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繼看向黎鎖:“我知少主與桑公子兩情相悅,裴繼不求少主待我兒如獲至寶,只求少主與我兒相濡以沫。”

黎鎖看看彆扭轉過頭去的裴得玘,對裴繼鄭重點頭道:“我會的。”

裴繼退後一步,對黎鎖深深一禮:“多謝少主成全!”

黎鎖待裴繼禮畢起身,拉過扭著頭的裴得玘,輕輕搖了搖裴得玘衣袖,裴得玘對上黎鎖那雙誠摯的眼眸,心裡莫名一暖,如此情形,她能納他入門亦是擔了風險。裴得玘正了身子,二人並肩,對黎姜姜與裴繼鞠躬行晚輩禮道:“女兒(兒子)定不負母親期盼,此生相互扶持,甘苦與共!”

黎姜姜與裴繼雙手交握,淚盈於睫:“好~好~好孩子!”

浩渺宮少主大婚的訊息一日間傳遍整個浩渺城。浩渺宮眾多弟子出門採買大婚用品。沒幾日浩渺城內與浩渺宮交好的世家大族皆收到請柬,婚期定於臘月二十六。

秦素婉笑盈盈拿著請柬端詳,瞥眼坐在一邊喝茶的秦素萱:“三妹,鎖鎖還要小上你幾歲,沒幾日便要大婚,且一同迎了裴侍郎入門,你早已過了及笄之年...”

喝茶的秦素婉被茶水一嗆,猛咳幾聲,急急打斷長姐道:“長姐,我的好長姐啊!您饒過小妹?饒了小妹吧!”

秦素婉將手中請柬合上遞給秦素萱:“你瞧瞧,你自己瞧瞧。鎖鎖那名聲不知要比你差上多少,現如今一同娶兩房,你可好,一房不房!”

秦素萱雙手接過請柬,對長姐討好笑道:“長姐,你莫要說笑,那浩渺少主真正品性你我皆知,更何況是她身邊之人,妹妹我雖是沒有她在外的名聲差,但卻是對御夫之術厭煩的緊,妹妹此生該是全心全意為長姐駕車才是!不能因著後宅擾了耳根清淨。瞧長姐那幾位夫侍每日裡鬧個沒完,妹妹想想便覺得累得慌。”

“你呀!”

秦素婉伸手在空中假意拍了一下秦素萱頭頂:“夫侍們每日裡被困於後宅,有些爭執磕碰也是常事,無傷大雅。”

秦素萱盯著長姐小腹疑惑:“長姐這些年相繼迎了幾位入門,每迎入一位,新婚當月必是獨守一人,又沒服用避子湯藥,怎的這些年不見動靜。”

秦素婉亦是敲向自己小腹:“我還因著怕出錯,給他們按月排了寢,也是為著這個引得他們時常爭鬧。”

秦素萱眼桌子轉了轉:“長姐,不如藉著喝喜酒,請那位鬼醫聖手家的公子為長姐瞧瞧?”

“不妥,大婚之日請人瞧病。”

“那便年後,年後走動時,請桑公子瞧瞧可好?”

秦素婉點點頭:“也好,之前請的醫師皆只言我體寒難孕,補藥喝了又喝,不見療效。年後桑公子已於鎖鎖成親,藉著拜年請見,鎖鎖在身側陪伴,也不會傳出對桑公子不利言論。”

秦素萱看著請柬:“既是一同迎了兩位,怎的沒有那位南疆花魁?”

“你說那位叫陌星姽的煙巷男子?之前我在萬魁樓應酬時時有聽聞,這個鎖鎖,我不過外出兩三日再回,她便又惹上個花魁,還叫了幾家家主小姐見證他入浩渺,既是花魁又怎會是清純小白兔,是個有心計的。”

“那位美人對外宣稱黎少主得了他清白,一大早贖了自身追上浩渺,先前黎少主是不認的,後來不知為了什麼又認下了。”

“鎖鎖面上潑辣紈絝,內心卻是最為柔軟,必是被那識人的花魁拿捏了此處。”

“是啊,初見黎少主時她還是位豆蔻少女,同辛家兩位兄弟,扶著一身血跡早已昏迷的長姐出現在秦府後門,與被母親看管想從後門偷溜出門的我碰個正著,我當時只顧著接過長姐,倒是忘了詢問恩人名諱,還是長姐醒來後告知我,她便是浩渺少主。當時知她便是傳聞中那位潑皮少主,我還不敢相信。”

“因著她貪財好色的名聲,事後我悄悄上浩渺宮厚謝鎖鎖,一整箱的金錠她只拿一錠,說既是瞞著人前來,一錠金了一樁事,我才知她在外惡名定有難言之隱,不便多問。”

秦素萱瞧了瞧院子裡灑掃忙碌的侍女侍奴,壓低了聲音道:“我曾聽聞浩渺宮主二十年不出浩渺宮一步,並不是因著患了隱疾,而是被凰主逼迫在神女殿神女像前起誓,此生不出浩渺宮半步。”

秦素婉抬手製止住秦素萱:“此話莫要與他人言說。”

“是,咱們姐妹房裡說說,此事妹妹定不會對第三人提及。”

秦素婉點點頭,嘆口氣:“鎖鎖那般頑皮的性子,怪不得從未見她出過浩渺城,大概是與黎宮主有關,受凰權桎梏。”

“家主。” 秦家管家秦蘿在門前站定喚了一聲,便自行進來對姐妹二人行禮,對秦素婉道:“家主,浩渺宮浩武堂堂主裴繼,將她在秦家錢莊所有銀票兌換成現銀取走了。”

不待秦素婉開口,秦素萱不解詢問道:“為何?”

“聽聞裴堂主待兒子婚期過後便將啟程去往凰城。”

“既是去了凰城也有咱秦家錢莊,帶著銀票豈不是更為方便?”

“昨日從凰城回來的王掌櫃說裴堂主與麼家一位庶子定了親,婚期定在二月二,入贅。”

“入贅?!”

秦素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不敢置信:“怎麼可能?誰家好好的女子跑去入贅?更何況裴堂主,放著好好的浩渺大堂主不做,跑去她麼家入贅?就算現下麼家勢大,那也是入贅啊!”

秦素婉看向門外:“大概是要起風了。”

秦素萱看向門外,哪裡起風?想到方才姐妹倆閒聊,恍然大悟看向長姐:“長姐,可需備禮?”

秦素婉並未回答妹妹問題,卻是看著秦蘿問道:“一共多少兩?”

秦蘿眼珠轉了轉:“哦!家主是問裴堂主私銀。一萬兩金錠。”

秦素婉看眼請柬,秦素萱連忙拿起請柬呈給長姐,秦素婉開啟請柬,手指放在裴得玘名字上:“這些銀錢該是裴堂主為著行走江湖方便存放於錢莊,現下取出,或是想將全部家財留在浩渺宮,為兒子添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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