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服務部經理帶著睿紅,還有兩個陌生人又來了。

經理指著那兩人說道:“這二位分別是山莊和物業那邊的公關。”

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看著展新月說道:“我是半山山莊公關部的職員,我們已經談妥了,當事人叫程剛,脾氣不太好,他的父親身居高位,家人態度也有些強硬,畢竟我們傷了人,所以你忍一忍,去醫院道個歉吧。”

展新月點點頭說了謝謝。

之後,展新月,負責談判的兩個人,睿紅,服務部經理,一起去了醫院。

這是一家大型私人醫院,環境優美,醫護服務人員看起來比病人還多,病房在六層,潔白的牆壁沒有一個汙點,地板亮的可以照到人影……漂亮的護士小姐把他們一直送到病房門口。一進門,程剛母親就站了起來,她輪番打量了幾人一眼,最後眼光落在了走在後面的展新月身上。她衝過去抓住展新月就要打,旁邊的經理拉住了她,她順勢抓著展新月的胳膊,死死咬住了她的手。幾個人拉不開,又不好撬人家的嘴,直到血從手掌流出來,程剛的母親才松嘴。

半山山莊的公關員很客氣的說道:“夫人,請您保持冷靜,展新月女士是按照約定過來和程剛道歉的。”

幾人挨著牆站在一旁,展新月往病床前走去,程剛的母親趁著別人沒注意她的情況下,再次撲向展新月,抬手朝她的臉頰打去,在看到她右臉時遲疑了一秒,還是重重的打了下去。展新月嘴角被牙齒硌出了血,臉上新傷加上舊傷,整邊臉瞬間腫了起來,結痂的傷口也滲出了血。幾個人圍了過去,隔開她倆。

展新月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她對著床上的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對不起,請您原諒我。”

程剛用仇視的眼神看著她,輕蔑一笑,“這就叫道歉了?世界上哪有這麼簡單的事。不行,我覺得你不夠誠懇,你得跪下給我認錯,態度好了,我開心了,就原諒你。”

展新月猶豫了幾秒,跪了下來,病房裡的人都詫異地看向了她,睿紅往前挪了挪,想過去扶展新月,服務部經理拽住了她的衣袖,其餘幾人的神色從驚訝慢慢的轉變為平靜,默默的觀看著。

展新月倔強的抬著頭,不讓眼睛裡的淚水流下來,“對不起。”

程剛朝著她擺擺手,“跪著爬過來!道歉管什麼用?要麼用錢賠償你給我的人身傷害,要麼你之後給我做個填房丫頭,天天給我舔,給我操。”

一直沒出聲的物業部公關經理過去扶起展新月,沉聲道,“程剛先生,請注意您的言辭,請按照我們事先溝通好的方案進行。”

程剛看著他,冷笑道:“注意言辭?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他媽試試讓人…”他說一半停了下來。

物業公關經理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在盡力彌補給您帶來的傷害,您剛才的要求有些不合理。”

程剛母親打斷他說道:“你不幫著我兒子說話,故意護著這個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現在態度不給我好點,我分分鐘讓你們在這個城市活不下去!”

展新月聲音有些顫抖但很大聲的說道:“和他們沒關係,別為難別人!報警吧,我不怕你們,是他先動手的,大不了我去蹲監獄。”

程剛的母親聽到這話,瞬間炸了毛,上前一把拽住展新月的頭髮,又撕又撓的罵道:“報警?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幾個人迅速拉開程母,但展新月的頭髮還是被拽掉了一把,臉上也多了幾道血痕。

程剛母親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們本來打算放過你了,現在,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說法,我就去你學校鬧!我看你還要不要臉!去你們山莊鬧,有這樣兇殘的員工,這麼差的治安,我看山莊以後還有沒有人敢去!”她越說聲音越大。

這談判算是崩了,公司的幾個人帶著展新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最後只剩下兩個公關待在醫院,幾個人坐車返回山莊。

坐在車上,睿紅有些心疼的看著展新月的臉問道:“新月,還疼嗎?”

展新月搖了搖頭。

睿紅往展新月的身旁移了過來,伸手拉住展新月的手,有些惱恨地說道,“那樣沒品的母子,新月,你剛剛就不應該……”

山莊服務部的經理動了動身體,清了清嗓子。睿紅沒在說話。

山莊服務部經理又把展新月帶回了酒店的那個房間裡。

展新月鞋子都沒脫,抱著頭蜷縮在了沙發上,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想著醫院的遭遇,還有睿紅那句“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不應該妥協嗎?……可是她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和這個世界妥協了。她想活著,哪怕猶如螻蟻,被人踩在泥潭裡,只要沒有死,就想努力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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