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砰!

啪啪啪!

接下來的幾天,縣衙內就跟過大年一樣,如鞭炮一樣的槍聲從沒停止過。

賀強很清楚時間的緊迫,也知道這次機會來之不易。

所以,練習格外認真。

成為一名高超的槍手需要什麼?

一位名師、不需要節制的子彈、還有大量的練習。

時間雖是不足。

但前兩樣,幸好賀強是不缺的。

“發生了啥,發生了啥?他們請援軍了嗎!”

特殊時間點,槍聲尤為敏感。

黃四郎一時間在城堡內坐立難安,“好逑,好逑,這是要主動發難了!來人啊,給我來人!縣衙內在搞什麼,趕緊給我打探清楚去!”

上午的命令。

中午就有結果了。

哦,

原來不是援軍。

那不知哪來的菜鳥在練槍。

嗎的,虛驚一場!

不對,

他黃老爺能被嚇到嗎。

那是獅子搏兔,猶盡全力,把一切都把握在掌控之中。

.....

砰!

又是一槍。

剛走進來的縣衙守衛一個哆嗦,感受著從耳邊刮過去的熱風,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深深吞嚥了口唾沫,先是側過頭去看了眼打在離自已不足三尺處的嵌入牆壁的子彈,又看了眼持槍的賀強。

“爺....我,我冤枉啊!”他乾嚎著聲音。

“呵呵。”賀強面色微冷,“我什麼都沒說,就開始叫冤了?”

那守衛臉色更難看,你以為我想嗎?

還不是你什麼都不問,就直接開槍。

“說說,黃四郎給了你什麼好處,要你們這樣為他賣命?”

守衛聽聞心中更是一沉,他才從黃府回來,一個打盹的功夫,自已就暴露了?

他嗎的,有內鬼!

“別給自已臉上貼金。”賀強一眼就看穿了他想法,“就你這樣子,騎個馬就往城外跑,抓你還要線人?”

多少有點侮辱他們智商了。

“爺,爺,我是老實人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也不想給黃四郎辦事啊.....”守衛見事情暴露,趕忙委屈哭訴,“縣衙裡一直髮不出餉,都拖欠大半年了,我不給他辦事就沒錢啊,我妻兒老小一家子都要跟著捱餓......”

有難處?

現在這世道,誰還沒點難處的。

有難處就能吃裡扒外了?

他賀強沒難處嗎,好不容易有個系統,還沒賺夠錢就被捲入這場風波,他說自已委屈了嗎?

盯著守衛看了幾眼,眼神更冷。

\"滾!\"

“從現在開始,你被解僱了!我要在縣衙裡再發現你,別怪子彈不長眼!”

受到喝罵,守衛也不敢求情,一步三回頭,灰溜溜出了大門。

實際上,不只是他,縣衙內所有無關人員都被清除了去。

在張麻子沒來到鵝城當縣長前,這座縣衙內的人員,早就被黃四郎侵蝕了個透。

表面上這些人都披著一身官皮,實則,內地裡早已經成了黃四郎的形狀。

留著他們,

就是留著一堆人形監視器在身旁。

張麻子中午吃了啥,什麼時候放了個屁,晚上做了多久的有氧運動。

全被記錄得一清二楚!

而如今這個情況。

他們已經跟黃四郎徹底鬧掰,離最後的決戰可能也不遠了。

遣散這群人,就顯得很有必要。

“不錯,雖然你練槍的時間沒多久,但現在看來,進步很大嘛。”張麻子從旁邊走了過來,看了眼旁邊牆壁上的彈孔。

離耳旁不足三寸,開槍而不傷人,這已經是普通高手才能做到的地步了。

甚至他此時心中在想,賀強以前也應該是碰過槍的,不然進步不會如此神速。

“進步很大?”

賀強聽到他的話思考了一會兒。

其實他剛剛那一槍是瞄著人打的,可惜偏了。

不過你要說他進步很大,他也樂於接受。

別的不說。

現在那幾個玻璃瓶,

擺在五十米的距離上。

他開三槍,能中一槍,開五槍,能中兩槍。

不要以為這個成績差了。

相同的距離,你人總不可能只有玻璃瓶那麼大吧?

打瓶子,我開三槍只能打中一槍,那打人呢?

按照人的體積來算,遠遠大於三倍瓶子,那我打人,是不是每槍都能中了?

我也不求每槍打中要害,否管打中什麼地方,還不信你不痛、不癢、扛了三槍依舊活蹦亂跳。

你當這是玩遊戲呢,血條沒清零就是滿狀態。

之所以能有這個成績。

賀強想了想,大概心中有數。

興許是他沒穿越前,就每天練習打手槍,雖然身體虛了,但手上活兒也是練出來了。

這個很自然的事,不管做什麼事情,只要日復一日能堅持十年,導管也能做到槍出如龍。

“其餘人,包括飯婆、門子、馬伕,我都把他們清退了,現在整個縣衙內只剩下我們的人。”

張麻子在旁邊接著道。

好在他們幾兄弟以前在山上時就是自給自足,現在沒了人伺候,也不礙大事。

“這事情也處理完了,繼續練槍吧。”

他又將賀強帶到了小院的訓練場內,開了幾槍,對於後者成績不置可否。

賀強也沒說話,一槍接一槍,穩定上膛、瞄準、開槍。

砰!

子彈再一次出膛。

可惜。

這一槍空了,瓶子沒碎,只在旁邊的牆壁上濺起一陣灰塵。

賀強放下槍口,稍微活動了下手腕,問道:“以我這樣的水平,要在夜晚碰上那些黃府槍手,如何?”

這幾日深夜。

張麻子他們依舊沒有閒著,趁著夜黑風高到處撒幣,途中,也和黃四郎派出來的人碰到過幾次。

兩方一見面,當然不可能互相問好。

一番槍子伺候下來,鮮血四濺。

對面的人被打掉了四個,倉皇逃離,而他們老四,胳膊也受傷了,現在還半隻手纏著繃帶。

張麻子面對賀強的發問,思考了會兒,搖搖頭:“不好說。”

不好說的意思,就是半斤八兩,可能賀強勝,也可能當場就倒下了。

這不是貶低賀強。

黃府的槍手,不說每個都是精英,但好歹也是摸槍摸了好多年的,黃四郎每天好吃好喝養著這批人,重金勤練之下,怎麼都不會整出一群飯桶。

賀強練槍天賦是不錯,又有他每日教導。

但你要說兩者一對上,後者能夠穩勝不敗。

拜託,他才練槍一個星期。

你當這是寫小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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