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站在路旁,沒有回家的衝動,又像年少時一樣,雙手撐著欄杆,一躍而上坐在了上面,

再把腿垂在下面,看著偶爾來來往往的車輛。為什麼陳方凝填不滿自已那顆空蕩蕩的心。

應該是相處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吧,我聊以自慰。

“希望你能早日走出工作困擾。” 看到翁景瞳發來的第二條簡訊,雙手放在螢幕上,久久未動。

那天告訴她自已這段時間工作出了點問題,再加上自已這幾天沒有聯絡她,

估計在她看來,我這兩天沒有和她聯絡是因為被工作所困擾。

螢幕暗了下去,又被我點亮,過了一會又暗了下去,如此往復著。

隨著時間的蔓延,內心一陣止不住的躁動,想拿起手機給一個她回覆,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

那種內心的掙扎來的很痛,就像有小偷趁你不備偷走對你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而這種痛對我來的更甚。

是因為自已親手,並不是因為別人。

坐在欄杆上,風吹過臉,讓人有了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北風透進鼻子而止不住的一陣酸楚。

一根接一根,不到半小時,欄杆下面散落的都是菸頭。過了一會收到了陳方凝發來的資訊:

“我到家了,你回去了嗎?”

“回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沒有給她留繼續說下去的話題。

回到家的時候,沒有開燈的坐在黑暗的房間裡,窗外透進來的燈光照出屋內的一些稜稜角角,

看到擺放在桌子上那盒沒有怎麼動的糖蔥,開啟蓋子,從裡面拿了一根。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糖蔥的碎屑在嘴裡伴著甜味蔓延,

但卻從這種濃郁的甜中感覺到了一絲無可奈何的苦澀。

明明那麼喜歡此刻卻要讓自已慢慢疏遠,不能隨著自已內心深處的想法去面對她。

睹物思人,終究是在經過激烈的掙扎後,把裝著糖蔥的盒子扔到了陽臺上的垃圾桶裡,

然後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臉。

有點難以呼吸,猛的掀開被子,眼前瞬間明亮起來,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陽臺,

深夜不入睡,就這樣與時間對峙。

老陳的話是對的嗎? 是不是我給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太少了。

時間如一張無形的手,它開始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我抽絲剝繭,讓我止不住的想起這一個月來的點點滴滴。

時間有時候是一個小偷,它會偷走隱藏在你內心深處關於誰的記憶,

時間有時候是一個老人,他會在我們空曠的腦海裡架起一杆老舊的手搖式電影播放器,

咔嚓聲聲聲響起,印在舊膠捲上的片段交織而成的畫面不停的向你真真切切襲來。

起身把扔在垃圾桶的糖蔥盒子拿了起來,然後拿了一卷紙巾在那擦拭著。

要從心底拿走一個人,很痛 很難。

拿起手機,看了看翁景瞳的朋友圈,可是不好的是她這兩天都沒發。

看著間隔差不多半小時未回覆的訊息,甚至能想象,她睡前開啟手機沒有收到我的回覆那種深情。

是失望嗎? 我想應該是的!

那種想發資訊卻不能發的心情,比想抽菸卻又找不到煙來的更百爪撓心。

把椅子靠在陽臺的牆上,握緊的拳頭跟著內心的起伏,毫無節奏的捶在牆上。

甚至有那麼幾次,點開 刪除好友 這個介面,終究是因為內心的深深不捨而退了出來。

睡在床上已經不知道是凌晨幾點,依舊是日復一日的上班,下班。

加上昨天,今天應該是有三天左右沒有回覆翁景瞳,

而她應該還是認為我是困在工作的瓶頸的裡 晚上的時候,

照舊收到了她的簡訊: 你已經好幾天沒在了,出差了嘛?

看著她的這條來信,就回復了她一個字 ”恩。”

在我發過去後,不到半分鐘就收到了她的回覆:

“我就說呢,你這幾天都沒看到音信,你在外面出差別再喝那麼多酒了。

我依舊回覆她一個字 “好。”

其實她所不知道的是,過了今晚上,是我28歲的生日。

就在手機上的時針跳到零點整的時候,手機同時收到了陳方凝的生日祝福 ,她應該是在等這個時間節點吧。

看著時間已經很晚,和她說了幾句就讓她早點睡去。

工作後,覺得生日並沒有什麼好值得慶祝的,下班後,她訂好了一個位置,把定位發給了我,

看著離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前兩天約好的今天下班後她陪我過生日。

走進那家湘菜館,她來的比我早,已經在飯桌上等我。

“這個送給你,祝你生日快樂!” 陳方凝拿出一個袋子給我,從她手中接了過來。

看到袋子裡裝著一個包裝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沒想到我們認識這麼久,倒是她第一個主動送禮物的人。

“謝謝你,這麼客氣,還送禮物。”

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欣慰,這麼多年,總算是有一個人陪我過自已的生日。

菜她已經在等我的時候點好了,陸陸續續的上了桌。

“我陪你喝點啤酒吧。” 她說。

“行。” 我回答她。 要了兩瓶,然後各自倒滿捧杯,然後一飲而盡。

吃飯的時候,接到我父親的電話,他問我今天咋過,

告訴他現在正在和陳方凝在一起,和我父親打電話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她,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我。

應該是他想著我正和陳方凝在吃飯,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就掛了。

“你爸啊?” 看到我掛了電話後,她問我。

“恩,是啊。” 我回答她。

看著她自顧自的往空酒杯又滿上了一杯,就把原本擺放在她面前還有半瓶酒拿到了我面前。

“少喝點,別又喝多了。”想到她上次喝紅酒而醉的狀態,在那提醒她。

“啤酒,沒關係。”她邊說著邊和我碰杯。

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我把單買了。

原本以為她不怎麼能喝,沒想到慢慢的她也快喝了一瓶啤酒。

來的時候已經7點多,這飯和喝酒前前後後也近一個半小時,

看著她從包裡拿出錢包準備去前臺的時候,我叫住她,

“不用買單了,老闆說你比較漂亮,說今晚上免費。”

我開玩笑的和她說。陳方凝笑了笑,然後對我說:“ 都說了今晚上我請你,你啥時候偷偷把單買了。”

“一樣的,別客氣。” 我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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