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調教
這傢伙很囂張。
剛剛看到第一眼的那瞬間，諾雅就產生了這種想法。
眼角往上吊，髮型呈波浪狀，直達腰間。
與盧克的灰髮不同，少女留有一頭顯眼的鮮紅色長髮，微微燙卷，與她母親很像，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貴族大小姐特有的高雅氣質。
雖說是紅色，但卻給人一種像是用高飽和原色油漆潑撒而成的感覺，十分不自然。
“有什麼事麼？潘妮？”
“哼！”
她才看了諾雅一眼，就立刻賞了與他哥哥一模一樣的哼氣聲，以雙手抱胸雙腳張開的姿勢站立，擺出明顯瞧不起人的態度，死盯著諾雅。
明明只是個小鬼。
然後，潘妮以露骨的不高興表情開口說道：“聽好！本小姐不喜歡拐彎抹角——我討厭你的態度！”
“這就是您用腳絆我的理由嗎？”
“是又怎樣？！有意見嗎！”明顯感覺到潘妮的頭髮似乎倒豎了起來，聲音超大，震得諾雅耳朵微微發痛。
“誰讓你一上來就和爸爸故作親密！！！”
到這，諾雅終於明白了少女生氣的原因——到底還是小女生之間的爭寵吃醋。
“盧克先生現在也是我的父親，我覺得自已叫他父親並沒有什麼不妥，而且按年齡來說，我是你的姐姐——”
“潘妮才不認可你這麼個小不點姐姐！”
啪！
說罷，少女上前一步，猛地給了諾雅一記耳光，捱打的臉上傳來一陣灼熱的刺痛感。
“潘妮！才！不認可！你這個！小不點！姐姐！”
又複述了一遍。
一字一頓，語氣相當肯定。
“…………”
“潘妮大小姐……”身旁跟著的女僕輕輕拉住少女，同時不安地看向四周：“我們該走了……”
“……嘖！給我等著！”
直至潘妮憤憤離去，諾雅都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
那雙不斷收縮的金色瞳孔正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深邃、空靈，以至於完全猜不透到底在想什麼。
但太陽穴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似乎已經代表了一切。
入夜，
月亮被掛上一層朦朧的霧氣，星光稀疏。
剛剛沐浴完的潘妮正獨自走在長廊，火紅的髮梢上掛著幾滴水珠。
一回想起諾雅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少女就感到無比惱火。
就算扇了一記耳光也不夠解氣，看到她擺出副無所謂的樣子反而更讓人不爽！
連面對威廉哥哥時也不給好臉色，她當自已是哪根蔥啊！
火大！真是火大！
潘妮氣呼呼地將拳頭砸在牆面，隨後推開了房間的門。
這事絕對沒完！
……明天到底要怎麼整她呢？
潘妮邊換上睡衣邊思考著。
說實話，這並非自賣自誇。
潘妮·埃梅里克。
在小時候可是被同齡玩伴稱為【小惡魔】的存在。
其想出的邪惡點子更是連她自已都覺得毛骨悚然。
在一番思索後，少女得出了三個預備方案：
1、在她沐浴時把香皂偷走！
2、溜到後廚往她的食物里加很多青椒！
3、把她騙到森林後獨自離開！
嗯……最後一個想想都覺得可怕，我真是個魔鬼。
女神在上。
正當潘妮還在為自已的邪惡計劃而感到洋洋得意時，絲毫沒有發現此時窗邊多了一人。
而當她察覺到異常時，自已已經被死死壓在牆角，喉嚨處抵著某種冰冷的尖銳物。
“——唔！”
“別出聲，不然馬上就殺了你。”
在月光的照耀下，諾雅的臉上沒有一絲人類該有的感情，雙眸陰冷，宛若玄冰。
渾身所散發出的殺氣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潘妮，她沒有在開玩笑。
心臟在體內狂跳不止，彷彿下一秒就能順著嗓子眼彈出，雙腿止不住地抖動，不敢移動半步。
維持數秒後，諾雅終於鬆開了手，劫後餘生的潘妮像一隻斷線木偶般癱軟在牆邊，豆大的淚水劃過臉頰不爭氣地落在地上。
半晌，一股暖流從胯下緩緩流出。
少女失禁了。
可諾雅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只見能力發動，轉眼間，手上便出現許多各式各樣的【玩具】：
手銬、腳拷、老虎鉗、鋼釘、皮鞭、口球、史萊姆震〇棒……
“不認可我這個姐姐倒也沒關係……但那個巴掌未免有些太失禮了吧？”諾雅臉上帶著一抹獰笑，向潘妮緩慢靠近。
“沒禮貌的壞孩子就要好好懲罰啊……”
“用一些【特殊手段】。”
面對這極具衝擊的一幕，潘妮早已顧不上大小姐的矜持，她四肢並用地爬到諾雅腳邊，用求饒地語氣哭訴著：“我，我錯了……天啊，女神在上！饒了我吧！”
“哪裡錯了？”
諾雅沒有理會少女的哀求，反而饒有興趣地開始測試起史萊姆震〇棒的效能。
嗡嗡嗡——
“咦！不要啊！我……嗚……我不該用腳絆你……不該……（吸鼻涕）不該對你不禮貌……嗚嗚嗚……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對潘妮用這種東西……姐姐，諾雅姐姐！姐姐大人！嗚嗚嗚嗚……”
“是麼……呵呵……”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前，是一名手握成人玩具，不斷恐嚇著早已喪失戰意、蜷縮在角落顫抖的十歲幼女，並雙手叉腰放聲大笑的變態女人。
似乎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咕……咕嚕嚕……”
下一刻，因受到了過度驚嚇，潘妮兩眼一翻，吐著白沫昏死過去。
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諾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輕輕將潘妮抱上床，蓋好被子，就好像剛剛的事從未發生。
“明天見，潘妮妹妹……願女神保佑你。”
隨著一響清脆的關門聲，房間再次陷入沉寂。
毫無疑問，
這個女人，諾雅·埃梅里克。
她才是貨真價實的惡魔。
〇〇〇
【姓名：潘妮·埃梅里克】
【性別：女】
【年齡：11歲（還有半個月12歲！）】
【信仰：正義領主教會】
【陣營：凡者】
【道路：無】
【職業：無】
【身份：埃梅里克家族長女】
【愛好：養魚、跳舞、參加茶話會】
【喜歡的食物：布丁、覆盆子果塔】
【討厭的食物：羊肉、青椒、花椰菜、山藥、所有帶刺的魚類】
【志向：成為世界第一淑女！】
〇〇〇
【可公開情報】
潘妮稱諾雅為【小不點姐姐】的原因：
潘妮（十一歲）身高：；諾雅（十五歲）身高：
〇〇〇
【基礎面板概覽】
肉體等級：500封頂，代表肉身可承受傷害的最大程度，普通人在15~40區間。
魔力總量：每個人天生都擁有魔力，魔力與分子、原子相同，是構成萬物的基石。基於種族不同其上限也會發生變化，例如人類的總量上限為1500萬，精靈由於壽命原因可以達到驚人的1億。
魔力利用率：1000%封頂，代表能在消耗相同魔力下釋放出幾倍威力的輸出，例如234%就是倍。
魔力操控效率：100%封頂，代表魔力在體內的操控流暢度，未滿100%在釋放法術時會產生稀釋，例如操控效率為71%，消耗1000點魔力釋放時可能只有710點，並隨著飛行距離增加等外界因素而不斷降低。
綜合抗性：抵抗範圍包括疼痛忍耐力、毒抗、極寒&高溫耐性等，普通人在1%~7%區間。
精神抗性：抵抗範圍包括自我否定、幻術、夢境、san值、精神疾病、瞳術等，普通人在1%~4%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