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們可得拭目以待了。”

傅沉夜配合的說道。

“難道不該是大失所望嗎?”

“嗯,先拭目以待,然後再大失所望,大喜大悲才是人生難得。”

傅沉夜解釋。

戚酒聽的笑起來,又往他懷裡貼了貼,摟著他結實的腰上摸了摸,說道:“哎,你腰上還是一點贅肉都沒有哎。”

“你身子好了是嗎?”

傅沉夜夾著笑的鳳眸半眯著問她。

戚酒立即老老實實在他懷裡,心情卻大好。

傅沉夜看她安分下來,卻還是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

那一吻有點長,嚐到戚酒覺得他們好像就要這樣幸福一生。

一生這兩個字雖然好寫,其實要執行起來卻是十分難得的。

她唯有抱緊他,只求一份跟他的安安穩穩。

——

那晚傅沉夜難得去跟沈執王衍東他們聚會,莊賢玉得知後立即趕了去,一進門便是不高興。

幾個大男人看著突然闖入的小子,均是不理。

莊賢玉自知年齡不夠混,更是孩子氣的走到他們旁邊坐著,雙手抱著臂膀,把他們幾個一一掃過。

也是奇了怪了,小時候看上去最冷漠的人,如今看著還是最拒人於千里之外,不過最近王衍東臉上也多了幾分疏離。

“又怎麼了?”

王衍東抽完一根菸,才不緊不慢的問了句。

“你問夜哥,他媳婦幫著我媳婦幹什麼了?”

莊賢玉見終於有人理自己,趕緊的開口,卻還是鼓作氣呼呼的模樣。

傅沉夜只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更是極為不屑的一聲:“你要不高興,我回去告訴阿酒再不見趙玉瑩。”

莊賢玉聽的心裡一慌,立即蹲到桌子邊去,“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只是覺得,兩個女人欺負一個男的太不公平了,而且小嫂子又有你撐腰。”

莊賢玉覺得戚酒現在根本就是可以在A城橫著走,她要喜歡東南風,絕不會來西北風。

反正傅沉夜就是任她怎麼折騰。

“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被一個女人欺負了?該檢討的是你吧?還是你真想當一條鹹魚?”

沈執問了句。

旁邊的蘇正跟韓豐聽的都笑出來。

小時候,他們沒少拿這倆字欺負莊賢玉。

莊賢玉聽到這倆字就炸毛,差點跳上桌,生氣道:“咱們男人都不幫男人,哼,還指望女人對咱們心慈手軟嗎?”

屋子裡突然鴉雀無聲起來,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看來真是被趙玉瑩折騰的夠嗆,不過那丫頭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咱們早就知道,要不你聽哥哥們的勸,把她休了吧。”

韓豐說。

莊賢玉聽到休妻這件事卻又是臉色明顯一暗,他沒有休妻的打算,他就是被羞辱了。

那女人不讓他碰。

“豐哥,我沒打算休妻。”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別人喝不喝,自己灌。

“那你既然不捨的休妻,自己又治不了她,不是活該被欺負?”

蘇正問他。

莊賢玉撇撇嘴,是了,他活該被欺負,誰讓他以前喜歡不該喜歡的人,如今要改邪歸正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

“她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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