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鳴聾餐館?”

眾人一愣,看向軒曉月,他也在愣神。

眼前的這家除了招牌擦得亮以外整個店面都顯得十分老舊。在外面除他們一夥人以外無人問津。

“咳咳,進去看看吧,不好吃的話就直接拐雲汐家去。”他有些尷尬的低下頭說道。

雲汐:“欸!憑啥!!!”

“好啦好啦,先進去看看,這種通常都是老地道,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這呢!”

“噗,矛使和(同事A真名),我懷疑你在罵我。”

“別用白話讀我名字啊!”

“得了得了,先進去吧,以後也不要叫組長了,叫我老龔就行。”老頭點了根菸上前勸阻道。

“沒想到老登你還抽菸啊!”雲汐打趣道,“這肺頂不頂得住嘍~”

“結實著呢,平常我不會抽,只有在回家時一個人才好抽。”

……

四人進到店裡,果真是四座無人,冷清得很。

“老闆人呢?”軒曉月四處看了看,隨後一摸口袋,“壞了,手機還在車上,老,老頭,鑰匙。”

“下次不喊名可以直接叫帥哥,給你!”

軒曉月跑回了車內,雲汐坐下來,僅剩老登和矛使和在那找喊。

“老闆,來客了,出來接一下啊。”

“老闆你別像個驟萎的烏龜一樣縮殼不出。”

“收一收你那幽默!”

“……”

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裡自上而下的傳來,二人都息了聲,等到走近,他們才看清來者。

那是一個看起來和雲汐差不多大的短髮女孩,懷裡還抱著一隻白白胖胖的大鵝。

“抱歉,”她的聲音十分平淡且冷漠的搖搖頭道,“不營業。”

“但牌子上明明寫著……”

見老龔還說話雲汐急忙把他拉到一旁,給女孩賠笑道,“抱歉抱歉!這老頭腦子有病,請你不要在意。”

語畢,對方只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看到了還有緩和的機會,她說,“請你隨便做點吧,我們已經餓了一天了,吃完也是會付錢的。”

女孩有些猶豫,而此時軒曉月已經取完手機回來了。

“呼,剛才被一隻不知道從哪出來的瘋鵝給攆上了,你們點好了沒?”

她聞聲看向軒曉月,二者四目相對,隨後吐出了一個字,“好”。這一切都被三人看在眼裡。

而軒曉月依舊一愣,“怎麼還沒找到老闆?”

“我就是,”女孩答道,且聲音裡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

“誒,你是老闆?不對啊!”

這次女孩沒再回他,而是抱著懷裡的大鵝轉身走進了用簾子遮擋住的後廚。

緊接著,軒曉月便被雲汐拉到一旁坐了下來。

“你和那女孩,有點關係啊?”她悄聲問道。眼中是對這件事滿滿的八卦之情。

“呃……”軒曉月想了想,隨後看了眼那邊後廚,面對著雲汐說,“我以前應該提到過我那間出租屋吧?”

“嗯,豆腐渣工程房,”她點了點頭。

“每次不小心聽到鄰居的對話內容基本上就是這家店的,久而久之,也記住了,想到的第一個就是它。”

“難怪,我之前就有些懷疑,你個一日三餐全薅公司羊毛(料理包)且足不出戶的人哪找到得到這麼破……老字號的店。”

“但這也談不上你跟她的關係啊?”

“對啊,但本來也就鄰居關係而已,一週還見不上幾面呢我能有什麼關係。”軒曉月攤攤手,“她應該是老闆父母的女兒,至於平時掌不掌勺,我就不清楚了,或許等會真的要去你家吃了,雲汐。”

“滾邊去,還沒吃過怎麼就能否定人家的不好吃了呢?”

她四處張望著,忽然發現這好像沒有啤酒,這受了一天的肚子氣怎麼能不喝點呢?

“等我一下,我去對面便利店買點喝的。”

說完,她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

等了一會,一股香味撲面襲來,眾人紛紛看向後廚。

女孩推著個餐車走了出來,裡邊是典型的四菜一湯。木耳炒豌豆、鐵鍋燉大鵝、回鍋肉、白神鳶尾花炒土豆絲以及最後的番茄紫菜蛋花湯。

這都是一些家常菜,且手藝遠沒有那些大排檔嫻熟。但現在沒人在乎。

“也就剩下這些可以做的了。”女孩一盤一盤的擺好在桌上,隨後就到旁邊的前臺那裡坐下,不再打擾軒曉月他們吃飯。

軒曉月看向玻璃門外有些疑惑道,“這菜都上齊了,她怎麼還沒回來?”

“雲汐這姑娘天生屬酒的,水特別多,就是好摳,估計現在正在跟人家老闆講價吧。”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他的幽默,二人習以為常。對於傻傻的等著她回來,矛使和則是先拿上湯勺給自已盛了一碗蛋花湯道,“先吃著吧,都已經惱了一整天了。”

“也對,曉月你給她打個電話,叫她回快點,不然沒她份嘍哈哈!”

“嗯,找一下她的電話號碼先。”

三人一人一碗湯先吃著,軒曉月則是掏出手機給雲汐打電話,目前顯示正在接通中。

此時,待在前臺裡的女孩向他們問道,“你們……是一家子嗎?”

“啊?”軒曉月一愣,隨後感到有些好笑,這是因為年齡差而錯認了嗎?

面對著女孩的這個問題,他搖搖頭說,“不,不是,我們只是同事而已。”

“都被解僱了哪還有什麼同事。”矛使和語氣不悅的說道,看來今天的事對他來說還是有點打擊吧。

“那現在不就是真正的朋友嘛!樂觀一點,屎下不回頭,生活還得繼續幹下去才行。”老頭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結果被他憤怒甩開。

“別他媽用手碰我!那些狗東西怎麼敢開除我!!!”

“這是個事實啦別再抱怨啦,再說我們也躺有6年了足夠啦。”

軒曉月看著這一幕,感覺二人的情緒變化得有點大。這通常發生在每次聚餐時喝酒以後,一個會變得十分暴躁,另一個則會變得十分通透,且完全隨機。

問題是,他們喝酒了嗎?

電話接通了,裡邊傳來雲汐疑惑的聲音。

“你打電話幹嘛?”

“你怎麼還沒回來?”

“我!你那邊有幾個人?”

“哈?你這話怎麼問得那麼莫名其妙的?”

對方沉默了一會,隨後繼續說道,“有看到老闆嗎?”

“她在旁邊啊,”軒曉月說著扭頭看向前臺,女孩依舊坐在那趴著,貌似睡覺了。

“沒事,你們先吃吧,我東西買完了。”

說完,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既然她都叫先吃著,那軒曉月就不再等了,動筷為敬,他忍那鍋白神鳶尾花燉大鵝忍很久了。

剛端上來時那香味是撲鼻而來,加上拿手機時被一隻大鵝給追,他恨不得這鍋燉的就是那隻瘋鵝。

這般想著,軒曉月便一口咬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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