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很快回來了,向南宮晟彙報道:

“回王爺,院外是白小姐,她想進來被瀟湘苑的人阻攔,兩邊侍衛發生了一點衝突。”

“依依?”南宮晟蹙眉道:“這麼晚,她還沒睡,跑瀟湘苑來幹什麼?”

林峰道:“白小姐說,聽聞王妃今夜遇到山匪,她十分擔心,所以想過來看看。”

“這丫頭,總是這麼心善,半夜三更不睡覺,原來是擔憂王妃的安危。”南宮晟挑眉看向童心蕊,意有所指道:

“童心蕊,看到沒有,你早上還和依依置氣,對她說了那些不中聽的話,她卻一直心繫你的安危,這就是她和你最大的區別,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說著,示意林峰去傳話,放白依依進來。

童心蕊此時的臉色已經很不好。

今晚她遭此橫禍,大機率是白依依這女人暗中搗的鬼,她還沒來得及去找她麻煩呢,這女人竟還敢三更半夜硬闖她的瀟湘苑。

今晚,她若不給她一點教訓,就不叫童心蕊了。

白依依很快被帶了進來,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偷瞄還坐在床上的童心蕊,和床邊的南宮晟,心直往下沉。

童心蕊衣冠整潔,除了看起來有些虛弱外,暴露在外的脖頸,手腕面板光潔,沒有任何被人輕薄的痕跡。

看來,這些山匪今晚失手了。

且南宮晟什麼時候和童心蕊如此親密了,他竟就這樣旁若無人坐在她的床邊。

怎麼看,怎麼刺眼,讓人不忍直視。

童心蕊涼涼睨了白依依一眼,冷聲道:

“白依依,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夜闖我瀟湘苑,還和我的侍衛動起手來?”

“王妃,我沒有,你誤會了。”

白依依面露委屈,看向南宮晟,道:

“表哥,天降暴雨,王妃遲遲未歸,依依十分擔心,一直不敢睡,方才又聽嬤嬤說,王妃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山匪,帶去的侍衛全部受了重傷,依依實在太擔心王妃,所以想過來瀟湘苑看看,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住了,他們不肯放我進來,我一時心急,就想硬闖進來看看……”

她越說越委屈,眼圈都紅了,似乎還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道:

“表哥,平時王妃雖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但她畢竟是童府嬌養出來的嫡小姐,不懂人情世故,我從未和她計較,平時幫忙打理王府,面對王妃,我也是儘量忍讓,今個我擔心她出事,實在太心急,現在看到她人沒事,我倒也放心了,便不多打擾了,表哥,你和王妃趕緊歇息吧,依依這就告退。”

說著,她朝南宮晟福了福身,假裝準備離開。

“依依,你別走!”南宮晟忙起身去攔她。

白依依駐足,用絲帕擦著眼淚,哽咽道:

“表哥,我只是太關心王妃了,才不管不顧,想來看看,真的沒有故意硬闖瀟湘苑,平時瀟湘苑我都不敢進來的。”

南宮晟見人都哭了,忙安慰道:

“依依別難過,本王知道依依心地善良,溫柔又嫻熟,寧願自已受委屈,心裡總想著別人,快別哭了,哭成大花臉,就不好看了。”

“呵。”白依依破涕為笑,害羞的低下頭去,還順便挑釁的掃了床上的童心蕊,“表哥,你說什麼呀,人家被你說得不好意思了……”

童心蕊從床上起身,在小圓桌邊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笑話般看著二人的互動,嘲諷道:

“喲,你倆這是要幹嘛啊,若要秀恩愛,也不知道挑個地方,可真是……”

“表哥……”白依依被她說得俏臉一紅,怯生生道:

“王妃,抱歉,依依真沒想那麼多,依依只是單純關心王妃,才過來的,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啊?”

見白依依被童心蕊懟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南宮晟不滿的瞪了童心蕊一眼,示意她適可而止,對白依依道:

“傻丫頭,你想哪去了,快別瞎想了,王妃今晚遭遇山匪,體力耗盡,本王見她可憐,才把她抱進屋的,根本不存在什麼打擾。”

“可是,王妃似乎不是這麼想的。”白依依欲言又止。

經由她一提示,南宮晟突然也覺得,他今夜之舉,確實很容易讓童心蕊誤會。

這女人,不會見她抱她進來,還在床邊守了半天,真以為他愛上她了吧?

垂眸看向坐在圓桌邊的童心蕊,警告道:

“童心蕊,本王今晚抱你進來,是因為你實在睡得太死,叫都叫不醒,本王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你可別自作多情,以為本王是愛上你了。”

“什麼,是你抱我進來的?”童心蕊頓感一陣惡寒,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她不想再和這個狗男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偏偏被南宮晟理解為受寵若驚,繼續警告道:

“別以為本王抱了你,又把自已當王府的女主人了,哪怕你頂著晟王妃的頭銜,你永遠不可能凌駕於依依之上,這王府,還是她在幫忙打理,你竟還敢訓斥她,誰給你的膽子!”

“你的意思是,白依依夜闖我的瀟湘苑,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童心蕊被他的言論震驚到,站起身,上下打量著南宮晟,“南宮晟,你腦子沒壞掉吧,居然還敢大言不慚說出這種話,是不是真有病啊?”

南宮晟也怒了,狹眸裡滿是陰霾,“童心蕊,你怎麼說話的呢,別以為本王不敢治你!”

童心蕊這回可沒打算善罷甘休,無所畏懼迎上他的目光,道:

“我再不濟,也是王府三媒六聘迎進來的王妃,平時被你冷落無視,惡語相向便罷了,怎的,如今你竟還想要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野女人爬到我頭上欺辱我,你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她伸手指向白依依,道:

“這個野女人,仗著和你的關係,對瀟湘苑百般苛待便罷了,今晚居然還敢和我的侍衛動手,她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和膽子,真以為我便是那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麼好欺負嗎?”

見她又開始胡攪蠻纏,顛倒黑白,南宮晟冷聲反駁道:

“童心蕊,你這話什麼意思?本王什麼時候苛待瀟湘苑了?本王雖然沒讓你管家,但給你的吃穿用度,都是王府裡最好的,你不要胡說八道。”

他雖不愛她,但面子工程做得還是不錯。

瀟湘苑是王府裝修最華麗的院子,他早就吩咐過管家,院裡的吃穿用度,都給最好的,免得這女人心裡不平衡,透露給童國公府或她母后,他不好善後。

反正王府有的是錢,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王爺,你確定不是在說笑嗎?”童心蕊眨巴著大眼睛,不可置通道:

“每月就給二百兩月錢,竟然是王府裡最好的,那些銀子,我和瀟湘苑的婢女雜役侍衛們光吃飯都不夠,做衣裳更是無從談起,竟然還是咱們王府最高階別……嘖嘖,我真不知道,晟王府竟窮成這般田地。”

二百兩都不夠她一個人的飯錢。

“二百兩?”南宮晟聽得一愣,“童心蕊,你別胡說八道,這麼大一個瀟湘苑,二百兩怎麼夠?還不夠每月的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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