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月看到羽林軍來找茬,慌忙扭著水蛇腰,擋到柳秀前。

將一包銀子塞到軍官手中:“哎喲,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這些羽林軍的德行,全金陵城都知道,無非就是找理由吃喝掐拿。

那軍官毫不客氣地收下銀子,一巴掌朝曹欣月屁股拍去:“放心,大爺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不會為難小娘子的。”

曹欣月蓮步輕移,躲過軍官的鹹豬手:“大人,你看,這位小爺是我們這兒的客人,要在本店出了事,豈不是敗壞小店名聲。”

軍官眯著眼睛,在曹欣月胸口遊蕩:“小娘子放心,有本大爺在,誰敢出去咬舌根。”

“各位軍爺,每天守備天都,甚是辛苦,好不容易來小店,和他慪什麼氣。”曹欣月拉過軍官的手,嬌笑道。

“阿紅,阿蘭,阿翠,還不過來帶大人去玄字二號房,給軍爺唱唱小曲,喝幾杯讓給諸位軍爺解解乏。”

“娘子先別慌,等先收拾完他,再來收拾你。”

任曹欣月費盡心思,軍官就是不肯鬆口,只能把手放在背後,拼命地示意柳秀趕快走。

柳秀不僅沒有走的意思,還對其餘幾人說:“你們覺不覺得羽林軍有問題。”

溫庭晚看到軍官,拿了錢後,不停地想要佔曹欣月便宜,憤憤不平:“這些東西好不要臉,就靠他們拱衛金陵。呸!”

“不光他們有問題,這店裡也有問題。”李蕩抬頭環視了一圈。

“有什麼問題,黑店?可看起來不像啊。”溫庭晚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

“這些羽林衛無利不起早,這次拿了好處,還不肯定放手,只怕。”柳秀回答她。

“他們這次來得太快。”李蕩的目光從每張桌子,每個房間掃過。

最後在一間房停了下來。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熱鬧。只有這間房沒有。”李蕩用眼神示意了下房間位置。

柳秀抬頭看了一眼,房間窗戶緊閉,裡面燈火通明明顯有人。

他拍了拍曹欣月的肩膀:“曹媽媽,有什麼損失我加倍賠償。”

曹欣月正在和軍官交涉,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到耳旁一股勁風掃過,一道黑影對著軍官腦門砸去。

這些軍官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動手,來不及躲閃,硬生生地捱了一下。

頓時覺得天昏地轉,兩眼一黑癱坐在地上。

李蕩打完之後扛起橫刀,一腳踩在軍官胸口,厚重的胸甲被踩得“咔咔 ”作響。

那軍官被踩在腳下動彈不得,喊道:“看什麼,還不動手。”

他話還沒說完,其餘幾名羽林兩眼發直,然後“撲通”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不停抽搐。

溫庭晚冷笑道:“就你們這些貨色,也敢跟本大姐面前叫囂,信不信讓你們一輩子,也來不了聞香閣。”

李蕩夾著喉嚨,發出變態的笑聲:“咯咯。這輩子只砍過人頭,還沒切過這玩意。不過,應該差不多。”

明晃晃的橫刀,對映出軍官驚恐的嘴臉,剛才的囂張跋扈全然不見。李蕩慢悠悠在軍官襠部比劃一番,然後用力按下。

“我在荒營時,行軍司馬就是羽林出身,那貨成天找碴,找我們索要錢財。所有勞資最恨羽林。”

李蕩講握住刀柄,向前慢慢推,眼看刀刃離軍官襠部越來越近。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軍官瞪大眼睛緊盯刀刃,生怕眨下眼後,他兄弟就離他而去。

“沒啥關係。嘎嘎。”

“你,住手,住手。柳秀,你動我試試!”眼看刀刃越來越近,軍官驚恐地大喊。

“喲,你也知道我。”柳秀冷笑:“你就應該知道,就算閹了你,我最多也是去大荒再晃一圈。”

“你敢!”

“你敢動我,羽林不會放過你。”

“段閥不會放過你。”

軍官一句接著一句,語無倫次地亂叫,自已都不知道喊的什麼。

“段閥!”柳秀心裡冒出一陣殺意,對著軍官臉上就是一腳:“你們真當小爺好欺負。”

本來這次是來找段閥麻煩,卻碰到了紫衣侯,本來以為這事就此完結,沒想到對方居然主動送上門來。

這樣看來,對方確實一直都在關注自已,時時刻刻都想找麻煩。

“你們不是找小爺,來啊!真當小爺好欺負。”柳秀一腳接著一腳,將心中的鬱悶,發洩在軍官身上。

“小爺今天就要看看,你們段閥今天能怎麼樣?”柳秀故意對著可疑房間大喊。

“找死!”

頭頂響起一陣暴喝。

房間裡噴發出狂暴的力量,整個房門轟然炸裂。

一杆長槍,從天而降,帶著無邊的戰意,掀起一陣狂風。將四周的紅綢,燈籠吹得東倒西歪。

李蕩早有準備,雙手握住橫刀,從下往上,拉出一道寒光。

溫庭晚轉出一個圓弧,人已倒側邊,雙手一揮,兩把硃紅小箭射出。

追心小箭。

柳秀手扶玄玉帶,邁開七星步。

瞬息之間,已對段茂成包圍之勢。

“破”

面對圍攻,段茂不躲不閃,手中長槍飛轉。

如蛟龍出海,將平靜的水面,掀出驚濤怒浪。

當初在玉泉山時,段茂一直都在和四名武侍戰鬥。柳秀的精力,都在受傷的葉自菲身上,對他的戰鬥力沒有過多關注。

凌空一槍,等段茂落地時,挑掉溫庭晚的追心箭,撩開李蕩的長刀。

“好!”李蕩大喝一聲,將長刀舉過頭頂,猛劈過去。

當初老卒教他刀法時,就對他說過。軍中刀法,沒有過多的技巧,講究一往無前的氣勢,死戰不退的決心。

越挫越戰,越戰越勇。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唯勢而已!

唯死而已!

“殺!”

這一瞬間,時光飛逝,八風在他刀尖集結。

風止,刀起。

刀法本無名,在他手上才有了名字。

金刀白玉裝,策馬顧八荒。

故為血戰八荒!

剛才雙方都只是試探,並沒有用盡全力。可是很明顯,段茂的實力更高一籌。

高多少?

柳秀幾人心裡沒底。

段家的領地在薄州,長期和狄戎作戰,槍法也講究勇猛快捷。

看到李蕩的刀法,眼睛一亮:“好,這樣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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