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冉幼閒目瞪口呆。

有種“就這?”的感覺。

阿鏡竊笑道:“是不是有種雲流劍宗的入門試煉是讓你鋤草的感覺?”

冉幼閒:“何止,我現在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話說,這小溪鎮的人是不是都不出鎮子啊?他們都不知道新朝的廚神早在十年前就將傳說中的食譜復原出來了麼?”

“管他知不知道,反正這便宜我們可是占上了。”阿鏡成竹在胸。

“可……”冉幼閒吞吞吐吐,面露難色,“可是我不會做菜。”

“……”

良久的沉默後,阿鏡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老冉家的,這樣,你按照我說的做,現在先去買食材。”

冉幼閒得了保證,立馬拍著胸脯向老者許諾指定為他做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叫花雞。

自掏腰包從荒雲城採購了草雞一隻、調料若干,隨即大搖大擺地在一眾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跟著老者踏入了小溪鎮的禁制之中。

“先說好。”老者看著冉幼閒嘚瑟的模樣,提醒道,“你要是做不出,老夫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你丟出去。”

冉幼閒用無所謂的語氣道:“做肯定做的出來,至於做得好不好吃我可不能保證。”

“你!”老頭被冉幼閒的態度氣到吹鬍子瞪眼睛,“你看看你這像是尊重長輩的樣子嗎!”

“尊重啊,所以您說要吃我就給您做啊。”冉幼閒答道,“但您也得明白一個事實,就是會做,和做的好吃,那是兩個概念。反正您只是想嚐嚐叫花雞的味道,您要是真不放心,我把配方給您也行啊。”

老頭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老夫不會做飯!”

“不會做飯的不許挑揀廚子!”

冉幼閒說著,按照阿鏡的指點從地裡扒拉了幾斤黃泥。

將黃泥置於一邊,冉幼閒點了點手頭的食材,萬事俱備只欠荷葉。

於是問了老者小溪鎮是否有荷塘,親自去塘裡折了幾片荷葉,這才回到原地,蹲下身來準備處理食材。

“小友,伙房在那邊。”

“不用那麼麻煩。”冉幼閒手起刀落,雞血飛濺。

草雞瘋狂掙扎,脫手而出,連毛帶血拖了一地。

“哎呀,你抓住雞翅膀,然後用兩根手指控制住雞頭!直接割喉!找個碗把血接了。”阿鏡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弄得血呼刺啦的,這血都浪費了。”

“知道了知道了。”冉幼閒看著一地的血,直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咬著牙衝過去一個定身咒將草雞定在原地,冉幼閒按照阿鏡的說法給這隻可憐的草雞一個痛快。

草雞的掙扎漸漸弱下來,冉幼閒將雞交到老者手中,囑咐他盯著放血,自已則開始挖坑生火,架起鐵鍋燒了一大鍋水,。

水沸後,雞血也放得差不多了,熱水給草雞脫了毛,掏淨內臟清洗乾淨,冉幼閒拿了細鹽反覆將雞皮揉擦了幾遍,這才加入花雕酒繼續拍打揉搓入味。

“可以了!”阿鏡見冉幼閒大力“折磨”整雞,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趕忙阻止,“現在將薑片、香菇、蔥啊這些調味料塞進雞肚子,然後把雞腿也摺進去。”

冉幼閒乖乖照做,塞進所有配料後,鍋蓋一扣,在等待醃製完成的過程中,她按照阿鏡的指示將荷葉清洗乾淨泡在水中,又以滴入白酒的清水將黃泥和成溼潤但不淌水的樣子。

做好這些準備後,雞也大體上醃製好了。

“唉,若是能多醃幾個時辰倒是更好了。”阿鏡看著冉幼閒將雞裹進荷葉,又包進黃泥,略感惋惜道。

“那也要看某些人等不等得了。”冉幼閒瞅了眼在一旁翹首以盼垂涎欲滴的老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一個半時辰後——

敲開黃泥脆生的外殼,還不等扒開荷葉,便有一股肉香悠悠飄出。

冉幼閒眼睛一亮,沒忍住自滿了下自已的下廚天賦。

在阿鏡的指點下挑選的草雞,被簡單醃製處理,烤出來那叫一個鮮嫩多汁。

還不及感嘆自已高超的廚藝天賦,老者一把搶過去便風捲殘雲般吃了個乾乾淨淨。

待冉幼閒回過神來,地上只剩下一地雞骨頭。

“……”

“恭喜,你合格了!剛巧鎮子西頭李廚前些年去世了,我們也沒個地方打牙祭,以後那個餐館,就交給你了哈!老夫做主,那片地就算送你了!”

沒等冉幼閒說什麼,老者便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順便將手上的油一併拍在了她的身上,順便輕率地決定了冉幼閒未來的職業規劃。

“啥?”

不及冉幼閒拒絕,老者便提溜著她的衣領,將人送到了鎮子西邊,一棟看上去便破敗不堪的小樓前。

小樓前飄揚著幾縷破布條子,冉幼閒定睛一看,上面依稀可見幾個大字——

李老頭菜館。

“以後你就是新的李老頭了!”老者激動地拍著冉幼閒的肩膀,大聲吆喝道,“鄉親們,快出來看!老夫給咱把新的李老頭找到了!以後有地方喝酒了!”

眾人聞聲魚貫而出,將兩人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嚴嚴實實,一副打量新鮮事物的樣子看向冉幼閒。

冉幼閒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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