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賢玉話剛說完就後悔了。

幾個大男人都眯著眼盯著他,不到半分鐘,蘇正一笑,韓豐跟沈執也笑起來。

傅沉夜跟王衍東一向的沉穩,只無奈的嘆了聲。

都被人欺負了,竟然還替那女人說話,這能說明什麼?

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都懂。

傅沉夜沒過多久就看了眼腕錶:“我得回去了。”

“都出來了,還不多喝一會兒,再說戚酒身體不是沒問題了嗎?”

王衍東遞給他一根菸,低聲說著話。

大家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來,傅沉夜也看著王衍東,感覺今晚王衍東心情不佳,這才接過煙,但是沒抽,只道:“再陪你半個小時,不能再多了。”

“說道戚酒,沉夜,她到底恢復記憶沒有?你還沒試探出來?”

“如果她恢復我自然會知道,不用試探。”

面對朋友的詢問,傅沉夜回答的很坦然。

王衍東又點了根菸,伸長著腿看著他笑了笑。

王衍東有種傅沉夜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而這掌握,包括戚酒是否恢復記憶。

最近大家都在說戚酒跟以前不一樣了,別人尚且有發現,又何苦他這個戚酒的枕邊人呢?

才二十分鐘,傅沉夜就坐不下去:“真得走了,我不在她睡不好。”

“哎呀,大半夜的你撒狗糧幹嘛?”

“就是,哥,以後不準在我們面前撒狗糧。”

蘇正跟莊賢玉表示不滿。

但是傅沉夜還是拿了外套就帥氣的離場。

這兩天戚酒沒做噩夢,但是這也才兩天而已。

出來一個多小時,他猜想著這會兒戚酒應該還沒睡,就趕緊往回趕,希望能陪她一同入睡。

傅沉夜剛走一會兒沈執便也看了眼腕錶,喝完最後一杯酒:“我也該撤了。”

“嗯,走吧。”

王衍東說。

沈執看他心裡不痛快的樣子,便問道:“沒事吧?”

“沒事啊,走吧。”

王衍東回。

沈執是擔心回去晚了幸運不高興,見王衍東也沒打算說出口,便走了。

幾個小的在包間裡陪著王衍東,突然都齊刷刷的看著他,然後蘇正也問了句:“哥,真的沒事嗎?”

“公司有什麼事?”

韓豐問,其實覺得應該不是。

“笨死了,哥能頭疼成這樣的事,肯定是女人。”

蘇正說。

“可是鍾暖暖那小丫頭,敢欺負我們東哥?”

莊賢玉想了想,也加入探討隊。

王衍東聽的頭疼,抬眼看他們三個都在浮想聯翩他跟他老婆那點事,頓時不高興道:“差不多得了,倒酒。”

王衍東一句倒酒,莊賢玉距離他近,立即去幫他倒酒。

王衍東卻端著酒到了嘴邊又覺得苦, 是的,這酒,真的苦。

苦到難以入喉,所以他很快,便又將酒杯放到桌上。

算了,與其在這裡跟這幾個小子,不如回去看看情況。

王衍東這樣想著,便也站了起來,找人拿來外套離開。

偌大的包間裡,只剩下三個愣頭青,三個人互相對視著一會兒,悶頭喝了幾杯,周圍安靜的詭異,沒話聊,韓豐便也說:“我也得走了。”

“你不能走啊,咱們說好到兩點的。”

“可是咱們三個在一塊好像沒得聊?”

韓豐質疑的望著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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