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和杜佳佳好好聊聊天的,畢竟這麼多年沒怎麼聯絡,有些疏離。同時心裡還有些期待,特別是經歷過昏迷在意識空間的事情,我變得有些依賴這個成熟知性的大姐姐了。

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可是本能還是讓我有些氣血上湧,我知道自已不能幹坐著遐想便四處打量裝飾。

桌面擺放著杜佳佳的各種相片,她的模樣和幾年前沒有太大差別,只是愈發有女人味了,和她比起來我彷彿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房間裡時刻環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有些像昂貴的沐浴露也像是淺淡的花香。我長這麼大沒有交過女朋友,更別說和成熟女人同處一室了,我的心逐漸躁動,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今天會發生些什麼嗎?我還是沒經驗的……會不會帶來不好的體驗。

我又拍了拍自已的臉:“瞎想什麼呢!師姐擔心我在外休息不好特地把我帶到家裡,師姐是為我好是關心愛護我,我怎麼可以有非分之想。就算我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也得,也得認真地追求她,等我們相處到心和心很貼近之後才能繼續向下發展!”

我是如此打定主意的。

和男生不同,女生的洗澡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我浮躁的心思也逐漸放得平和。

電視機裡播放的是一部美國電影《致命ID》,主演是著名的約翰庫薩克,他的演技不錯,聲音獨特。

這部電影我記得上大學期間是看過的,只記得劇情很精彩,卻記不得和誰一起看過。

其實這才是種人生常態不是麼,友誼是階段化的產物,曾經要好到一起看電影的人如今擦肩而過都未必還能認出來或未必想認出來了。

我起身去找杯水喝。

第一次做客別人家到處亂翻東西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而如今我是個剛剛痊癒的虛弱之人尋找可以解渴的東西,師姐大概是可以理解和體諒的。

不過我並沒找到礦泉水之類的,我又走進了廚房。

廚房整潔乾淨,油煙機上也沒有絲毫油汙,想來師姐不常在家裡做飯。

我開啟了冰箱,冷藏室裡還剩著幾個雞蛋,一瓶未拆封的酸奶,還有一個小盆,盆裡有洗好的葡萄。

實在是太需要補充水分,我順勢捧著盆子吃起葡萄,想著過幾天再來拜訪的時候帶些水果補給師姐算了。

電影劇情過半,我坐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了,浴室好像終於傳來其他的響聲,我抬頭看向拐角,新的水流聲卻又響了起來。

“還沒洗完麼?”我暗自嘀咕著。

咚咚咚——

防盜門外卻突然傳來響動。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我朝浴室喊了一嗓子,“我去開門啊師姐!”

門開啟,門外站著的卻是個陌生男人。

男人臉色蠟黃,看到我開門表情突然變得極其驚訝。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我詢問道,身體堵在門口。

“杜佳佳呢?”他卻問起我來。

而後不等我有所反應強行擠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向裡張望,嘴裡還叫喊著:“杜佳佳!杜佳佳!”

我攔不住他,趕忙伸手拽他的衣服卻反被他的力氣扯了個趔趄。

浴室門開了,裹著浴巾的杜師姐聽到聲音趕忙走了出來,頭髮還溼漉漉的。

她看到男人也是十分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我怎麼回來了?這是我的家我還不能回來了?”男人叫嚷著扯住杜師姐的胳膊,“杜佳佳你他媽的真是能耐啊!趁我上夜班堂而皇之地領小白臉回家過夜,啊?”

“你說什麼呢?”杜師姐辯解道,“哪有小白臉啊?你別血口噴人!”

我直到現在才算是有些看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男人是杜師姐的男朋友,也可能是老公。杜師姐把我帶回家怕是給他誤會了,於是我趕忙站出來幫著解釋,身正不怕影子斜的。

“你誤會了大哥,我剛剛大病初癒,杜師姐是為了……”

“你媽的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那男人粗暴打斷我的話,而後揮舞起胳膊狠狠扇了過來。

我的身體確實是太過虛弱以至於沒做出任何有效抵抗便被一巴掌打趴在地。

男人似乎怕威力太小,緊接著便一腳踹了過來,狠狠踹在我的腹部,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險些將剛吃的葡萄都吐出來。

“額。”我悶哼,劇痛使我的身體蜷縮到一起。

“你能不能別跟個瘋子一樣!”杜師姐上前拉扯男人的胳膊,卻被男人反手推到沙發上。

男人指著自已又指指我歇斯底里地咆哮:“我瘋子?我出軌了嗎?我搞破鞋了嗎?我瘋子?你看看自已搞的這個小白臉,這是個男人嗎,脆得和紙糊的似的,你他媽的口味真獨特,垃圾也當香餑餑?”

“我沒有出軌!”杜佳佳紅著眼睛抬頭和他對視,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略微腫脹起來的紅手印。

“都被我堵住了還他媽的狡辯?屎都吃嘴裡了還覺得自已不會口臭?”男人說得話汙穢至致不堪入耳。

“你真的瘋了!你真的該去看看病了!”杜佳佳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腿。

她的身影十分單薄無助。

似乎是她的話更加刺激到了男人,男人的情緒變得更激動了,他上前一步揪住杜佳佳的頭髮,拉扯的力道使杜佳佳慘叫起來。

他將杜佳佳拖下沙發,拖拽著她向裡屋走去,嘴裡罵罵咧咧的:“我瘋了是吧?我讓你看看我怎麼瘋的,你個水性楊花的蕩婦,你看看我是怎麼瘋的!”

杜佳佳哭著慘叫著,身上的浴巾徹底滑落。

我想掙扎著起身去營救,但是奈何爬不起來。

連續昏迷好幾天沒吃東西僅靠扎葡萄糖維持身體機能本就使身體極度虛弱,再加上男人粗暴的力氣重擊,我實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了。

我聽到男人將杜佳佳拖到浴室裡,緊接著便傳出咚咚咚重物砸擊的聲音,我聽出來了,這是男人抓著杜佳佳的頭一遍遍撞向浴室牆壁。

男人的咒罵聲仍在繼續。

杜佳佳掙扎的動靜逐漸減小,哭喊聲也變小了,我心知情況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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