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救,什麼意思?”南宮晟止住腳步,疑惑道:“你說依依昏迷不醒,不是因為溺水,那是因為什麼?”

剛才秦大夫和太醫都說,白依依呼吸均勻,早已擺脫溺水的危險,但不知為何,就是遲遲醒不來。

秦大夫和太醫是大寧數一數二的名醫,他們二人意見一致,應該不會搞錯。

且二人都給白依依施過針,可她依舊昏迷不醒。

現在童心蕊也說她不是溺水,他不得不重視。

童心蕊睨了他一眼,道:“水池裡有蹊蹺,似乎有不乾淨的東西纏到白依依身上了,所以她才昏迷不醒。”

“你說什麼?”南宮晟明顯不信她的話,嘲諷道:

“童心蕊,你說依依不是因為溺水而醒不來,本王差點要對你另眼相看,沒想到,你又開始胡言亂語,王府裡怎麼可能有髒東西,你當這裡是亂墳崗嗎?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晟王府,風水自然是極好的,當初建府的時候,還請風水大師布過局,怎麼可能存在髒東西。

再說,那種東西,只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他根本不信。

童心蕊認真道:“是真的,反正白依依現在也醒不來,王爺不妨信我一回,用我的方法,一定能讓她醒過來,你權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唄。”

“你的方法,什麼方法,不會是要本王請個道士到水池擺個法壇做法吧?”

童心蕊搖頭道:“不是,沒必要那麼麻煩,若是請的人不行,還會適得其反,我自已來就行。”

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道士到底是有真水平還是純粹是忽悠,可別把事情給她搞砸了。

“你?”南宮晟好笑的看著她,“本王怎麼不知,你竟還會做法?”

童心蕊無視他滿眼的嘲諷,“是,只有我能救白依依,她的情況,太醫根本治不好,你請再多名醫來也是徒勞,若不趕緊施救,拖久了我恐怕也無能為力。”

她現在靈力全無,今時不同往日,若白依依被那髒東西糾纏太久,她也沒多大把握。

見她一臉認真,不像是說笑,且白依依的情況,太醫確實沒轍,鬼使神差的,南宮晟突然想讓她一試。

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還多個希望。

“行,就用你的方法試試,本王準了。”

童心蕊頷首,“好,不過若我能救醒白依依,我想提個條件。”

南宮晟一雙狹眸裡意味不明,突然睜眼直勾勾盯著她,警告道:

“救白依依,不是你分內的事嗎,你還想提什麼條件,別以為你救了她,就能要求本王常來瀟湘苑,本王說過,昨晚之事,是迫不得已,本王沒追究你的責任就不錯了,你還敢霄想?”

“霄想你?”童心蕊都快被他氣笑了,昨晚若她還有一絲靈力尚存,能結印的話,這人現在早已被雷電劈成黑炭了,哪還有資格站在這同她說話。

強壓住心頭火氣,童心蕊道:“王爺,你誤會了,我提的條件是,若我能救醒白依依,你允許我自由出入王府。”

南宮晟一直認為媚藥是她下的,事後,已經下令,沒有他的允許,不准她離開王府半步。

“平時沒事,你想出府幹什麼?”

以他對這女人的瞭解,她恨不得天天杵在王府,就是為了能找機會和他多接觸。

這幾天他該忙的基本都忙完了,正好能天天待在王府,她怎麼還捨得走。

童心蕊一看這貨的表情,應該是不太想放她出去。

眼睛骨碌碌直轉,終於找到一個好藉口,“因為……祖母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去廟裡走走,多為她老人家祈祈福。”

似乎聽玲瓏說起過此事,這倒是個很好的出府去上香的理由。

南宮晟點頭同意,“嗯,行,也不是多大點事,若你能成功救醒依依,本王允了。”

“太好了,謝王爺。”童心蕊喜形於色,眼睛恨不得眯成一條縫。

此時的模樣,像極了她以前對他竭力討好,他偶爾給她一點好顏色時的樣子。

南宮晟突然覺得十分受用。

果然,昨晚在床上對他惡語相向,還有今早主動喝避子湯,不過都是她欲拒還應的手段罷了。

這女人,還是改不了纏著他不放,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秉性。

可真是……

就她這種不學無術,驕縱跋扈的草包,別以為他同她睡了,就會愛上她,下輩子也不可能。

“現在謝,未免太早,本王醜話說在前面,若經你之手,依依還是醒不來,你這個月都別想出王府半步。”

“是是是,你就放心吧,今晚子時,我會在水池邊親自會會那個髒東西,之後白依依便能醒來。”

“你什麼時候會這些亂七八糟的?”南宮晟還是半信半疑。

“行了,王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趕緊走吧,時候不早了,我吃完葡萄,還得準備晚上要用的東西。”童心蕊看了眼天色,對他下了逐客令。

她一會還要準備一些晚上要用的符紙什麼的,不想同他磨蹭。

南宮晟不可思議看向她,“你……本王好不容易來一趟瀟湘苑,你竟然要趕本王走?”

說實話,他還有點不想走,他對她所謂的方法十分好奇,想留下來多問兩句。

“不走留下來幹嘛,吃飯嗎?抱歉我已經吃過了,不想看著你再吃一遍。”

她可一點也不想多看一眼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看著他,葡萄都吃不香了。

見她真的朝自已下了逐客令,南宮晟真有點生氣了,怒道:“童心蕊,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也配陪本王用膳?”

“是,我不配行了吧。”童心蕊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哼,還以為本王多想在你這待似的。”南宮晟被她冷漠的態度刺激到,一甩袖子,帶著林峰憤然離去。

玲瓏在一旁嚇得大氣不敢喘,待南宮晟走遠後,才惴惴不安的問:“王妃,您現在真的,對王爺如此厭惡了嗎,這樣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

“您以前對他曲意逢迎,百般討好,他都沒什麼好態度,如今這樣刺激他,估計以後他真的不會再踏進瀟湘苑了,那您可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這不是挺好的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擾。”

玲瓏急了,心疼道:“可是,王爺的心,會不會被越推越遠,您以後,真的會孤獨終老在晟王府,永遠得不到夫君半點憐愛。”

“他的心會被越推越遠?”童心蕊冷笑道:

“他的心傲得很,壓根兒就沒放在你家王妃身上過,何來越推越遠,這種男人,有什麼好要的,我根本不屑在他身上用半分心思,他還是給我滾遠一些比較好。”

原主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又怎麼樣呢,她好歹是從小和他定了娃娃親的女子,他娶回來2年有餘,卻一直把她束之高閣,對她冷嘲熱諷,沒有半分好顏色,著實可惡。

這種男人,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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