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所跪拜之處,一陣黑煙飄過,出現了一群身著黑衣之人。

黑衣人接過陳念之,靈氣流動,使訣憑空升起。

在空中飛行了一會兒之後,陳念之被放在一處平地上,此處有人聲。

“這個地方有活人”陳念之心想。

放下陳念之後,黑衣人在陳念之的身上搜尋一番後就離開了。

陳念之等待一會兒之後,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人驚訝。

此處是一個山洞,山洞中沒有燭火,但是以修行者的目力也可以清晰的看見:山洞中用木樁做牢房關著約數十人個身著粗布麻衣的普通人,也關了約莫十幾個修行之人,唯一的區別不過是修士的牢房上有禁制,而普通人的牢房上並無禁制。陳念之也身處一間牢房中,同間還關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男人身著修士常服,長得平凡無奇,且衣服上已經破爛的看不清形制,陳念之就沒有理會他,繼續掃視這個山洞。

山洞的出口只有一個,也被下了禁制,相同的禁制下兩遍,卻沒有派人把守洞口,也不知道此間的主人到底是細心還是粗心。

山洞中原本隱隱的哭泣聲逐漸變大,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修士,都難掩悲痛。

“又來了一個,難道天要亡我正道嗎?”一個青年悲痛道。

“阿述,別說了,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一聲清麗的女聲呵斥。

被稱作阿述的人又道:“若非三千年前那玉樞婆子飛昇,吸了這片天地太多靈氣,我們何至於此?這三千年來,靈氣日益稀薄,正道艱難度日,邪道日益壯大,竟猖獗至此。”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世上唯一有可能飛昇的君玉宗主也在剿滅血教時被那紅燾老妖暗算,現在都不知道君宗主身在何處啊!”阿述說著竟哭了起來,其他修士也是一片悲痛啜泣。

過了一會兒,那道清麗的女聲帶著一絲鼻音,說:“諸位道友,現如今,雖然正道頹唐,但是我們的身上還有責任,即便飛昇無望,但是依然要守護一方平安!”女聲帶著些哭腔,繼續說:“此地有凡人數十,我們作為修士,勢必要將他們帶出去,才不負修行一場!”

女聲剛落,就有人附和:“青玉師姐說得對!吾等修士生於凡人,諸位的宗門也受凡人供奉,理應處處照應凡人,在此危急關頭更要捨身相護,才不算辜負!唯今之計,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救他們出去吧!”

“可是我們身上的靈符靈藥靈器都被搜走了,此處的禁制,完全壓住了我們身上的靈力,要怎麼營救他們呢?”

囚室中恢復了片刻寂靜,隨後是凡人們更加悲愴的痛哭。

陳念之沉默片刻後,說到:“諸位道友,我倒是有一計,或可助在場諸位逃脫。”

青玉接道:“道友請說!”

陳念之道:“此計甚險,或要犧牲一人。”

阿述接道:“我們在這裡朝不保夕,不知什麼時候被拉出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拼死一搏,起碼給凡人搏出一條生路來!道友請講!”

陳念之道:“此處不管是牢房還是山洞皆有禁制,靈力被困,無所施力。唯有一計,待黑衣人來提人時,安排一人隨黑衣人而走,在外尋找解除禁制的辦法,助各位脫困。”陳念之頓了一頓,接著道:“但是被帶走之人是個什麼下場,我們都無法知曉,故需要心智堅韌、熟悉陣法禁制的人才能擔任,不知在場各位可有人願意前往?”

話音剛落,修士之間的討論聲此起彼伏,地上卻傳出一個冷淡虛弱的男聲:“我來!”原來是剛剛躺在陳念之身邊的那位昏迷的修士。

牢房內霎時安靜下來,阿述語氣懷疑的說道:“這位道友從進來便暈到現在,約莫都有個三五日了,此計甚危,不知道友的身體可否支撐的住啊?”

男子坐起來,說道:“我乃鄔山弟子,熟悉陣法禁制,在座可有比我更加熟悉的人?”

此話一出,倒是無人再反駁。

青玉拱手道:“那就麻煩道友了,不知兩位道友怎麼稱呼?若我等順利逃出,必去鄔山答謝救命之恩!”

男子依舊坐著,“就稱呼我為方涯吧。”

陳念之:“我名陳念之。”

其餘修士拱手:“多謝兩位道友!”

山洞就此陷入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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