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晾衣杆上成排的衣架,發出稀稀疏疏的搖曳聲,月光混著燈光透過窗臺,深深淺淺的灑落了一地,

隱隱約約能從迎面而來的風中聞到一陣淡淡的清香!

往邊上看了看,大抵是晾在陽臺上洗乾淨衣服上的洗衣粉味道。

指尖那菸捲快要燃燒殆盡而帶來的一陣灼傷感,似乎在提示著我:該去睡覺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這段並不是很複雜的雙向戀中,也許算不上雙向戀,自已卻不知道自已到底要什麼。

不過還是有人一語點醒夢中人, 在一段還稱不上愛情的曖昧和一場奔著結婚去的婚姻的兩個選擇中,

雖然很痛苦,但是多多少少的感覺到自已心中的那桿秤慢慢傾向了後者。

或許向生活低頭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家庭畢竟比那段只能稱之為曖昧而看不到結果的相遇來的更重要。

可能我等得起,但是對於一個大齡女孩來說,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等我給她一個承諾或者一個身份。

都說時間能讓人看透很多東西。

對我來說,需要的不過是一段時間來印證和翁景瞳只是一場因為年紀差距而有的好感,

而作為一個該是承擔責任的年紀,我的選擇應該是陳方凝。

和她差的只是相處的時間,想著陳方凝已經睡著了,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個資訊,

讓她明天來我這裡吃飯,不在外面,就我自已下廚。

早上醒來的時候,能看到她回覆的那個“好呀!” 兩個字帶著一點歡快的情緒。

上班的時候,想著晚上買的菜,陳方凝和我是同一個地方的,口味上沒有什麼差別,這點還是比較好的。

也許把一個已經深入自已內心深處的人,從內心深處移除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短痛肯定比長痛來的好。

她們學校下班比較早,應該她差不多到了我這裡,和我下班到家時間差不多。

住的地方不遠處有一個小菜市場,自已有一個比較特別的愛好就是逛菜市場。

因為在這裡,你可以看到最淳樸的生活。

那些生活和工作的浮躁,在這個生活氣息如此濃重的地方都會尋不見。

一條半斤多一點的鯽魚,一斤左右的基圍蝦,再兩捧小青菜。

想著兩個人,這三個菜應該夠,到家把菜都洗好裝在盤中,然後就去下樓接她。

不容易,這麼多年,有了那麼一個人,讓我願意為之下廚。

可能過去了幾天,那晚上的尷尬都沒有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給陳方凝連上了wifi讓她在房間坐一會,自已在廚房切著蔥薑蒜。

就在自已套上圍裙的時候,她推開了門走了過來。

“這裡油煙大,你去裡面。” 我對她說。

“不要緊,我看看你怎麼炒菜的。” 她說。

看到我雙手伸在背後想給圍裙繫上一個活結,可能是看到我係了好幾次都沒好。

陳方凝走到我身後對我說“我來幫你。” 聽到她這樣說,就把雙手撤了回來,

她走到我身後,很快的給我係上了活結,看到我往燒紅的鍋裡倒上油然後撒上了一點鹽,她問我:

“鹽不是快出鍋的時候放嗎?”

“剛剛開始在鍋裡放一點鹽,這樣煎魚的時候,不會糊。”

這些生活經驗,應該是她這種不會做飯的人所不知道的。

把已經瀝乾的鯽魚平穩的放到鍋裡,十幾秒後用鏟子把它翻了一個邊。

陳方凝站在邊上看著,過了一會,餘光看到她拿著刀在砧板上切著我已經剝好的大蒜,在那把它切成小塊。

“你把那些蔥薑蒜裝到小碗裡,我馬上要用。”

聽到我這樣說,她從櫥櫃裡拿出一個小碗在水龍頭上衝洗了一下後,

再把砧板上切好的蔥薑蒜裝到碗裡後放到了我邊上,然後陳發那個凝就站在我身後看著我在那煎魚。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生活大抵是這樣吧,柴米油鹽醬醋茶。

接了一點熱水倒在鍋裡,然後把她裝好的調料都倒了下去,再合上鍋蓋。

“你去換一雙鞋子,上次給你穿的棉鞋在鞋架子上。”

說完她就去房間換鞋子去了,看著差不多,就用小碗盛起一點魚湯,看到她換好了鞋子走到廚房,我對她說:

“你嚐嚐鹹淡。” 她從我手裡接過小碗,然後抿了一口。

“鹹了還是淡了?” 我問她。

“味道挺好的,不鹹不淡。”

此時我們兩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一樣,在廚房。

裝好了盤,用一個溼的抹布拖著盤底往房間的飯桌端去,她快步走到前面,幫我開啟了房門。

飯桌上,一盤煎好的紅燒魚,一份撒了蒜蓉的青菜,還有一碗在水裡焯過的基圍蝦。

兩個小凳子上對面坐著的是我們倆。

“你先吃這個蝦,冷了就有點腥。”

把放在桌上用生抽和切成碎塊的小辣椒調成的醬料往陳方凝坐的位置放了放。

看著她拿起一個,剝開蝦殼然後在醬料裡蘸了一下,那麼一刻,也許能明白了那天晚上老陳對我說的,

感情是兩個人慢慢相處處出來的。

可能是作為一個廚師,看到別人吃著自已做的飯菜,也可能是看著這個會成為我妻子的人,

我就像是端詳著一副很好看的畫一樣,看著她在那吃著。

“你咋不動筷子?” 陳方凝問我。

“剛剛炒菜被油煙嗆到了,緩一緩再吃。” 我回復她。

“你炒的菜,跟飯店的不一樣,有我們老家那種味道。” 她說。

都說食物的味道最能承載鄉愁,從小吃慣的味道,在味蕾上留下的是一種深深的記憶,

所以,這幾年,自已做的飯菜,都是按照小時候站在廚房裡看我母親怎麼樣炒菜而模仿出來的。

“好像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陳方凝問我。

被她這麼一提醒,想起來過些日子確實是自已的生日,沒想到她還記得。

“我到時候給你買一個蛋糕吧。”

“不用,我生日不吃蛋糕。” 我回答她。

“為什麼?” 她問我,或許她不知道,自從我母親不在了,在我成家前,不會再過生日。

“吃麵條就好,我們老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用雞蛋下一份麵條。”

過了一會,看著桌上的飯菜吃的都差不多,就讓她在房間坐一會,自已去洗碗。

“方凝,我待會帶你去一個地方。” 隔著門,我對坐在裡面的她說。

“好呀,是哪?” 她問我。 沒有回答她。

那兒不是一處什麼風景點,但是自已經常會在晚上的時候走上一遍。

洗完了碗筷,把洗好的提子裝在水果籃拿到房間。

然後拿了一身衣服到了洗漱間換下剛剛因為炒菜而沾滿油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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