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不眨望著林雲岫的眼睛,將額頭抵過去,兩人唇對唇,鼻對鼻,若有似無地剮蹭著,耳鬢廝磨。

林雲岫攀上他的肩背,“你猜。”

衛軒眼睛微眯,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移至林雲岫的臉上,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低笑了聲:“小騙子。”

林雲岫不語,細碎的金光落在她雙眸上,盈盈動人,“你到底,要不要應下我的事?”

衛軒緩了緩呼吸,輕吻著林雲岫水潤的雙眸,道:“你說來聽聽。”

“也不是什麼大事。”

林雲岫抿著唇笑,點了點衛軒的鼻尖,“昨日一鬧,濟病坊那邊我不想再去了。便這兩日吧,我去坊裡一趟,把坊主的位子轉給程大哥和......啊!”

唇角被狠狠咬了一口,林雲岫疼的出了淚花,怒推開那堵胸膛∶“你要不要聽我講完?”

衛軒攬住她的腰身,把人強行貼在身上,揉著腰窩道:“再敢提別的男人,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了床。”

林雲岫剋制著全身的抗拒,道∶“你到底同不同意?還有現在是白天,我該起床了。”

衛軒掀起她的衣襬,蜿蜒而下,柔聲道:“雲兒,我想要你,別再拒絕我。”

林雲岫哽著喉嚨,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心似寒冬湖水般冰冷徹骨。

衛軒曲起她的膝蓋,緊貼著她的身軀,聲音沙啞道∶“好了雲兒,你想出去,還是想去坊裡都可以,但要讓侍衛跟著,他們隨你使喚。濟病坊人多事雜,以後你不去也好,我來養你。今年王府和營內一堆麻煩事,只有在你身旁,我才覺得能喘口氣。”

“雲兒,你不能離開我。”

“雲兒,你是我的。”

林雲岫聽到這話,一陣惡寒僵在原地,衛軒見她無動於衷,心裡越發要勉強,動作粗暴起來。

似要證明兩人密不可分。

起初,林雲岫咬牙不願發出一絲聲音,到最後終於撐不住,喘息之間斷斷續續道:“今日……不行,我不想......連喝避子湯,對......對......身子有害。”

衛軒聽著她的絲絲軟語,通體酥軟,如同丟了三魂七魄,可一想到這副模樣是為了拒絕他,胸口便燒起數丈怒火,惡意經心而起。

他將林雲岫整個箍在懷中,粗重的呼吸落在耳垂,聲音沙啞至極,命令般道:“雲兒,給我生個孩子。”

林雲岫如置身於冰火兩重天,身子燒的發燙,內裡卻泛寒泛酸,猛然抬頭狠狠咬在了他的肩頭,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也不鬆口。

衛軒倒吸口氣,權當情趣也不惱她,好整以暇地挑著眉峰,摟緊了她,似在讓她咬起來更方便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雲岫累得再也咬不上勁,鬆口吐出一灘血,恨恨望去∶“你別得寸進尺。”

衛軒失笑一聲,扯住她的脖頸,低頭噙著她嫣紅的唇恣意親吻。

......

翌日晌午,馬車停在了濟病坊門口。

林雲岫在長纓的攙扶下下了車,緩步走向大門。

一進去,便能看到各自忙碌的同僚,大家都有條不紊地工作著。望著這場面,林雲岫心口微微酸澀,脫力一般,突然就抬不動腳了。

常菱在眾人之中,察覺到門口的動靜,一眼看到林雲岫,大驚道:“阿岫?”

林雲岫抬起頭,露出一抹笑,點了下頭:“常姐。”聲音輕飄得好似浮在空中。

前日之事歷歷在目,常菱抿著唇,兩步並作三步走到她跟前,皺眉瞧她,欲言又止。

在常菱看來,林雲岫與衛軒感情很深,她實在想不明白,倆人為何鬧到這般地步。

另一個停這一個的診,這一個拒另一個的婚。

世道多艱,更何況林雲岫孑然一身、身似飄萍,經此一鬧,沒找好以後的依靠事小,這一不小心得罪了鳳翔的天,事兒可就大了。

過了良久,林雲岫望著蹙眉的常菱,噗呲一笑,柔聲道:“常姐啞巴了不成?剛剛還知道喊我一聲,現在見到我,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常菱這才回過神,連忙開口:“你昨日......還好吧,現下瞧著氣色減了不少。”

“罷了罷了,還是由我開這個頭吧。”林雲岫無奈一笑,“今日我來,是想正式把濟病坊託付給你與程大哥,手續我讓人走好了,你們只需籤個字。以後,我大概不會來這裡了,還勞常姐跟大家說一聲,多保重。”

常菱聽後臉色一驚,壓低聲音道:“這好好的,為何不幹了......可是二郎逼你了?”

林雲岫扯了扯唇,咬字輕巧:“沒有,我只是有些累了。”

常菱聽她這話,眼圈竟在這時泛紅:“阿岫你今後作何打算?”

“還沒想好。”林雲岫道:“無非是認清現實罷了。”

說出的話雖屈服,她的表情卻很冷漠。

常菱百感交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阿岫保重。”

她總覺得,林雲岫不是一般的姑娘,權勢困不住她,她這般模樣,倒像是去赴死,但她更希望自已是在胡思亂想。

今日一別,不知何日還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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