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大楚,自魔天和項央項央走後,魔雨帶著人來接收北漢的領地。

當魔雨踏入北漢這片土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愕不已。原本應該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國度,如今卻呈現出一片衰敗和淒涼。北漢的百姓們面容憔悴,臉色枯黃如蠟,身體瘦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他們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無法遮蔽身體,許多人甚至赤裸著上身。

魔雨看著這一切,心中猶如被千萬根針扎般痛苦難耐。他不禁想起自已曾經經歷過的苦難歲月,對這些無辜百姓的遭遇深感同情。而此刻,他更是將項氏一族狠狠地咒罵了一番。

魔雨暗自思忖:“項家的先祖好歹也是一代梟雄啊!可他們的後世子孫竟然如此荒唐不羈,簡直就是一群喪心病狂之徒!他們把老百姓當作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對待,肆無忌憚地欺壓和剝削,卻渾然不知‘君舟民水’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水既可以承載船隻航行,也同樣能夠顛覆它!”

想到這裡,魔雨的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他決定要為這些受苦受難的百姓討回公道,讓項氏一族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然而,之前已經答應過項央和項溫,不得動項氏一族之人,魔雨為了遵守承諾,只能嚥下這口氣。

當魔雨踏入北漢的國都長安城門時,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驚訝。只見一大群身著華麗服飾的世家大族成員簇擁在校場之上,恭迎著他的到來。而站在這群人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臃腫、滿臉油膩的肥胖男子。

這個男人一見到魔雨,便立刻堆滿笑容,諂媚地說道:“小人等久矣!今日有幸得見天兵降臨,實乃敝國之榮幸,萬民之福祉啊!”然而,對於男子如此露骨的奉承,魔雨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過多回應。他的目光依舊冷漠如冰,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那些敢於反抗大楚統治的北漢餘孽如今又身在何處?”

聽到魔雨的質問,那名叫王富貴的肥胖男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躬身回答道:“回稟太子殿下,小的乃是本地富商,名喚王富貴。得知天朝上國欲將我北漢納入版圖後,我等便與祭酒旬雲大人及老帥孫武將軍齊心協力,共同圍剿反對派勢力。如今,長安城內外已再無反賊蹤跡,百姓們無不期盼著大楚鐵騎早日進城,共享太平盛世!”說完,王富貴還偷偷瞥了一眼魔雨,心中暗自揣測這位太子殿下是否滿意自已的回答。

魔雨聞言說道:

“你們此舉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是念在你們是為了九州一統的份上,這次就不追究了。”

王富貴那個老油條怎麼可能聽不出魔天話裡的意思,魔天的意思就是,這次對反對勢力的屠殺由你們北漢背鍋,我大楚並無此意,真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王富貴見此機會難得,趕忙向魔雨躬身施禮,並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敢問太子殿下,待到九州歸一之時,像我等這般的世家大族又該作何打算呢?畢竟我等世家在此地已歷經數代,若能繼續為朝廷效力,必定會傾盡全力。故而懇請太子殿下能給予妥善安置。”

魔雨自然明白這些世家大族言語中的深意,他們如此委婉不過是想表明其家族歷史悠久,遠長於北漢,且仍有意參與大楚政事罷了。然而魔雨只是輕描淡寫地回應道:“諸位不必擔憂,本宮之弟臨行前曾有所囑託,爾等世家大族只需留居長安便可。”

王富貴聞得此言,頓時喜形於色,滿臉興奮地對魔雨言道:“謝過太子殿下!我等定當全心全意為大楚效犬馬之勞,縱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亦無怨無悔!”

魔雨對於王富貴的表態並未作出明確回應,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聽到了他所言,然後語氣頗為客套地回了一句:“但願你們能夠謹記今日所言。”其言下之意似乎在告誡這些世家大族莫要口是心非。

魔雨神情嚴肅地說完這番話後,便毫不猶豫地繼續朝著前方邁步前行。他昂首挺胸、步伐堅定,彷彿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目標。

很快,魔雨來到了北漢的皇宮門前。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身後跟隨而來的將士們以及一眾隨行官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與警告:“任何人都不得對北漢的皇室成員有絲毫不敬或逾越之舉!違者嚴懲不貸!”眾人紛紛點頭應諾,表示明白。

隨後,魔雨轉身踏入了北漢的皇宮。宮內建築氣勢恢宏,金碧輝煌,但魔雨並沒有過多停留欣賞這些美景,而是徑直走向了位於宮殿深處的藏經閣。

藏經閣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書香氣,四周堆滿了各種珍貴的歷史文化典籍。魔雨靜靜地站在門口,凝視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書籍,心中湧起一股使命感。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藏經閣,開始認真地整理起這些北漢的瑰寶。

他小心翼翼地翻閱每一本古籍,仔細研究其中記載的歷史事件、人物傳記以及文化傳統等重要資訊。有時遇到難以理解的文字或段落,他會停下來沉思片刻,努力揣摩其中的含義;有時則會興奮地發現一些被遺忘已久的珍貴資料,眼中閃爍出驚喜的光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魔雨沉浸在浩瀚的知識海洋中,忘卻了外界的一切干擾。他用心去感受北漢曾經的輝煌與滄桑,試圖從這些古老的文字中汲取智慧和力量……

直到大楚皇帝魔傲與皇后安晴親臨此地後,方才將魔雨從藏經閣內喚出。魔傲看著眼前的愛子,語重心長地問道:“雨兒啊,關於國子監祭酒旬雲以及老帥孫武一事,你是否已經成功拉攏?”

魔雨微微搖頭,輕聲回應道:“父皇,兒臣並未拉攏他們呀。這段時間以來,兒臣一直潛心於藏經閣內研讀典籍呢。”

魔傲聽聞此言,不禁一愣,追問道:“雨兒啊,你可知道旬雲和孫武皆乃實力超群、品德高尚之輩,更是北漢文臣武將之中的楷模。若能將此二人招攬至我方陣營,必將成為我大楚蓬勃發展的強大助力啊!”

魔雨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接著說道:“兒臣當然深知其中道理,但那些越是有才能的人,往往心高氣傲。因此,兒臣一直在等待爹爹您的到來。待您抵達後,兒臣願隨爹爹一同前去拜訪旬雲和孫武二位大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兩人正在國子監內悠閒地下著棋。老帥孫武向來是個脾氣暴躁、性子急切之人,才剛下了沒多久,便忍不住對老祭酒旬雲抱怨道:

“你說說看,咱們這樣幫著大楚屠殺我北漢的子民,算不算是叛國之舉呢?”

聽到這話,老祭酒旬雲只是微微抬起眼皮,語氣平淡地回應道:

“並非我們有意叛國,實在是項家父子自已將北漢拱手相送於他人。我們這麼做,也純粹是為了北漢的那些無辜蒼生著想啊!倘若還任由項家繼續執掌北漢朝政,遲早有一天會被強大的南楚給吞併掉。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會引發一場更為慘烈的血腥戰爭。所以說,我們如今的所作所為,無論是對北漢、南楚,還是整個九州來說,都已經是所能爭取到的最佳結局了。”

老帥孫武聞言說道:

“還得是你啊,把叛國說得這麼義正詞嚴,真踏馬虛偽。”

老祭酒旬雲聞言並沒有說話,而是對著老帥孫武豎了一箇中指,這個國際友好手勢瞬間把老帥孫武給惹毛了,他怒道:

“窮酸腐儒,你要和老夫練練嗎?”

老祭酒旬雲聞言,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當老子怕你不成。”

就在二人交手之時,書童進來看著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互相揪著對方的頭髮不放,書童輕咳一聲,背對著兩人說道:

“二位先生,門外有兩人求見 。”

老祭酒旬雲一愣,經過這次世家大屠殺一事,那些剩下的世家對於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那是避之不及啊,誰家都怕一個不小心惹了這兩個人一怒,然後自已家族開啟了九族消消樂模式。

老祭酒旬雲問道:

“門外之人可有表明身份?”

書童說道:

“那二人說自已一個叫魔傲,一個叫魔雨。”

老祭酒旬雲聞言一愣,然後手上力道不自覺地加深,一下子就把老帥孫武為數不多的頭髮帶下來一撮。老帥孫武疼的直流眼淚,開口道:

“姓苟的,你不講武德,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帥孫武說完也加大手上的力度,從老祭酒旬雲頭上拔下一把頭髮,老祭酒旬雲怒道:

“孫蠻子,老子姓旬,還有,你知道頭髮對於一箇中年人是多麼重要嗎?老子跟你拼了。”

就在戰爭要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書童開口提醒道:

“二位先生,門外還有客人在等待召見。”

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聞言才收斂了手上的動作,對書童說道:

“不長眼的東西,大楚君主和太子到訪你就讓人家就這麼在外面等著,還不快把人迎進來。”

不多時,魔傲和魔雨進入了國子監見到了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魔雨率先上前,抱拳行禮道:

“無知晚輩魔雨,見過旬祭酒、孫帥。”

旬雲和孫武趕緊上前扶住魔雨,旬雲道:

“太子客氣了,我二人乃是北漢罪人,當不得你如此大禮的。”

魔雨聞言,抬頭看向了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這一看不要緊,魔雨發現他們二人老頭形象,頭上的頭髮缺了一塊,看著就像是民間的鬼剃頭一樣,魔雨一下子沒忍住,噗呲就笑出了聲來。

老帥孫武一見這種情況,也明白了魔雨是在笑自已,火爆脾氣的他不管不顧,開口問道:

“太子殿下是在嘲諷我二人嗎?”

魔雨這才意識到自已的失態,但是這卻並不影響魔雨的發揮,要論不要臉的程度,魔雨比魔天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見魔雨嚴肅地開口道:

“非也,吾曾聞有人為防止自已讀書時而入眠,就用一根繩子拴在自已的頭髮上,只要自已低頭幅度過大,繩子就會牽扯頭髮,把人叫醒,想來二位應該就是此種情況,剛才魔某發笑,非是嘲笑,而是對二位活到老學到老的那種渴望知識的敬佩的笑。”

魔雨說完,老帥孫武和老祭酒旬雲人都傻了,但是反應過來後,老帥孫武大笑著說道:

“還是太子懂我們啊,我和狗,不是,是我和旬夫子確實最近努力了些。”

老祭酒旬雲也開口附和道:

“確實,活到老學到老嗎。”

魔雨見他們倆臉皮這麼厚,也沒好意思拆穿,就開口說道:

“旬夫子、孫帥,我大楚想請二位擔任文院和武院的院長。”

旬雲一愣問道:

“何為文院?何為武院?”

魔雨說道:

“所謂文院,是指專門教授學子各家學說的地方,在此院中,弟子可以學習各家修行之法,等到結業後參加國考,透過者可入朝為官;武院則是教授弟子練體之術、兵法、縱橫之術的,也是需要在結業之後參加國考,考核成功後會分配到軍隊。文院武院分四等,分別是縣、州、省文武院,最後設在國都的國文院和國武院,我想讓您二位當的就是國院的院長。”

老祭酒旬雲開口道:

“太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我們已經無心為官了。”

老帥孫武也附和道:

“經此一事,想必我二人已經成了過街老鼠,安能入朝為官。”

就見此時,魔雨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對老帥孫武和老祭酒旬雲說道:

“您二人所做所為乃是為了九州、為了黎民百姓,你們這是舍小義取大義,而且,只是讓您二位幫九州多培養出一些新的力量,不是要您二位做官。”

魔雨說完,回頭用儒道法則之力對著魔傲輕輕說道:

“君子不應,小人不起,跪。”

看戲的魔傲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法則之力壓迫到自已身上,然後自已就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想起來還起不來。此時魔傲心裡想道:逆子,敢踏馬讓你老子下跪,逆子啊,逆子。

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見一國之君都跪下求自已了,趕緊上前去攙扶魔傲,但是居然攙扶不起來,旬雲和孫武心中大驚,要知道,他們倆都是帝尊境的強者,就是因為有他們在,北漢不管咋拉跨,也滅不了,而如今,盡然拉不起一個皇境的人,魔雨跪在一旁開口道:

“二位先生大才,怎能就如此埋沒於世,今日您二位要是不答應,我父子二人就跪死在你們面前。”

魔傲心裡罵罵咧咧:逆子啊,你要跪死在這兒,你倒是把老子放了啊,這就是你讀的儒家經典,教你怎麼倒反天罡的嗎?

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見此情形,也不由的感慨道:

“我二人飄零半生,未逢明主,一腔抱負難以施展,今日見到你們父子二人,我們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熱血沸騰的少年時代,只要你們不嫌棄,我二人願效犬馬之勞。”

魔雨見二人答應了,趕緊站起來對二人說道:

“先生高義。”

而此時魔傲發現自已也能動了,魔傲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魔雨,然後對老祭酒旬雲和老帥孫武說道:

“二位先生放心,您二位不負大楚,大楚必不負卿。”

招募完旬雲和孫武之後,魔雨和魔傲返回了皇宮,魔傲對魔雨說道:

“雨兒,這些剩下的世家大族怎麼處理啊,不會讓他們真的留在長安吧!他們離我們一遠不得撒了歡啊。”

魔雨說道:

“放心吧,二弟安排好了,二弟說如果剩下的舊勢力想留在長安,那咱們就遷都長安,做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魔雨說完,把傳送陣召喚了出來,對魔傲說道:

“這個傳送陣直達咱們楚國的都城,現在龜相和範相已經組織人過來呢。”

魔傲聞言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

然後魔雨派出人員教授那些舊貴族大楚的法律和制度,只要有人反抗,一律當成反動勢力處理。

而此時在長安的一間屋子裡,王富貴等世家大族在一起商量著,王富貴說道;

“我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敢遷都,這樣不就是在天子腳下了嗎?”

有人安慰道:

“放心吧,王兄,當初項家在的時候京城不還是你的娛樂場所嗎?現在也是一樣的啦!”

王富貴神情恍惚,淡淡地開口說道:

“但願吧。”

幾天後,楚皇魔傲釋出詔書,向大千世界宣佈九州一統:

“奉民之意,楚皇昭約,九州自邪族入侵分裂久矣,所幸得有志之士相助,萬民所仰,今日九州一統,定國大楚,四方胡虜,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以正我大楚國威。”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理工男在修仙世界

瘋象水瓶座

上滄

急死無名

重生之這個世子不太冷

溫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