澤溪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推著行李箱。

沈月柔問李澤溪他要去哪兒?李澤溪告訴沈月柔自已要回去了。

李澤溪停下腳步,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風鈴。在和煦的陽光下,風鈴搖曳出一串串清脆的鈴聲,宛如美妙的音符在空氣中跳躍。

李澤溪對沈月柔說:“月柔,風鈴寄託著我對風鈴鎮的思念,我現在要離開了,我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再見面。你是我在風鈴鎮唯一的朋友,我真的很喜歡這裡,我現在要走了,我要把它當作是禮物送給你。”

沈月柔收下風鈴,對李澤溪說:“謝謝你啊,小溪。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然後前方的汽車喇叭發出的聲音如同山谷中的回聲,悠揚而深遠。

李澤溪對沈月柔說:“不說了,我該走了,我爸爸在催我了。”

沈月柔看著李澤溪離開的背影,一直揮手告別。李澤溪坐上了他爸爸的汽車,車子開始緩緩啟動,漸行漸遠。沿著蜿蜒的山路開去,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風鈴鎮。

沈月柔看向手中的風鈴,隨風搖曳的風鈴,其清脆的聲音,如同山澗清泉般的悠揚,這是沈月柔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個禮物顯得彌足珍貴。

沈月柔回到家裡,她把風鈴掛在自已臥室的窗戶上,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暑假馬上就結束了,雖然沈月柔的作業寫完了,但是她要為明天開學做準備。

一片秋葉飄落在校園的青石板上,標誌著新的學期即將開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泛著歷史氣息的建築物上,為這個開學日增添了一絲溫暖。

同學們穿著潔白整潔的校服,戴著紅領巾,排著整整齊齊的隊伍。接著,五星紅旗伴隨著國歌冉冉升起,一直升到旗杆頂端,迎風飄揚,學生們歌唱著國歌。

接下來是風鈴小學的校長上臺發言:“尊敬的各位老師、同學們,歡迎來到我們風鈴學校的開學典禮。在這裡,我們要向各位新生表示熱烈的祝賀,祝賀你們順利地成為我們學校的一份子,新學期,新氣象,祝大家在這個學期取得良好的成績,謝謝大家。”

校長髮言完,臺下便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迴盪在操場中,傳遞著學生們對校長的精彩演講的敬佩之情。

接下來是副校長、學校領導上臺致辭。過了好久,開學典禮圓滿結束了。沈月柔也隨著其他的同學們回到自已的班級。

班主任興高采烈的抱著一大捆書,邁進了教室。然後點好班級的人數和書本的數量,接下來開始發書了。

沈月柔捧著新書,彷彿可以聞到它們散發出的知識的芬芳。她對這個新學期,開始充滿了期待和憧憬。

接著班主任在班級裡說:“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新學期,新氣象,新書本,新課堂,新的你,新的我,在此祝大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哦!”

過了一會兒,陽光透過樹葉灑在青青校園上,放學的鐘聲如同一首甜美的樂章,喚醒了沉睡的校園,彷彿在宣告著一天學習生活終於結束了。學生們紛紛收拾好課本文具,背上書包,踏上回家的路。

校門口家長們早早地來到學校門口,默默地站在校門口,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出來的每一個孩子,生怕錯過自已的孩子。也許那種等待的幸福,只有當了父母才知道。

當沈月柔走出校門口,梅雨蘭叫住了她:“柔柔,柔柔,外婆在這。”

在溫暖的夕陽下,梅雨蘭一把接過沈月柔沉重的書包,幫沈月柔背起來。

梅雨蘭不禁感慨道:“柔柔,你們現在的小孩都背石頭去上學嗎?書包這麼重。”

沈月柔解釋道:“外婆,因為今天是開學第一天,班主任把所有科目的書本都發了,還有發作業本,所以才這麼重。”

回家的路途中,梅雨蘭對沈月柔說:“柔柔,這個學期一定要好好學習啊!上個學期開家長會的時候,班主任就說你其實很聰明,但是就是很粗心,還有你老想著玩。這個學期心思要放在學習上啊,爭取考個一百分回來給外婆看看。今天是我們家柔柔四年級的第一天,外婆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沈月柔一聽到梅雨蘭說給她做好吃的,就高興得手舞足蹈地拍手叫好。

秋天的氣息慢慢襲來,枯黃的樹葉在微風中悠然飄落,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黃色的毯子。樹葉漸次變色,從翠綠到金黃,再到深紅,慢慢地落下來。

秋天的天空清澈透明,陽光透過雲層灑下金輝,讓人感到溫暖舒適。

午後,沈月柔身穿一件黃色的針織衫,配上一條黑色的長褲。她正在全神貫注地寫作業,當她寫得有些疲憊的時候。微風輕輕地吹過,彷彿在敲打著李澤溪送給沈月柔的風鈴。

傍晚,夜幕降臨。沈月柔的外婆又擺攤回來了,她看似走進廚房和往常一樣,為沈月柔準備晚飯。

過了一會兒,梅雨蘭叫沈月柔出來。

當沈月柔出來的那一刻,燈光突然熄滅,隨後伴隨著生日歌的旋律亮起,梅雨蘭和沈月柔的好朋友們一起出現,唱著生日快樂歌。

在漆黑的夜裡,點燃的蠟燭插在蛋糕上,顯得整個蛋糕都更加珍貴了。

梅雨蘭說:“柔柔,今天是你的十歲生日,外婆祝你生日快樂。”

沈月柔看見了,她的雙眸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感動,彷彿在心裡對她的外婆有不可言喻的感謝。

梅雨蘭說:“柔柔,外婆也不知道你們小孩子喜歡什麼,但是外婆看見別人家小孩過生日都有蛋糕吃,所以外婆尋思著給我們家柔柔也買一個。”

沈月柔感動地說:“外婆,買一個生日蛋糕應該花不少錢吧?”

梅雨蘭說:“只要你喜歡,外婆我大不了辛苦點多出去賣點東西。”

沈月柔好感動,她對梅雨蘭說:“外婆,謝謝你。我一定好好讀書,讓外婆開心。”

梅雨蘭說:“有柔柔這句話,外婆就放心了。趕緊吹蠟燭吧!”

在沈月柔的生日蛋糕上,有十根蠟燭插在上面,寓意著梅雨蘭祝她十歲生日快樂。

沈月柔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無比虔誠地許下心願。過了一會兒,她睜開雙眼,盯著眼前的蠟燭,用力吹出一口氣,火焰在氣流的衝擊下搖曳不定,忽明忽暗。接著她又用力往蠟燭這邊吹氣,終於吹滅了。

大傢伙都拍手叫好,唱著生日快樂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兒,祝柔柔生日快樂……”

然後梅雨蘭手裡握著塑膠刀,輕輕地切下一塊塊美味的蛋糕,濃郁的奶油加上蛋糕的蓬鬆,香味瀰漫在空氣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期待的笑容。

梅雨蘭把切下來的每一塊蛋糕都裝到碟子裡,分享給在這裡的每一個人。

沈月柔品嚐了一下蛋糕,口感非常細膩、輕盈。彷彿在口中入口即化。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蛋糕師傅的用心,香味在口中逐漸散開,奶油味十足。

生日的喜慶氣氛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小夥伴們的祝福、美味可口的生日蛋糕和愉快的笑聲,一定會是這一天最美的時刻。

第二天早上,沈月柔起來,她還在沉浸在昨夜的喜悅之中。她告訴自已從今往後一定要好好讀書,要讓外婆高興。

從此沈月柔每一節課都有認認真真地聽講,她的作業都有很認真地完成,就連她的班主任都對她這學期的表現讚不絕口,還讓她當上了班長。

兩個月後。

有一天早上快七點了,沈月柔準備去上學了。這時隔壁鄰居王嬸一直在門外敲打著,沈月柔跑過去開門,她疑惑地問王嬸:“王嬸,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王嬸很緊張地說:“不好了,柔柔,你外婆暈倒了,現在被街坊鄰居們送到市醫院去了。”

這一下子,沈月柔慌了神,她對王嬸說:“王嬸,我外婆在哪家醫院您能帶我過去嗎?我求您了。”

王嬸無奈地說:“可以,但是你這上學怎麼辦呢?”

沈月柔說:“沒有什麼事情比我外婆更重要了。”

王嬸說:“柔柔那好吧,我們大傢伙一直想辦法聯絡你媽媽,一直聯絡不上,你知道你媽媽的電話號碼嗎?”

沈月柔點了點頭說知道。

然後沈月柔就和王嬸趕到了市醫院,因為風鈴鎮只是一個鄉鎮,地方小沒有正規的三甲醫院,所以她們坐上了王叔叔的車去了。

鄰居家王叔叔和王嬸平常是做拉貨生意的,和沈月柔的外婆梅雨蘭關係也不錯。

他們都趕到醫院裡,沈月柔問護士自已的外婆梅雨蘭在哪個病房,然後又急忙跑到這個病房裡。

沈月柔看見醫生從病房裡走出來問:“誰是梅雨蘭的家屬?”

沈月柔回答道:“我就是,醫生我外婆怎麼樣了?”

醫生回答沈月柔:“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

醫生的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向沈月柔的心臟上。

醫生說:“病人需要靜養,請旁人保持安靜。你是病人的家屬是吧,你看上去還太小了,病人是你的外婆,那你媽媽呢,你外婆這個病情比較嚴重,需不需要治療,我們這邊還是要聯絡到你母親的。”醫生說完就走開了。

沈月柔一直問王嬸,沈月柔媽媽許如芳的電話打通了沒有。

王嬸一直說沒有,都過了半天了一直都沒有打通許如芳的電話。

沈月柔焦急地等待著,她多麼希望她的外婆可以快一點好起來。

又過了三個小時,此時王嬸的電話響起,她接通問:“喂,你好,你是誰?”

電話的另一頭回應著:“你剛剛一直打我電話,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一直打電話,王嬸就知道她是許如芳,她告訴許如芳:“你是如芳吧?你媽媽現在病重,人還躺在病房裡,醫生說必須聯絡到你。”

許如芳說:“知道了,我剛剛在忙所以電話沒有開機,你把醫院的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

天慢慢地黑了起來,許如芳終於趕了過來,許如芳媽媽中等身材,長髮披肩帶點微卷。臉的輪廓清晰流暢的,標準的鵝蛋臉,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略高的鼻子,紅紅的嘴唇,五官顯得溫柔又明豔。她過來抱住了沈月柔:“寶貝,媽媽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這一下子使得沈月柔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她從懂事起很少看見她的母親。許如芳的工作很忙,她的丈夫沈國文在沈月柔三歲的時候因為車禍去世了,然後沈月柔的奶奶王祖慶覺得沈月柔是個女孩,是個賠錢貨,從來沒有搭理過沈月柔。但是因為許如芳的工作太忙了,她就把沈月柔交給自已的母親梅雨蘭養。

自從許如芳的丈夫去世後,她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家裡失去了頂樑柱,孩子也這麼小就失去了父親。所以她不得不挑起重擔,每天在外面努力地工作,賺了錢就往自已母親那邊寄,她希望自已的女兒可以過好一點。

許如芳每天都在外面闖蕩,日復一日,幾年過後,她已經和剛剛失去丈夫的自已截然不同了,她更加堅韌沉穩,可能這就是歲月的沉澱吧。

而梅雨蘭其實早就察覺到自已的身體出現了狀況,但是對於她而言只是覺得是小毛小病。

然後醫生告訴許如芳梅雨蘭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她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了。這個事情對於許如芳而言又是當頭一棒,七年前她失去丈夫,而現如今她感覺她要失去自已的母親了。

許如芳不想讓自已的孩子知道這麼殘忍的事實,於是她故意騙沈月柔:“外婆她只是累了,她在醫院裡睡幾天,就好了。”

沈月柔作為一個孩子當然相信自已母親的話,誰曾想這是個善意的謊言。

許如芳對沈月柔說:“柔柔,外婆好好地在醫院裡休息,我們不要去打擾外婆,外婆過幾天就好了,但是你要答應媽媽要好好上學哦!”

沈月柔說:“知道了,媽媽。”

許如芳把沈月柔送回家裡,許如芳回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想自從結婚後就很少回到孃家了。她又想起了今天醫生說的話,醫生說她的母親時間不多了,差不多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她坐在房間裡想著從小到大與母親的點點滴滴,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沈月柔看見了問她的媽媽為什麼哭?她故意騙孩子說是眼睛裡進沙子了,不舒服才這樣。她看向她孩子稚嫩的臉龐,頓時覺得自已和孩子同病相憐,都是從小就失去父親,母親一個人辛苦拉扯大的。

她越想越覺得自已的孩子很可憐,這麼小就沒有爸爸了,也覺得自已很虧欠孩子,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陪孩子,她一把抱住了自已的孩子,對她說:“柔柔,今天晚上媽媽陪你睡好不好呢?”

沈月柔點了點頭,就這樣沈月柔躺在許如芳的懷裡,許如芳輕輕地拍打著沈月柔的背,嘴裡唱著搖籃曲,就這樣沈月柔被她的母親哄睡著了。

許如芳看著自已孩子熟睡的臉龐,不禁感慨孩子這一下子長這麼大了,她在想沈月柔剛剛生出來的時候,才這麼一點大。

她趁沈月柔熟睡的時候輕輕地親吻了她的臉頰,她非常深愛著她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許如芳送完孩子上學,馬上跑到醫院裡去看望自已的母親。

她看著自已母親的身體逐漸衰弱,滿面蒼老,病魔的折磨讓她痛苦不堪,心裡感到無比的悲傷。

陽光斜照窗戶上,在床上躺著母親微弱的身體。病房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病床,一切都被白色籠罩,彷彿在告訴我們現實的冷酷。

許如芳幫自已的母親擦拭身體,喂自已的母親吃東西。她自已的母親臉龐瘦削,眼神裡黯淡無光,每天都受著病痛的折磨,整個人顯得更加憔悴不堪了。

梅雨蘭握住了自已女兒的手,她問:“芳芳,媽的身體怎麼樣了?”

許如芳心裡也很煎熬,她說:“媽,醫生說…”

許如芳內心一直在想要不要把這個噩耗告訴自已的母親,但如果告訴自已的母親,這告訴她對她來說也是很殘忍的。

梅雨蘭看著自已女兒糾結的樣子,她說:“芳芳,其實媽自已的身體怎麼樣,媽都知道,媽也知道自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不多了,可是媽最捨不得的還是你和柔柔。媽想告訴你,無論工作再忙有空也要陪一下柔柔,孩子的內心深處都渴望父母的陪伴與關愛的,你看柔柔這麼小就失去了父親,她比一般的孩子來說更需要關愛。媽如果哪天不在了,你要答應媽,一定要照顧好柔柔,媽也知道你的工作壓力大,你努力工作也是為了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許如芳聽聞了母親說的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接著護士進來了。

醫院裡的護士們總是溫柔體貼,細心地照顧著每一位病人,對病人的照顧非常細緻,能夠及時發現病人的病情變化並給予相應的處理。

然後這幾天沈月柔一直在盼望著外婆可以早點好起來,外婆不在家裡都變得冷卻了起來。

許如芳交代了街坊鄰居們不要把自已母親所剩時間不多的事情告訴沈月柔,這個事情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也是不小的打擊。因為家裡沒有長輩,許如芳也特地交代王嬸,沈月柔這幾天吃飯還有什麼的麻煩王嬸多照顧點,她交代完了給了王嬸自已孩子的生活費和伙食費,也麻煩王嬸接自已的孩子上下學。

沈月柔每天都在思念著自已的外婆,她也不知道自已的外婆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像自已母親說的那樣,只是睡幾天就好了。

由於這幾天沈月柔過度地思念外婆,作業也沒有心思做,上課也不認真聽講。有一次班主任找沈月柔談話:“沈月柔,你最近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上課都不知道在幹嘛,一直在發呆,作業也是,寫得亂七八糟的。剛剛開學時你朝氣蓬勃的,最近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再不好好讀書,從明天起撤掉你班長的職位,你把你家長叫過來。”

這時王嬸來接沈月柔放學,剛好被沈月柔的班主任看見了,她誤以為王嬸是沈月柔的家長了,把王嬸叫住:“您是月柔的家長嗎?我跟你說月柔最近的表現非常差,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剛剛開學的時候成績非常優異,可是最近作業也不認真寫了,上課我看她老是發呆,跟丟了魂一樣。”

王嬸聽見了班主任的話,讓沈月柔站在原地不要亂跑,急忙拉著班主任走到另一處。

王嬸對班主任說:“老師您好,我不是孩子的家長,我是她的鄰居。因為她的外婆病重,她母親天天都在醫院裡照顧她的外婆,她家裡現在是沒有大人照顧她,我是受她母親的囑咐照顧她。

班主任說:“原來是這樣啊,但孩子的學習成績下降的很嚴重啊!”

王嬸對班主任說:“老師,她是一個好孩子,她只是思念自已的外婆過度了,她很小就沒有了父親,母親又常年不在家,她平常都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她和外婆感情非常深。現在她外婆生病很嚴重,孩子每天都在擔心自已的外婆,孩子的母親不讓我告訴孩子她的外婆確實生病很嚴重了,我都是告訴她,外婆在醫院裡休息幾天就回來了,她告訴我她見不到外婆她就是不放心。她外婆病重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孩子,她學習上的事情我會和她說。”

過幾天許如芳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已母親逐漸憔悴的臉龐,她想起自已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大美人呢!可是經過時間的沉澱和歲月的滄桑,她腦海裡浮現出很多關於自已和母親的點點滴滴。

癌症晚期的病痛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刃,無情地摧殘著梅雨蘭的身體和心靈。

過了半個月,梅雨蘭的身體已經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樣子,生命垂危,每天都有人來看望她。

又過了幾天,許如芳來病房看自已的母親時,發現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她一下就慌了神,她馬上去叫醫生。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醫院的走廊裡,在這個安靜而又緊張的時刻,醫生和護士正迅速地穿過走廊,走進病房裡。

醫生開始進行搶救,梅雨蘭的心臟開始微弱地跳動。醫生滿頭大汗地從病房走出來,許如芳問醫生自已的母親怎麼樣了?

醫生無奈地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話音剛落,許如芳無法接受這個噩耗,感到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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