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宮主您快醒醒!”

辛當然滿臉焦急拉開黎鎖床幔。對著熟睡的人兒壓著聲音呼喊。

“怎麼了?”

黎鎖揉揉睡眼,瞧著一臉焦急的辛當然。

“宮主您快起來瞧瞧去吧,孟公子中毒了!”

“什麼?”

黎鎖猛的從床上坐起,中毒?他才來了一夜怎麼就中毒了?辛當然拿過衣裙大氅,過來為黎鎖更衣。

“宮主您快著些,孟公子昨日才到,萬一有個好歹...”

黎鎖配合著穿衣:“呸呸呸!莫說晦氣話,桑哥哥過去了嗎?”

“正是早起桑郎君過去送藥發現的。”

“怎麼回事?”

“昨夜孟公子的藥汁也是桑郎君親自看著熬製送去偏房,今早桑郎君一早便起來熬藥,送藥過去時便瞧見了滿臉青紫的孟公子。”

“他現下如何了?”

“已被桑郎君喂下挽仙丸,人算是救回來了!”

“還好還好!”

黎鎖進門來時,孟歡已經清醒過來。桑十舉著銀針檢視。

“桑哥哥,可有發現?”

想要開口請安的孟歡被黎鎖擺手制止,昏昏沉沉閉上眼。

“銀針呈藍黑色,方才施針我仔細嗅了嗅,室內隱隱約約殘留異香,歡哥兒是中的孔雀翎之毒。”

“孔雀翎?聞其香者輕者暴斃,重者腸穿肚爛,碎骨蛻皮,親眼目睹自己從血肉之軀變為血和肉之軀,即便是選擇自盡,肉身亦是中毒滿七日後變為一灘爛泥血水,被無數蚊蟲啃咬直至消失的一點痕跡不留。乃天下奇毒!下毒之人甚是歹毒!”

“哼~下毒之人心思縝密,知曉歡哥兒頭一日來對添壽院日常並不熟悉,又知有我在,白日裡下毒難成,選了夜裡來燃香下毒。若是我來的晚些,歡哥兒又不能及時服用挽仙丸,恐神仙難救!”

孟歡睜開被毒氣染成紫色的雙眸虛弱開口:“這是想挑撥浩渺與北境情誼,用我做局,若是...”

桑十拍拍孟歡手臂:“你好生歇著,此後事我們來。”

黎鎖點點頭:“若是你今日中毒身亡,便是容易。若是被救回她們必是還有後手。”

桑十擦拭好銀針:“她們既是知曉我為鬼醫聖手獨子,又怎會想到用下毒試探。”

“桑哥哥的意思是?她們此次也順帶試探一下你的醫術?”

“或許吧。孟將軍送嫡長子來浩渺做侍,相當於告知世人她的立場,若是歡哥兒方到一日便中毒身亡,屍骨無存。浩渺與北境結親不成,即便不成仇怨,也會是一個死結打在那裡難以消除。若是歡哥兒被我救下,她們知曉在用毒之事上難做文章,便會另闢蹊徑,定是要離間浩渺與北境才可作罷。”

“她知曉桑哥哥醫術超群才選了孔雀翎,必是想一擊即中,卻沒成想桑哥哥手裡有挽仙丸。浩渺宮平靜過了這麼多年,直到歡哥兒來此人才下手,隱藏的可謂極好,此時暴露大機率已豁出性命。”

辛當然推門進來:“宮主,添壽院灑掃侍女王萍服毒自盡了。”

“確為自盡?”

“魯醫師已去瞧過,確為自盡!”

“扔去後山深處。”

孟歡看向黎鎖,黎鎖眨巴眨巴眼:“孟公子不忍心?”

“不是,只是沒想到。”

“怪我狠心?”

“怎會怪你狠心,她對我用此奇毒,挑撥浩渺與北境關係,若她不服毒,該把孔雀翎給她嚐嚐。”

孟歡的眸子變回灰藍色,原本冰白的唇因著毒素未清呈現淡紫色。桑十接過辛應當端過來的藥碗:“陳年積累的毒素還未清除乾淨,如今又添新毒,稍緩一下你搬去我房裡,我親自照料你。”

被辛應當扶著仰著頭喂藥的孟歡嚥下藥汁:“桑兄,不妥。”

“無妨,只是委屈宮主回自己臥房去吧~”

對上桑十似笑非笑的眼,黎鎖委屈吧啦又氣憤:“把那個王萍給我選個野獸最多的山頭丟!”

剛要進門的辛當然一聽轉身關門又出去了。辛應當看眼出門去的自家哥哥,他還真去命人丟的更遠了?

時米子同裴得玘站在房門口,看著桑十同辛家兄弟一起把孟歡推去桑十臥房,怎麼了這是?那妖孽不是已經安置在偏房,怎的又被他們挪去桑郎君臥房?

“玘哥哥不過去瞧瞧?該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想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

“我不方便去,桑夫郎瞧見我又在,若是再次開口,日後這添壽院我怕是進不得。”

“那我去?”

“去吧。”

“那我去了。”

“去。”

時米子看著大步走去對面的裴得玘一抿唇,既是想去便去,非要他給搭個臺階。也不知昨夜玘哥哥又與宮主置了什麼氣回來?

“當然,你去把我房裡那顆最大的夜明珠拿過來。”

“好嘞~” 辛當然應聲去取。

“那是你頂喜歡的物件,時常把玩,你留著吧。夜裡我們會長燃一支蠟燭。” 桑十為孟歡蓋好錦被,轉頭對黎鎖說道。

“拿過來吧,你們夜裡方便。我還有別的。”

孟歡微笑著對黎鎖點點頭:“多謝宮主記掛。”

“叫我鎖鎖吧,我也隨桑哥哥喚你歡哥兒。”

“好~老宮主昨日說大年初一便為我上宮譜,給我名分。今日除夕,也是我來浩渺宮的第一個新年,明日我們便是一家人,能有桑兄做正夫,也是我這位侍郎的福氣。”

桑十的手搭上孟歡手腕,一臉笑意看向黎鎖:“宮主可是給了你們偷歡的藉口,我這位正夫可管不了你們另覓佳偶。”

黎鎖癟癟嘴:“桑哥哥莫要取笑鎖鎖,我是真心希望大家能順心如意覓得佳偶。也就那位裴大爺不知好歹,非覺得我是在戲弄他。”

“是嗎?是我理解錯誤?誤解了你的好意?”

剛隨著取夜明珠回來的辛當然一同進門來的裴得玘,剛好聽了個尾巴。頓時又是火冒三丈暴躁開口。

“誒?你怎麼總是突然出現呢?” 坐在一邊的黎鎖看眼裴得玘,伸手接過辛當然手裡的夜明珠擺放在床頭。

“是是是!我就不該出現!” 未等眾人出聲,裴得玘大步邁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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