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依舊心事重重。

夜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未來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我不知道自已是否真的能夠找到如意郎君,也不知道自已能堅持本心到什麼時候。

翌日清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母親房中請安,父親居然也在,但卻沒能見到母親。

父親看看我,又回頭看看母親房內,跟我說母親昨日在路上許是受了風寒,從昨日後半夜便發起了高熱。昨夜裡已請了大夫來診治,但大夫也只開了些清熱的草藥。已煎來服過,可卻沒有任何好轉,如今還在房內昏睡著。

我想衝進去侍疾,卻被父親攔了下來,說母親不希望過了病氣給我,在昏睡過去之前還拉著父親的手要他保證不會讓我進門。

我不敢違背父母的意願,只能在門外著急,不斷地詢問父親母親的病情。父親安慰我不用擔心,說已經派人去請其他更德高望重的大夫了。

我聽後稍微安心了一些,但眼淚始終止不住的往下流,越想控制越止不住。哭到後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新進去的大夫也是個有本事的,母親喝了新藥體溫很快便降了下來。

訊息傳來的時候我還侯在母親門前,一聽到好轉的訊息,身上一下子卸了力,竟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已已經躺在了床上,床邊坐著的居然是李明新。

她看我醒了面上或帶著疑問,不等我開口便回答,“原本是上門來為我那繼母再道個歉,結果聽到你母親病倒,你昏迷一天有餘的訊息,便到你房中來看看你。”

我啞著嗓子勉強開口道:“我母親…她…”

“說是有所好轉,我也進不去,也是聽你父親他們說的。”李明新遞來一杯溫水,“你也別太擔心,我已讓家父幫忙去遞了帖子,有位曾在宮裡當過差的御醫與我家相熟,請他過來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接過水杯潤了潤喉,心中稍定,向她道了謝,“以你我的交情…實在是大恩。”

她止住了我的感激,說只是對了她的眼緣,何況我母親母家的權勢日盛,也算是送個人情,方便日後攀交。

我驚訝於她的直白,卻也不反感。這種事事都講明的人,不會存什麼害人的壞心思。況且這樣至少說明我們的存在還有價值,若哪天連被人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那才是真的沒落。

我們正說著話,就有丫鬟來傳話,說李府的轎子已經到門口了,請李明新出去迎接。

她站起身,囑咐我好好休息,便隨著出去了。我靠在床上,想著母親的病情,祈禱她快點好起來。

過了一會兒,李明新帶著一位老者回到了我的進了房間。老者鬚髮皆白,但精神矍鑠。

我正要開口,李明新解釋道:“徐伯伯方才已去過你母親那邊,剛巧你母親醒了,在更衣呢,徐伯伯不方便進去,便想著順道來看看你。”

他微微點頭,我也向他點頭致意。

“晚輩理應向徐伯行禮,可現今抱病在身,希望徐伯不要怪罪。”

徐大夫表示無礙,隨後替我細細把脈,說我無事,只是身體有些虛弱,需要開幾方補氣血的藥好好調養。

接著,他便去看了我的母親,出來後告訴我們,母親的病情已經穩定,只需按時服藥,靜心休養即可。我聽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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