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那是你親表弟,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皇額娘,額娘,您怕是被舅母說的矇蔽了雙眼吧,他齊十武是我的表弟,還跑過去支援八哥幹什麼?簡直是找死。您可知道,他是幫著四哥和八哥策劃謀反,朕才決定處死他的。到底是七十武還是舅舅想要謀反,是誰想要兒子的龍椅,您知道嗎?”玄寧怒氣衝衝地說。

“兒子在您心中,難道還沒佟家重要嗎?”

“這,皇帝,你是哀家的親生兒子,打小養在我這兒,當然是你重要,可你舅舅從無此心啊。”太后驚恐的說,她的兒子開始忌憚她的哥哥了。她腦海裡閃過玄寧小時候說的。

“排行說明不了什麼,兒子不過是讓哥哥們兩年。”

“非也,兒臣是要做嗣天子的人。”

玄寧確實比他三哥更適合做皇帝。

“他有沒有,您是我額娘,他當然不會和您說。”說完,玄寧拂袖離去。

“去長春宮。”哲哲正在看畫本,剛進了長春宮的大門,便聽到她爽朗的笑聲。

只見玄寧面帶慍色,一個箭步跨越門檻,氣沖沖的坐在哲哲旁邊。“皇上怎麼了?”

“明知故問。”玄寧知道,估計自已從慈寧宮怒氣衝衝的出來時,這滿宮裡怕是都他和皇額娘在慈寧宮吵起來了。

“臣妾只知道您和皇額娘吵架了。”

“嗯,額娘問這麼為什麼要這麼對齊十武。”

“額娘不知道他們意圖謀反?”

“我那個舅母肯定來找額娘求情,避重就輕把說的額娘心軟了,額娘也是,這兩年耳根子越發軟了。”

“一邊是親生兒子,一邊是親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額娘夾在中間也不做。”

“哼,手心手背都是肉?手背上只是一層皮,手背上的肉再怎麼多也抵不過手心上的。”

“那個齊十武,要是明白,就不該去支援他們謀反,怎麼我身上沒流佟家的血嗎?還是說,這背後有舅舅的示意,真是打的好算盤,無論那邊都少不了從龍個之功。”玄寧語氣冷冽地說。隨即,換了副神情,抬手抓住哲哲玩自已領口的手指,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皇上身上是流著佟家的血,可他們不把您放在眼裡,您又何必對他們和顏悅色呢。”玄寧未說話只是眉頭輕輕蹙起,然後瞬間恢復平靜。

“嗯,昨天太醫來彙報說看你的脈象,這胎可能是個女孩。”玄寧岔開了話題。

“是啊,皇上您說是不是額林珠捨不得我們,回來找我們了。”玄寧看到哲哲的眼眶裡頓時閃起了淚光,輕吻了哲哲的額頭。

“哲哲,不準哭。”

“皇上,啟祥宮的尹答應來了,說有要事求見。”

“讓她進來吧。”

“你有何事?”

“臣妾與喜塔臘常在同住一宮,臣妾偶爾聽到從常在那兒傳來媾合之聲,臣妾惶恐,不敢不報。” “放肆。”

“皇上臣妾說的是真的,您若不信,可在丑時到啟祥宮去必能撞見。”尹氏的話到底在玄寧心裡留了個坑,丑時剛到,他便動身去了

啟祥宮,剛到偏殿門口便聽到陣陣響聲,玄寧和哲哲孩子都好幾個了,豈會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陳富海推開門,只見床上的兩人大驚失色,登時就跪下了。

“萬歲爺,這臣妾…臣妾。”

“說啊,怎麼不說了,朕給你解釋的機會。”玄寧漫不經心的說,真是好樣的,當著他的面,在紫禁城裡光明正大的找別的男人,當他死了不成?

“皇上,都是奴才的錯,求您放過奴才的家人。”說話的是姦夫,藍翎侍衛廢太子妃的堂弟郭絡羅氏達爾汗。

“看來,你也不怎麼在乎喜塔臘氏啊,怎麼這時候只顧你的家人,不顧她的死活呢?”

“傳旨喜塔臘氏暴斃身亡,至於達爾汗賜毒酒。今夜之事,不得洩露,否則朕割了你們的舌頭。”

一大早,哲哲剛去看了保成睡的安不安穩,綠珠來報。

“娘娘,啟祥宮的喜塔臘常在因病暴斃了,藍翎侍衛達爾汗服毒暴斃了屍體發回本家。而喜塔臘常在的屍身被丟在亂葬崗,萬歲爺下旨說不吉利,不得葬妃陵,今日早朝還革了魏色的布政使一職和廢太子妃堂叔三等子的爵位。”

“這是為何?”

“乾清宮向來問不出訊息。奴才也不知道。”

“你去查查後宮裡有誰昨天去了乾清宮。”綠珠的動作很快,沒一會便回來了。

“昨天萬歲爺一直都在看摺子,只有下午尹答應去了乾清宮。”

說到這,哲哲猜了七八分,喜塔臘氏的女兒和郭絡羅家的兒子同時出事,還涉及家人,他們兩家又沒什麼來往,那只有一種可能了,喜塔臘氏和達爾汗私通,她們同住一宮,定是被尹氏知道了,告訴了皇上。

蠢貨,尹氏怕是不知道,還以為自已以後會得寵呢,她撞破了這等子醜事,還捅到玄寧面前,他沒殺了她都算是開恩。要不然說玄寧和哲哲是夫妻呢,猜的真準確,沒兩日,萬歲爺就打發尹答應出宮祈福,不久就病逝了。病逝?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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