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就是反射弧再長,此時也意識到不對勁了,但他實在是冤枉,他什麼都沒說呢,就被扣上了納妾的罪名。

水溶:“林姑娘確實不用在意這些,本王絕不會納妾的。”

黛玉沒說話,水溶有些著急了:“我許諾與林姑娘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我北靜王府人口凋零,只有我一個主子,多虧了陛下仁厚,更多虧了老太太割愛,我才得以求娶林姑娘,我北靜王府只有林姑娘一位當家主母,妾室什麼的絕對不可能存在。”

鳳姐:“王爺既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還請王爺此生謹記方才的言論,若是讓我們林妹妹受了委屈,我們榮國府可不依。”

賈母:“鳳丫頭,又沒規矩了,王爺的心思我們都清楚,你就別為難他了。”

水溶:“不為難的老太太,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

黛玉:“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旁人說什麼。”

水溶看到林姑娘對自已嬌嗔軟語,心裡好像有一束煙花綻放,他不由得咧嘴笑著,眾人看到他這副傻樣都忍不住抿嘴笑著,只有沈一璇面色淡淡,藏在袖口的雙手緊緊捏著,指甲深陷掌心,再鬆開時留下了一排月牙印記。

臺上的戲接近尾聲,臺下的戲也要結束了。

幾位夫人小姐們先告辭,迎春走前低聲與探春、惜春兩位妹妹告別,沈一璇走之前先是深深看了北靜王一眼,但水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然後沈一璇就順著北靜王的目光看向黛玉,黛玉此時也在看她,她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上了馬車。

馬車上沈夫人察覺到了女兒的異樣,比起女兒傷心,她更不願女兒成為破壞旁人婚姻身敗名裂,何況這門婚事是聖上親自賜下的,太傅府向來謹慎,絕不能出個違抗聖旨的差錯。

“你這副模樣給誰看呢!堂堂太傅府千金,當今皇后娘娘嫡親的妹妹,哪樣的好郎君找不到,非要看上個定了親的!”沈夫人怕自已女兒用情太深,語氣重了些,想把她罵醒。

沈一璇:“長這麼大,母親從來沒對我說過這麼重的話。”

沈夫人:“是啊,你父親跟我一直把你當作掌上明珠養著的,你又何必自降身價,去招惹一個定了親的男子。”

沈一璇:“母親,哪裡是我招惹,分明是那林黛玉故意跟我搶!母親,我從來沒有如此心悅一個男子,我已經想好了,此生非王爺不嫁!”

沈夫人:“住嘴!沒出閣的姑娘家滿嘴嫁不嫁的,你往日的規矩都學到哪兒了?你若想嫁一位王爺,忠順王、西寧王、東平王都好說,只有北靜王,他是定了親的,還是聖上賜婚,你是萬萬不能做傻事的。”

沈一璇:“母親!”

沈夫人:“你若執拗不改,我便回去讓你父親管你!”

——————————————————

榮國府,別人都走了,就剩下水溶:“老太太,能不能把林姑娘借給我片刻,我說句話就走。”

鳳姐笑嘻嘻地推黛玉:“快去呀,有人要跟你說話。”

水溶跟黛玉去了沁芳亭,沁芳亭在瀟湘館的西側,此時四周就他們兩個。

水溶:“林姑娘,你今天怎麼了?好像中間回了一趟瀟湘館,再回來就變樣了。”

黛玉:“王爺問我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水溶:“林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是死也讓小的死個明白呀。”

黛玉:“王爺!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水溶:“嗯嗯,我不說了,看來林姑娘還是在意我的,快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吧,求求你了,溫柔善良的北靜王妃。”

黛玉被他逗笑了,也不再為難他:“王爺,我且問你,你何時與沈小姐相識的?”

水溶:“什麼沈小姐?我不認識這號人物啊?”得了,黛玉也不用問了,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個事。

黛玉:“就是那位太傅府千金、皇后娘娘的嫡妹、京中女眷之首,沈一璇沈小姐啊。”

水溶這才想起來是誰,他連忙一五一十地跟黛玉說了那日北靜王府門口發生的事。

水溶:“林姑娘,你是不知道,她身邊的那個張牙舞爪的丫鬟有多狗仗人勢,這種人家我是萬萬不敢招惹的,連北靜王府的大門都沒讓她們進,畢竟人家可是太傅府的金枝玉葉,當今皇后娘娘的胞妹~”

水溶邊說邊模仿丹琴的語氣,逗得黛玉哈哈大笑,水溶看黛玉笑,自已也跟著傻樂。

水溶:“此事都過去好幾天了,林姑娘怎麼今日提起來了?”

這次換黛玉一五一十地跟水溶說今日在瀟湘館內發生的事。

黛玉:“王爺,你自已惹下的風流債,卻讓人家替你收拾。”

水溶:“青天大老爺!林姑娘,我冤枉啊!”

黛玉看著他那誇張的動作和神情,知道他在故意逗自已開心,也配合著笑了起來。

水溶:“林姑娘,這件事就這麼說開了啊,就算過去了啊,你晚上回去不要偷偷鑽在被窩裡哭鬧啊,要不然我可看不起你。”

黛玉:“誰偷偷鑽在被窩裡哭鬧了,王爺真自大。”

水溶:“行行行,我自大我自大,林姑娘,前面就是瀟湘館了,我能不能進去看看?那個什麼皇后胞妹都進得,我也進得嘛。”

黛玉:“我那兒可只有洞庭碧螺春,沒有其他好茶招待你。”

水溶:“不不不,不用茶都行。”水溶說著就要拉著黛玉往前走。

黛玉連忙制止住:“王爺越發沒規矩了,再讓人傳出去成什麼了!快回去吧。”

水溶:“林姑娘好狠的心,今日一別,下次見面可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水溶沒過腦子順嘴就說出來了,這一句話讓兩個人都紅了臉。

沉默了片刻,黛玉轉移了話題:“王爺今日送來那麼多聘禮,可是把北靜王府搬空了?”

水溶賣慘:“是呢,北靜王府現在都快成一片荒地了,就等著林姑娘來接濟呢。”

黛玉也配合:“接濟是不成了,要不然王爺入贅吧?以我的私庫,包養一位男子倒還綽綽有餘。”

水溶:“那林姑娘可要小心了,我很能吃的。”

黛玉笑了笑:“王爺快回去吧,等下天黑了就不方便了。”

夕陽照在黛玉的身上,她的輪廓越發模糊溫暖,水溶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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