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重陽節到了。”此時,我的意識中真的到了重陽節,似乎錯過了似的,馬上接過小女孩手上的包袱,開啟一看,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哇,好漂亮!”

“快、快、快,快穿上,咱們走!”小女孩催促著,又遞過來一個精美的頭飾,拉著我彎下腰,戴在我的頭上。

“行嗎?這樣好看嗎?”我不自信地問了一句。

小女孩認真地告訴我:“好看,很美!”拉著我:“姐姐,快走!”

我跟著小女孩一起高高興興地跑出了草原,來到一個湖邊,她用手一指:“看,都在那兒!”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群男女老少,在明亮的月光下,身著盛裝,圍著一個漂亮的姑娘在跳舞。我被小女孩拉進了人群,一轉身,小女孩不見了,我四下尋找,沒有看到小女孩,那群跳舞的人也突然間“唰”的一下,全部消失。

“人呢?”我頓時就懵了,被嚇得慌亂地四下看,靜靜的湖邊一個人影都沒有。

正在疑惑時,一聲:“你來了”把我的目光叫了過去,眼前突然站著一個姑娘,緩過神,仔細一看,眼前這個姑娘,身高足有一米六八左右,苗條身材,一頭烏黑長髮,一雙稍彎的柳葉眉,陪襯著細長明亮的小眼睛,一張狐狸特有的尖下頜瓜子臉,怎麼看都特別精緻,特別漂亮,看看衣裝竟是那個眾人圍著跳舞的女孩。

這個女孩微笑著凝視著我,我麻木了,徹底地懵圈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跳舞的人們全部突然消失,一直扯著我的小女孩也都無了蹤影,是活見鬼還是活見狐仙。想到這裡,不由得渾身毛孔豎起,彷彿根根在立,往外冒著涼氣。穩了穩驚慌的心神:“你是誰?那、那些人都哪去了?”

美麗的姑娘沒有回答我一連串的問題,只是朝我友好的笑著。

“問你呢?別朝我笑,瘮得慌!”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嘴裡還在不停地警告:“別過來,別過來,啊!”話還沒說完,她“嗖”的一下,瞬間來到了我面前,嚇得我倒退一大步。

“別過來,別過來呀!”我聲音都發顫了。她跟上一步,面對著我,用一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放射出對我無比依賴的眼神凝視著我,看的我毛毛的,再加上剛才突如其來的狀況,實在是讓人摸不到頭腦:“什麼情況?她認識我嗎?”無意中說出口:“你認識我嗎?你是什麼東西?是鬼還是狐?還,還是妖精?”她沒有回答我,只見她朝我臉上輕輕一揮手,灑過一道金光。

“天吶,又用迷魂術!”我心裡很明白她在幹什麼,想抗拒,卻無能為力,只能乖乖地順從,進入了她的世界。

“晴兒”狐媽媽一聲親切的呼喚,叫開了我的一個嶄新的世界,進入了一個新的畫面。

一隻火紅色狐狸從我眼前跑過,朝前邊的草地跑去。

“晴兒,別跑太遠了。”

“知道了。”

聽到狐媽媽擔心的囑咐,她停下來,回頭朝我一笑,又大聲回應狐媽媽一聲:“知道了”,扭頭朝草原深處跑去。

看著朝草原深處跑去的火紅色的狐狸,被多次施了迷魂術的我,心裡著急想跟上去,剛一起身,此刻非常神奇,一向超笨的我,彷彿一下子身輕如燕,如神仙般在齊腰深茂密的草原上,踩著草尖輕快如飛地跟在火狐身後。跟著跟著,在我一岔眼的時候,這隻火紅色的狐狸,突然停下來,竟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個帶我進入這個嶄新世界的美麗女孩。我正歡快地享受著腳踩草尖飛奔的快樂時,她突然迎在我面前,我差一點撞到她的身上,摔落在草地上,還沒等我站穩。這時,她突然親熱地一把拉住我的雙手,友好認真地告訴我:“我叫狐晴,你叫我晴兒,我是地狐,火狐族長是我爹,都說我生性活潑、調皮、任性,所以呀!”她驕傲地拉著我就地轉了半個圈,看著天空,美美的說:“狐狸洞是關不住我的!”說著便興奮地拉著我:“走,跟我一起去玩,去採草地上的野花。”我被這麼漂亮的女孩拉著,心裡美滋滋的,滿心歡喜地跟她一起朝大草原上跑去。

我們歡快地奔跑在大草原上,邊採著野花她邊跟我說:“草地上的野花可漂亮了,扎的花環也可好看了。”然後採著野花,彎著腰,扭著臉看著我說:“花蕊也可甜了。”她故意採朵野花,像是表演似的吃著花蕊,甜美的告訴我:“我經常出來採野花,吃各種花的蕊,好幸福,好甜美啊!”一邊向我說著,一邊幸福快樂地去採野花,我也興奮的跟她一起去採。我挑選著最喜歡最漂亮的野花去採,草原上的野花種類非常多,不一會我就採了一大把,滿有成績地跑到狐晴面前舉起來:“看!我採了這麼多漂亮的野花,給你!你可以吃花蕊了。”

“吃花蕊?你是採給我吃花蕊的嗎?”

“是啊!你不是說花蕊很甜很好吃嗎?”

狐晴笑一笑:“這不是吃花蕊用的,是我想採一些最漂亮的野花,給你編一個特別好看的花環,戴在頭上,可好看了,還會招來蜜蜂和蝴蝶,可有意思了。”

“扎花環?”我很高興,但也有些意外:“好,太好了!我也編一個給你,你戴上花環,一定會把滿草原上的野花非羞的都低下頭去不可。”

“怎麼會這樣?”狐晴不解地問我。

“會的,你不覺得你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美嗎?”

我說這話一點都不心虛,也不誇張,狐晴真的是太美了。

“不是誇張吧?有那麼美嗎?”她笑彎了腰。

面對一個絕世美女,我再也無話可說,只能把手中的野花遞給狐晴。狐晴接了過去,把自己手中的野花遞給了我:“咱們一起編,看誰編的最漂亮!”

我們倆個坐在草地上一起編起了花環。我從來都沒有編過,不時地偷看狐晴是怎麼編的。聰明的狐晴發現了我的小動作,知道了我不會編花環,沒有揭穿我。用肩膀碰了碰我:“來,咱倆一起編,相互商量,編出來的花環一定更漂亮。”

狐晴手把手地教我編起了花環,花環編好了,狐晴快樂地給我戴在頭上,又接過我手中的花環給自己戴上,滿意地朝我說:“太好看了!你長得很美!”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頭上的花環,看著眼前在花環陪襯下的狐晴,比我想象中的仙女更加美麗動人。我對她的誇獎非常羞澀,特別不好意思,在這樣的一個楚楚動人的大美人面前,自己就是一個醜小鴨的角色。

“你真的很漂亮。”狐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是嗎?從來沒有發現,也不知道還有人會這樣誇我。”我故意支開話題,轉移自己的不自在。

“是真的!”狐晴又去採野花。

我看著無憂無慮,充滿幸福快樂的狐晴:“你父母不管你嗎?大白天不顧危險地往外跑!”不知為什麼我會講出這樣的話。

狐晴發出清脆的笑聲:“怎麼會不管,看我像是能被管得住的嗎?”

看著清純唯美有著超凡情懷的狐晴,我不由得心生羨慕和感慨:“人那——不,狐啊,就得活成這樣!活成像狐晴這樣快樂的彷彿是在天地間與萬物同歡,那麼清純,那麼豁然。”我也被狐晴的活潑快樂而牽引,興奮地和它一起玩了起來,說著、笑著、歡跳著,眼前這個陽光燦爛的狐族女孩,竟悄悄地走進了我的心裡。

我們一起開心的採野花、帶花環、捕蝴蝶、抓蜻蜓,還跟草一樣綠的草蛙,玩起了捉迷藏。跑著玩著,像老朋友一樣,抓了放,放了抓,不知不覺,天漸漸黑了下來,狐晴站在我面前熱情地邀請我:“走,跟我回家。”

“回家?”我著實嚇了一大跳,心裡想:“你們有家嗎?”

狐晴看出了我的想法,調侃著:“有哇,狐狸洞嗎?”

“狐狸洞?”這回徹底被它的邀請嚇到了。

“是呀!”狐晴認真地回答:“不然呢?”

“那麼小的狐狸洞,我怎麼鑽的進去?”不行,我得找個藉口回家。

還沒有想出回家的藉口,就聽“撲通”一聲,狐晴摔趴在草地上。

“嚇了我一跳。”我用手不自禁地捂住胸口,稍回過神,去扶狐晴:“什麼情況?摔的這麼重?”

狐晴趴在草地上:“什麼東西絆到我了。”

扶起狐晴:“什麼東西拌的?”扒開草去看,見一隻受了傷的白狐,蜷縮在那裡,奄奄一息,鮮紅色的血染在雪白色狐狸毛上,襯托的格外顯眼。我驚奇地喊了一聲:“白狐,它快死了!”看到白狐那垂死的樣子,我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屏住呼吸:“誰幹的?這也太缺德了!”我自言自語地罵了一句。說實在的,做為人類的我,本能意識中,白狐是狐狸種群中,最為珍貴,最為神奇,最神通的狐中珍品,還有著廣為流傳的無數離奇的故事。

“快救它!”狐晴求我。

“怎麼救?”自認為很有神通的我,此刻也懵住了,有些束手無策。

狐晴更是感到無助。無奈之下,急亂中摘下頭上的花環,認真地挑選了幾朵野花,放在嘴裡嚼碎,仔細找到白狐身上的傷口,塗抹上,扯下自己的衣襟,給白狐包紮好傷口。蹲在白狐身邊,默默地為白狐用手中的花環驅趕蚊蟲。

白狐身上的鮮血很快就從包紮好的傷口上滲了出來,鮮紅鮮紅的。毫無辦法的狐晴,看到這種情況,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是在向我求助。

看著滿眼都是發自內心的痛,流淌著同情而悲傷淚水的狐晴,我也有著一種徹底的傷感。“是呀!狐狸天性慈悲善良,今天在狐晴這兒,善良的本性全然釋放。怎麼辦?我怎麼才能幫上忙?我會救人,可不會救狐啊,這血要是止不住,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它,非死不可。”我自語著,急得直搓腳。

狐晴聽我這麼說,抬起淚眼:“你會止血?”

我點頭:“嗯,給人會。”

“真的嗎?沒騙我?”狐晴放聲哭了起來。

“都哭成這樣了,我怎麼忍心騙你呢!”聽我這麼一說,狐晴像得到了救星一樣,哭的更兇了。

“好了,好了,再這麼哭下去,可能它是真的沒救了。”我故意嚇唬她。

狐晴停住哭聲,馬上擦去眼淚:“好,我不哭,你快救它。”

“不過!”我停頓一下。

“不過什麼?”她急忙問。

“不過,它是狐,不是人那?”我強調著。

“不會吧?”她有些失望,又失聲痛哭了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別哭了,不是不救它,我是說,人有止血的穴位,狐狸我就不知道了。”

白狐好像聽懂了我們的講話,竭盡修為,順勢化成人形,隨著它變身的瞬間,眼前出現一位:一身白衣,一張英俊的臉,一頭烏黑長髮的,特別標誌的男生,躺在草地上,猶如活生生的一幅仙男寫生畫。

“天那!這也太好看了!”我不由得從內心喊出了口。

“別看了!快、快、快救他。”狐晴催促著。

“好”我也顧不上對這個男生有再多的讚美和欣賞。順手從一直不離身的小揹包裡,取出一根人們用來縫做被褥的大鋼針,拿出酒精片擦了擦,蹲在白狐近前,舉針就要扎。

在一旁看傻的狐晴,忙攔住我的手:“這針行嗎?”

“就用這針。”我強調著,看向白狐。

狐晴瞅著白狐輕搖頭,是告訴白狐這針太可怕了。

“別耽誤了,就一針的活。”我信心十足的說著:“再磨蹭血會流乾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吧。”

白狐費力地微睜雙眼,同意我的說法,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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