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許如芳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推開家門。一進門,她便看到女兒正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地寫著作業。她輕輕走到女兒身邊,柔聲說道:“柔柔啊,明天我們就要搬新家了,媽媽已經幫你找好了一所新學校。”

聽到這個訊息,沈月柔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她瞪大眼睛看著母親,不解地問道:“啊?為什麼呀?我在風鈴鎮生活得好好的,也很喜歡這裡的一切,為什麼突然要搬走呢?”言語間滿是困惑和不捨。

許如芳一臉嚴肅地對沈月柔說道:“柔柔,今天你們班主任打電話給我了,她說你這陣子的成績簡直就是坐滑梯似的一路往下掉啊!還說你上課的時候根本就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腦子裡到底在想些啥。所以呢,媽覺得還是得給你換個環境,讓你能專心學習才行。”

沈月柔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就不樂意了。她趕緊跟媽媽解釋道:“媽,我知道這段時間我沒用心念書,可那都是因為我太想外婆啦!不過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努力讀書的,絕對不會再讓您失望了!”

然而,許如芳並沒有改變主意,她繼續說道:“不行哦,柔柔,媽媽都已經替你安排好了。明天咱們就搬家,你到奶奶那邊去住吧。”

沈月柔聽完,整個人彷彿遭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靂,滿臉驚愕地問道:“奶奶家?媽媽,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她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心中充滿了不捨和困惑。許如芳回答道:“是的,我已經和你奶奶聯絡過了。”

沈月柔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媽媽,顫抖著聲音問道:“媽媽,這怎麼可能呢?上次我回珍珠島看望奶奶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理睬我,甚至還責罵我是個賠錢貨。我才不要去奶奶那裡呢!我一點也不喜歡奶奶!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這兒等外婆回來。”說罷,小臉蛋上滿是倔強和委屈。

許如芳聽著女兒稚嫩而堅定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之情。她實在不忍心告訴孩子真相——她最愛的外婆已經永遠離開了人世。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讓她倍感無奈。

原來,沈月柔的奶奶餘祖慶一直以來都不喜歡這個孫女。在老一輩人的觀念裡,只有男孩子才能延續家族香火、傳宗接代;而女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無法為家族帶來實質性的貢獻。因此,餘祖慶從未對沈月柔表示過絲毫關愛。

如今,許如芳可謂是陷入了絕境。先是失去了摯愛的丈夫,緊接著又遭遇了母親的離世,只剩下年幼的女兒需要撫養。面對生活的重重壓力,她實在別無他法,只能選擇將女兒送到奶奶身邊。儘管明知這樣做會讓孩子受些委屈,但至少能保證基本的生活需求。想到這裡,許如芳忍不住黯然神傷起來……

如果沈月柔的外婆還在世,許如芳絕對不會將自已的親生骨肉交由沈月柔的奶奶撫養。此刻,許如芳回想起今日趁著沈月柔上學之際,竟敢揹著所有人偷偷聯絡餘祖慶一事。

她猶豫再三後,最終鼓起勇氣撥通了餘祖慶的電話:“喂,媽,我是如芳。”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兇狠而冷漠的回應:“什麼媽不媽的?別這麼叫我,我可不是你媽!你打電話給我幹嘛?”

許如芳不禁被這突如其來的怒斥嚇了一跳,但她仍努力保持著謙遜與恭敬的語氣說道:“即便如此,您畢竟也是我孩子的奶奶呀。”餘祖慶聞言更為惱怒,憤憤不平地回道:“哼!提到這事我就更氣憤了!當年多少年輕貌美的大家閨秀都巴不得能嫁給我兒子,真搞不懂他為何偏偏看中了你這樣一個貧賤賣冰粉人家的閨女。讓你進門也就罷了,結果肚皮也不爭氣,只給我生出個賠錢的丫頭片子。原本還指望著你能再為我們沈家添個男丁呢,誰曾想,你這個倒黴鬼竟然把我寶貝兒子給剋死了!”餘祖慶還想繼續說,她越說越過分了,許如芳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回懟過去:“柔柔奶奶,你罵我什麼我都可以接受,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母親和我的女兒。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的孃家,但是柔柔畢竟是您的親孫女啊,她是跟你也有血緣關係的。”

餘祖慶冷哼一聲說道:“你說跟我有關係就有關係啊?像你這樣整天在外拈花惹草、不知檢點的女人,誰知道沈月柔那丫頭片子到底是不是我餘家的血脈!”

許如芳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眼睛怒視著餘祖慶,聲音顫抖地反駁道:“柔柔奶奶,您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柔柔可是您的親孫女啊!您若不信,可以帶她去醫院做個親子鑑定,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餘祖慶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冷漠回應:“好啊!即便沈月柔真是我的親孫女,但瞧瞧你這副不三不四的模樣,對長輩毫無敬意可言,就憑你這樣的品性,我很難相信你能生出什麼乖巧懂事的孩子來。我那兒子怕是瞎了眼,才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許如芳聽後怒火中燒,但仍強壓著心中的憤怒,深吸一口氣後,語氣誠懇地對餘祖慶說道:“柔柔奶奶,我知道您可能覺得這筆費用過高,但請您理解一下我目前的困境。昨天,我敬愛的母親不幸離世,也就是柔柔的外婆永遠離開了我們。柔柔年紀尚小,我實在不忍心將如此殘酷的事實告知於她。這段時間,我一直忙於母親的葬禮事宜,心力交瘁。因此,我懇請您能暫時幫忙照顧柔柔一段時間。待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便會立刻將她接回身邊。關於生活費和伙食費方面,只要您提出要求,我一定會盡力滿足。”

餘祖慶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慢條斯理地回應道:“好吧!既然是你親口所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想要我收留那個小丫頭片子倒也並非難事,但每個月必須給我兩萬塊錢作為生活費才行。否則,一切免談!”

許如芳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兩萬塊一個月?您這要求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她萬萬沒有想到,餘祖慶竟然會開出如此離譜的價格。

餘祖慶冷哼一聲,不屑地反駁道:“哼,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了。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讓我隨便提條件,現在聽到數字就開始嫌貴了。果然,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靠不住!”說完,她得意洋洋地看著許如芳,似乎在等待對方服軟。

許如芳滿臉哀求地說道:“柔柔奶奶,一個月兩萬塊是可以,但您一定得幫我照看好柔柔呀。”

餘祖慶卻冷哼一聲,不屑地說:“哼,你說兩萬就兩萬啊?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我改主意了,沒有兩萬五一個月,我絕對不會養這個小傢伙!”

許如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又加了五千?我上哪兒去弄這麼多錢啊?而且我媽媽的葬禮也需要不少開銷呢。”

餘祖慶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哦,拿不出錢來啊?那你就別跟我囉嗦了,我還要趕著去給我的寶貝大孫子買蛋糕呢!還好我大兒子的媳婦比較爭氣,給我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咱們沈家總算後繼有人啦。哪像我那個忤逆不孝的小兒子,偏偏娶了你這個倒黴催的掃把星,結果把自已的命都給剋星掉了。”

許如芳緊緊咬著嘴唇,拼命忍住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她的聲音因極度的悲傷而變得顫抖起來,彷彿每說出一個字都需要巨大的努力:“柔柔奶奶,請您聽我解釋一下好嗎?您兒子的離去真的只是一場誰都無法預料的意外,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啊。還有那個每月兩萬五的費用,對我來說實在有些沉重,您看能不能稍微降低一點呢?哪怕只降一點點也好……”

餘祖慶卻一臉冷漠地回答道:“哦,原來是嫌貴付不起啊,那你就別跟我囉嗦這麼多了!反正這錢你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就算了,我可沒閒工夫陪你耗著!而且,我還要趕緊去給我心愛的大孫子買他最愛吃的蛋糕呢!”說完,她便轉身準備離開。

許如芳急忙哀求道:“柔柔奶奶,求求您了,關於錢的問題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柔柔能不能先讓她過去住幾天呢?她還小,離不開人照顧……”

然而,餘祖慶卻毫不留情地地說道:“不行!你把我們家當成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沒門兒!你最好趕緊把錢拿過來,否則別怪我改變主意,到時候可不止加五千塊這麼簡單了!”說完,許如芳看了一眼手機裡的餘額只有十萬塊,於是她答應了沈月柔的奶奶這樣無厘頭的要求。

許如芳說:“柔柔奶奶,我馬上就把錢給你轉過去,但是你要來一趟風鈴鎮,把柔柔接到珍珠島去,我實在是走不開,記得柔柔接過去一定不要虧待了她。”

餘祖慶說:“知道了,那麼多廢話。”

餘祖慶心裡想這麼多錢,她可以買很多東西給她的寶貝大孫子,也就是沈月柔的堂哥沈敬宇。

然後許如芳二話不說便將錢款打到了餘祖慶的賬戶裡,看著到賬資訊,餘祖慶喜不自禁、心花怒放。

接著,餘祖慶心安理得地坐上了她大兒子沈國立的轎車,一路從珍珠島疾馳至風鈴鎮,前來迎接沈月柔前往他們家。

抵達目的地後,餘祖慶慢悠悠地下了車,但嘴卻閒不住,嘟嘟囔囔道:“果真是那賣冰粉的窮鬼之女所居之處啊!四處瀰漫著令人作嘔的寒酸味兒。”話音剛落,他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

隨後,餘祖慶大搖大擺地走進屋內,目光落在沈月柔身上,陰陽怪氣地開口說道:“跟我回去吧,小不點兒。”

沈月柔聞言,頓時怒火中燒,義正言辭地回應道:“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並非什麼微不足道之人,我有自已的姓名,喚作沈月柔!”

餘祖慶冷哼一聲說道:“喲呵!居然還敢頂嘴?肯定又是跟你那不知所謂、不三不四的老媽學來的吧!俗話說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果然一點都沒錯。趕緊給我乖乖聽話,跟我走!別逼我發火,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沈月柔滿臉怒氣地回應道:“哼!我就是不走,看你能奈我何!”她的眼神充滿了倔強與不甘。

餘祖慶沒好氣兒地反駁說:“你可別太得意忘形了!小丫頭片子,我告訴你,若不是受你母親所託,我壓根兒都不想搭理你這麻煩精!”

話音剛落,餘祖慶便轉頭對沈國立喊道:“快來搭把手,一塊兒把這死小孩弄上車去。”緊接著,兩人合力將拼命掙扎的沈月柔強行抱進了車裡。此時的沈月柔猶如一隻被困在籠中的小鳥,竭盡全力想要掙脫束縛,重獲自由。

沈月柔大聲喊叫著:“我不去!我要等外婆回來,我不去……”可是她已經被拽上車了。

上車之後,沈國立在開車,餘祖慶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沈月柔坐在後排。

餘祖慶說:“你這個小東西,脾氣還挺犟啊,跟你那個沒禮貌的媽一個德行!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簡直和我那個寶貝大孫子沒法比。”

開車行駛在公路上,沿途的風景如同流動的電影。沈月柔望著車窗外,心中充滿了對外婆的思念。她想念著她的外婆,她想外婆給她做好吃的,陪她一起鬧,一起笑,陪她過生日……

路旁繁茂的樹木宛如一堵翠綠的城牆,鬱鬱蔥蔥,綿延不絕。車輛猶如穿梭於密林中的精靈,車輪飛轉,帶起一陣塵土飛揚。它們沿著蜿蜒曲折的道路前行,時而急轉彎,時而爬坡下坡,彷彿在挑戰著這片自然迷宮的重重關卡。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神秘而夢幻的感覺。車內的人們欣賞著窗外的美景,感受著大自然的清新與寧靜。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是大自然在低聲訴說著它的故事。這條公路就像一條紐帶,將城市與鄉村緊密相連,讓人們可以盡情領略到不同地域的風土人情和美麗風光。這時,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起來,彷彿整個世界都被烏雲給籠罩著,讓人們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沉悶之力。天空突然陰暗下來,雨滴開始輕輕敲打大地。毛毛細雨開始輕輕灑落下來。

這場雨如同沈月柔此刻沉悶的心情,如泣如訴。

不一會兒,雨停了,彷彿是老天停止了它的嗚咽。

馬上就要到珍珠島了,那座美麗的小島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大海的懷抱中。

珍珠島與風鈴鎮的地域大小基本相同,但由於珍珠島更臨近大海,這裡的居民大多以捕魚為生,因此漁民數量相對較多。海鮮成為了當地的特色產品,各種鮮美的海味讓人垂涎欲滴。

相比之下,風鈴鎮則以其濃厚的農耕文化而聞名。這裡的人們世代務農,辛勤耕耘著肥沃的土地。正因如此,水果成為了風鈴鎮的招牌特產。每當夏日來臨,來自各地的遊客紛紛湧向風鈴鎮,盡情享受那些甜美多汁的當季水果,如西瓜、葡萄等。這些水果不僅口感絕佳,還富含營養,給人們帶來清涼解暑的美妙滋味。

沈月柔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新家,站在門口,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輕輕推開了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踏進院子的瞬間,一種陌生的感覺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有些緊張。

這座房子從外表看起來還算不錯,它有三層樓高,整體結構比較穩固。牆壁被刷成了淡黃色,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窗戶上鑲嵌著透明的玻璃,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屋頂則鋪著紅色的瓦片,顯得十分醒目。

然而,與周圍其他房屋相比,這棟房子卻透露出一種獨特的氣息,彷彿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沈月柔不禁好奇地想知道,在這扇門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往事呢?沈國立幫沈月柔拿著行李,推開房子外面的鐵門,就這樣他們三個人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之後,一個身材魁梧、面板黝黑的大男孩出現在眼前。他身著寬鬆的睡衣,顯得十分健壯。臉上透露出明顯的睏倦之態,彷彿剛剛被從美夢中驚醒一般。毫無疑問,這位便是沈月柔的堂哥——沈敬宇。

餘祖慶見狀,趕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安撫道:“哎呦!奶奶的心肝寶貝小宇啊,是不是奶奶把你給吵醒啦?”原來,由於沈敬宇整日沉迷於遊戲,長時間盯著電子裝置螢幕,導致小小年紀便患上了近視。此刻,他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隨手抓起一旁那副邊框全黑的眼鏡戴上,然後疑惑地問道:“這個小姑娘是誰啊?”

餘祖慶慈愛地撫摸著沈敬宇的頭,回答說:“我的乖寶兒喲,她可是已經過世的小叔的女兒呢,也就是你的堂妹——沈月柔呀。”

沈敬宇聽聞之後並未言語,只是沉默地站在那裡。事實上,關於沈月柔的種種事情,他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儘管並無太多直接接觸,但從旁人的描述和傳聞中,他對這位堂妹的印象並不算好。在內心深處,他對沈月柔也有著些許不滿與厭煩之情。然而,由於家族關係的複雜性以及傳統觀念的束縛,他一直選擇保持著表面的客氣與禮貌。這種矛盾的心態讓他感到十分無奈,卻又無力改變現狀。

沈月柔踏入屋內,凝視著這座寒冷的房子和冰冷的地板,心中不斷湧起對陌生環境的恐懼。

沈國立說道:“媽,沈月柔住哪個房間呢?”

餘祖慶回答:“像她這樣的賠錢貨,還想住房間?直接給她打個地鋪,讓她睡客廳或者廚房即可。”

沈國立說:“媽,這樣是否過分了些,你畢竟答應了她媽媽要對她好,而且還收了那麼多錢。”

餘祖慶說:“你這傻兒子,竟然幫著外人說話!過分?有何過分!許如芳那剋星剋死了你弟弟,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沈國立和他的妻子在小縣城裡經營著一家包子鋪,他們覺得在珍珠島的生意不如在小縣城紅火,於是毅然決然地將店鋪遷往小縣城。

沈國立和母親簡短地交談幾句後,便轉身離開,前往小縣城。

沈月柔獨自一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沉沉睡去,隱約間,她似乎還能聽到堂哥在隔壁房間打遊戲時傳來的陣陣呼喊聲。

清晨,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珍珠島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海水氣息,彷彿在訴說著大海的故事。

沈月柔在沙發上酣然入睡,餘組慶手持抹布,如雨點般向沈月柔身上打去,嘴裡還嘟囔著:“小東西,快起來幹活!”話音未落,抹布便也如棄敝履般扔在了她的身上。

待沈月柔艱難地爬起後,餘祖慶接著呵斥道:“我跟你講,這房子人來人往的,你打掃時都要給我仔仔細細的,尤其是你堂哥的房間,要打掃得一塵不染,聽明白了嗎?否則的話,今天你就別想吃飯!”

沈月柔抄起手中的抹布,如一位勇敢的戰士般,毅然開始了打掃之戰。陽光如金色的箭矢,透過窗戶灑在客廳,她緊握掃帚,如臨大敵般清理著這塵土飛揚的房間。

從晨曦初露之際,她便如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投入到緊張而有序的打掃工作中。仔細地清理著臥室、客廳、廚房和浴室,把雜物歸順得如嚴整的軍隊。接著,又用溼抹布和掃把如椽大筆般徹底清潔了每一個牆面和地面,讓整個房間如新生兒般煥發出嶄新的光澤。

經過數小時的奮戰,整個房間彷彿被施了魔法,變得明亮而舒適,宛如一座美麗的城堡。

餘祖慶回來看見家裡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心裡美滋滋的。接著她又叫沈月柔去廚房幫忙。

餘祖慶說:“小傢伙,把那邊的土豆給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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