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蕊?

南宮銘叫的居然是她的閨名,看來原主和他應該關係匪淺。

童心蕊以詢問的目光看向玲瓏,可玲瓏居然也是一臉茫然和驚詫。

顯然,她並不知道她與南宮銘到底是什麼關係。

“銘王,我……”童心蕊一時不知該如何接。

南宮銘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知道這個訊息並非空穴來風,她在晟王府果然過得不如意。

眼神不由得變得黯淡,喃喃道:

“本王現在真是後悔,當初就不該顧忌那麼多,直接把你從南宮晟手裡搶過來就好了,你也不至於淪落到如今的境地。”

“銘王,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我是南宮晟的王妃,而你,是他的皇兄啊,你怎麼可以……”後面的話,她簡直說不下去了。

“呵”南宮銘自嘲一笑,“就因為本王顧忌所謂的兄弟情誼,眼睜睜看著自已心愛的女子在晟王府過得生不如死,本王現在真是後悔得要命。”

他垂眸,一臉深情看著她,

“心蕊,你當年送給本王的東西,本王一直戴在身上,可能本王從那天起,便喜歡上你了,本王當時就應該去找母后和童國公,請他們做主,幫你解除與七弟的婚約,指婚本王,反正七弟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根本不在乎和你這段婚約,解除婚約估計正合他意。”

“我送你的東西?”童心蕊覺得這個資訊十分炸裂。

對上南宮銘炙熱的目光,突然有些心虛。

心道難道原主未嫁前,和這個銘王爺曾暗生情愫?

遲疑道:“銘王,我……”

她正準備問送的是什麼東西,突然瞥見南宮銘手腕上帶著的一截紅繩,頓時驚得瞳孔微縮。

這條紅繩上被人編了個萬位元組,戴在他膚色冷白的手腕上,顯得格外醒目。

而這種打結手法,竟然真的出自她之手。

這種萬字結,是童心蕊根據結印引雷時比劃的手勢自創的,世上除了她,無人會打。

而現在,這條只可能出自她之手的紅繩,赫然戴在眼前這名男子的手腕上,且還是原主送的。

可原主不是一個毫無靈力,也不會任何術法的普通人嘛,怎麼可能會打只有她才會的萬字結?

她擔心是自已看錯了,忙一把拉過南宮銘戴紅繩的手臂,想看清楚到底是不是隻有她才會打的萬字結。

南宮銘沒想到她竟會如此主動,下意識一把反握住她的手。

童心蕊終於回過神,發覺此舉不妥,忙掙脫,“抱歉,是我反應過激了,我只是想仔細看看這條紅繩。”

纖指柔若無骨,從南宮銘手心滑脫,勾得他的心直癢癢。

盯著眼前女子已經羞得滿面緋紅的俏臉,南宮銘一臉狂熱,嘴角不可控制直往上揚。

果然,她心裡也並不是完全不在意他。

嫁給南宮晟2年,他的冷酷與無情,早已讓她將自已那份對南宮晟矢志不渝的愛戀磨滅。

南宮銘將手上的紅繩解開,遞給她細瞧,意有所指道:

“心蕊,你看,本王這條紅繩戴了這麼多年,早就舊了,下次你若有空,能幫本王再結一條新的嗎?”

南宮銘在心裡暗暗發誓,她若是答應,無論她是何種身份,他這回一定不能再錯過她。

哪怕上天入地,用盡一切手段,使盡渾身解數,也定要將人從南宮晟身邊奪回來。

既然他視她如草芥,那便交由他來珍惜好了。

童心蕊將紅繩拿在手裡仔細端詳,她已經可以完全肯定,這條紅繩,定是她的手法。

普天之下,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用這種引雷術結印的手法打這種萬字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童心蕊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南宮銘依舊目光灼灼,還在等她的答覆。

童心蕊不知道原主當時是在何種情景下送他這條紅繩的,但她又不是原主,且現在還頂著個晟王妃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替原主回應這段情。

將紅繩還給南宮銘後,直接道:

“銘王,當年心蕊年紀尚小,還不懂事,送你這條紅繩時也沒多想,但如今我早已是晟王妃,是你的弟媳,和夫君恩愛非常,斷然不可能再給你結一條紅繩,此舉著實不妥,請銘王見諒。”

“恩愛非常?”南宮銘蹙眉道:

“心蕊,你別再自欺欺人了,這麼多年,他對你哪有個好顏色,你在晟王府過的是什麼日子,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他從未把你當做王府的女主人,晟王府除瀟湘苑裡童家陪嫁過來的人外,王府上上下下有誰把你當人看,一個小小的白府庶女,都能爬到你頭上耀武揚威。”

“銘王,你怎麼全都知道?”

要知道南宮晟平時在晟王府對原主確實不怎麼樣,但在外頭還是掩飾得極好的,且原主也十分配合他,所以哪怕是童家,都以為他倆是一對恩愛夫妻。

沒想到南宮銘卻如此門清。

南宮銘正要說話,這時,進去通報的小道士出來了,準備帶她去見太玄道長。

有外人在,他不便多說,隨即恢復成之前彬彬有禮的模樣,對童心蕊告別道:

“晟王妃,本王告辭了,後會有期。”

童心蕊終於擺脫糾纏,忙拱手向他作別:“銘王,告辭。”

隨小道士進入內室,童心蕊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太玄道長。

他鬚髮已經全部花白,一副仙風道骨。

童心蕊雖現在靈力盡失,法力全無,還是能一眼看出,眼前的道長身體裡沒有任何靈力流動的跡象。

他,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罷了。

雖然剛在道觀閒逛,她還十分欣喜,覺得這座道觀供奉的上古神君很不尋常。

但現在她對他能知道靈溪山的事,不置可否。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還是禮貌和太玄道長打了個招呼,“無量天尊,太玄道長,叨擾了。”

“無量天尊。”太玄道長還了個禮,示意她落座。

落座後,馬上有道童上前奉上茶水。

太玄道長雖年歲已高,但一雙眼睛卻沒有半分老態,顯得極為精亮,且給人一種很有智慧的感覺。

他捧起茶盞,喝了一口,才道:

“聽說施主姓童,是來找貧道打聽關於靈溪山的?”

“是,不知道長可否聽過靈溪山?”

太玄道長道:“自然聽過,尋常道觀供奉的是三清,四御,三宮,日月星宿,四方神等,但咱們太玄觀,除了供奉這些,還設有不少上古神君的神像,這些神君,都出自靈溪山,不瞞施主,這座道觀的創始人是我師父,他便來自靈溪山。”

童心蕊大喜,忙道:

“太好了,請道長替我引薦師父他老人家,可否?”

“抱歉,施主,家師已經作古多年。”

“那真是太遺憾了。”童心蕊滿臉失望。

太玄道長仔細打量面前這位衣著華貴,容顏俏麗美豔女子的面相,疑惑道:

“家師曾經告訴貧道,靈溪山由童家掌權,童家世代住在靈溪宮,接收萬民朝拜,除祟驅邪,保一方平安,施主既然自稱姓童,且來自靈溪山,莫非施主是靈溪宮的人?”

“正是,我是靈溪山上古童氏第39代傳人童心蕊,在寢宮修煉時,不小心走火入魔,陰差陽錯來到這,成了晟王妃,我想回靈溪山,所以來道長這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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