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沒做過?”

回想昨夜在涼亭中的情形,南宮晟雖只看到女鬼模糊的身影,但他隱約能感覺到,這個女鬼似乎還挺忌諱她。

又聽她這樣一分析,覺得她說得似乎也在理。

也許只是她不小心碰了白依依的腰,她誤會被她點了穴位,完全是巧合罷了。

此事說不定一開始便是女鬼搞的鬼。

童心蕊觀察南宮晟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是信了她的鬼話,衝他莞爾一笑,道:

“王爺,我真沒做過,千真萬確,是白小姐誤會了。”

她長得本就嬌豔,這一笑更如三月桃花,嬌俏美豔得不可方物。

南宮晟眸色不可察覺閃了閃,忙垂下眼眸,生怕自已如此膚淺的被美色所迷惑。

真是見了鬼了,自從和童心蕊睡了一覺後,他總覺得這女人的一舉一動,和從前大不相同。

真是中邪了,這瀟湘苑他以後可不能再來。

可白依依卻死活不願相信她的話。

這麼好一個對付童心蕊的機會,她自然不肯輕易放過,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童心蕊,你說謊話就不怕天打雷劈嗎,若不是你做的,你敢不敢發毒誓自證清白?”

“發毒誓?”童心蕊笑道:“可以啊,沒問題。”

說著,乾脆利落比了個發誓的手勢,道:

“皇天在上,我童心蕊對天發誓,若此事是我做的,甘願承受天打雷劈。”

她的靈力本來就能操控天雷,自然不怕被天打雷劈,若能因此遭雷劈,把她劈回靈溪山也不錯。

見她毒誓都發了,南宮晟已經完全相信了她的話,對一旁的白依依道:

“依依,此事估計就是個誤會,童心蕊可能只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腰一下,當時池子裡的女鬼正好就纏上你了,所以你誤認為是她對你做了手腳。”

白依依見南宮晟也開始向著這女人,知道再追究下去已無半點意義,反而顯得自已不夠大度,只得乖巧點頭道:

“表哥,此事許是我弄錯了。”

童心蕊見終於洗清嫌疑,毫不猶豫下了逐客令,“王爺,白小姐,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你們二位就請回吧。”

南宮晟十分不習慣她突然對他冷漠又疏離的態度。

但礙於白依依還在場,不好發作,嘴唇囁嚅了幾下,沒有做聲。

白依依一刻也不想讓南宮晟在瀟湘苑多待,嘟嘴看向他,撒嬌道:

“表哥,依依暈厥到現在,水米未進,現在肚子好餓啊。”

南宮晟見白依依一臉憔悴,臉色慘白,心疼道:

“本王現在便帶你去用早膳。”

“好,還是表哥心疼依依,那咱們趕緊走吧。”白依依說著,還挑釁似的看了童心蕊一眼。

這一局她勝了又怎麼樣呢,南宮晟的心,還是在她白依依身上。

童心蕊完全沒把白依依的挑釁放在心上。

就這樣一個薄情又自私的男人,只有白依依當他是個寶。

她童心蕊可真是瞧不上。

待二人離開後,對玲瓏吩咐道:

“玲瓏,去準備一下,陪我去趟太玄觀。”

“是。”

玲瓏很快備好出行的馬車。

童心蕊走出瀟湘苑,由玲瓏攙扶,上了馬車,直接出了晟王府。

估計是南宮晟提前派人打過招呼,門口的侍衛也沒再阻攔。

太玄觀在城郊,馬車走了大概兩個多時辰才到。

進入觀內,童心蕊進去拜過三清後,隨便找了一個小道士,雙手合十行了個道禮,“無量天尊。”

“無量天尊。”道士還了個禮。

“這位道長,我想請問一下,貴觀是否有一位太玄道長,我慕名前來,想見道長一面。”

小道士見她生得美豔又打扮富貴,一看便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敢怠慢,忙道:

“施主,太玄道長正是我師傅。”

童心蕊面色一喜,“那太好了,請問道長能否幫忙引薦,我有些事情,想找太玄道長打聽。”

道士為難道:“施主,現在恐怕不行,師傅在招待貴客,一時半會不便打擾,要不你先在觀裡逛一逛,一會若他出來了,我再代為通傳。”

“好,若太玄道長出來了,請幫我代為通傳,告訴他,有一個童姓女子想向他打聽關於靈溪仙山的事。”

說著,童心蕊示意玲瓏往大殿的功德箱裡放了一錠黃燦燦的金子。

小道士忙施禮相謝。

主僕二人在道觀閒逛。

童心蕊發現這座太玄觀供奉的神仙挺有意思,很多都是上古尊者,其中還有一具落霞神君的神像。

想著她昨日還借過他老人家的神威,便駐足停下,在神像面前拜了三拜,讓玲瓏又在功德箱裡放了一錠金子。

大約逛了小半個時辰,方才的那個小道士過來尋她,“施主,我師傅忙完了,他讓我請你過去一敘。”

“好。”童心蕊攜玲瓏隨小道士來到一座偏殿。

此時從偏殿裡走出來一個身著青色刻絲錦袍,頭戴寶冠,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

他正好也看到一身常服的童心蕊,腳步一頓,疑道:

“晟王妃,你怎麼在這?”

看來是遇到熟人了,童心蕊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玲瓏。

玲瓏會意,忙上前向男子施禮打招呼道:“奴婢參見銘王。”

童心蕊見該男子比南宮晟看起來年齡稍長,和他長得有幾分相似,都是一雙狹眸,瞬間明白,此人應該是南宮晟的兄長。

衝他笑了笑,施了個平輩禮,道:

“原來是銘王啊,我閒來無事,來這閒逛,聽說太玄道長的名聲,便慕名來拜訪。”

“呵。”南宮銘盯著眼前女子明媚的笑顏,輕笑道:

“那可真是巧了,本王剛拜訪完太玄道長,晟王妃就來了,怪不得太玄道長說他一會還要接待一位有緣人,原來是你啊。”

童心蕊沒接話。

她對這個銘王沒有任何印象,也不打算和他深交,只想趕緊打發了,一會好去見太玄道長。

誰知南宮銘卻不肯走,他垂下眼眸,愛憐的看向童心蕊,嘆道:

“晟王妃,你實話告訴本王,是不是本王七弟依舊對你不聞不問,極盡冷落,你才想來找太玄道長替你開解的?”

童心蕊聽玲瓏說過,除了王府的人,外面根本沒人知道南宮晟對原主到底如何,便眨巴著大眼睛裝糊塗,

“銘王何出此言,我與王爺大婚後,夫妻恩愛有加,琴瑟和鳴,他沒有對我不聞不問,極盡冷落啊。”

誰知南宮銘聞言,更加痛心,道:

“心蕊,你別再騙本王了,本王早就和你說過,南宮晟並非良人,讓你別再執著於他,早日與他解除婚約,可你卻明知是火坑還往裡跳,這兩年他是怎麼對你的,外人不知道,本王可是一清二楚,現在他都把那個上不了檯面的表妹接到王府準備雀佔鳩巢了,你還打算執迷不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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