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秦風凌還是坐在馬車的那個位置,時不時打個瞌睡,百無聊賴的看著周圍的景色。

相對於秦風凌,戚叔就顯得很悠然,手裡抓著馬車的韁繩,不緊不慢地跟在大部隊的後面。

看著坐在一旁的少年哈欠連連,老頭子側過頭來笑道。

“昨晚沒睡?哈欠打的我都犯困了。”

秦風凌點了點頭,“戚叔,如果我睡著了一定要叫醒我。”

“為什麼?”

“床上舒服......”

“呵呵。”戚叔笑出了聲,隨後點了點頭,這個點頭不是同意對方的請求,而是贊同對方說的話。

“這倒也是。”

戚叔摸著鬍子,秦風凌打著哈欠,馬車就這樣有條不紊地行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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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鎮外。

熙熙攘攘的清水鎮外多了兩個人,清水鎮或許不缺這兩個人,但是這兩人卻很特別,特別在哪裡呢?

一個一身錦衣像個書生,手裡攥著紙傘,搭在肩上。

一個一身黑衣像個土匪,腰上揹著闊劍,系在背上。

或許是身著錦衣的那位長得文雅,亦或是的“土匪”顯得格外兇狠。兩人引得旁人連連側目,但旁人也只是看看便收回了目光,畢竟在所謂的江湖上奇怪的人總是不少的。

錦衣的那位看樣子估摸也有二十幾,只見他嘴角帶著一點笑意,笑得溫和,但倘若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他的眼睛是閉著的,自始至終沒有睜開過,明明是晴空萬里,卻打著一把油紙傘。

另一位則是一身匪氣估摸要比前者大一點,一道疤痕從左眉上連到右臉,讓人觸目驚心,頭髮短而凌亂,根根豎起,彷彿在顯示他的不羈與狂野。當他注視你時,那兇狠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彷彿他是一頭隨時會撲向獵物的猛獸。

“清水鎮......若石,你說軒川樓的訊息可不可靠啊。”

一旁的“土匪”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好啦,好啦,不問你了。”

彷彿知道問不出什麼來,錦衣那位搖了搖頭,嘴裡說著罷了罷了。

“書生”慢步走到前面,嘴角的微笑依舊,“走,帶你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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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果然和秦風凌想的一樣,這群鏢師很會掐時間,天色漸暗便來到了一處小鎮

“清水鎮。”

秦風凌看著牌碑上的字,不覺念出了聲。

“這個地方的小吃挺出名,若有閒錢可以試試。”

戚老的話秦風凌聽了進去,隨即在小鎮亂逛,至於去哪裡逛哪裡的小吃好吃,秦風凌就不知道了,或許是戚老沒說,又或許是他自已沒有聽到。

總之秦風凌把能轉的地方都轉了,能吃的東西也吃了。

小鎮的熱鬧不及城,夜一深街上零零散散就只剩下幾人,秦風凌在店家買了些許小吃,喝不慣酒,又要了些許茶水待涼了以後灌進了葫蘆裡。

隨即找到沒人的角落,幾步踏牆便到了屋簷之上,初春的夜風很柔,但又些許清冷,秦風凌不知道為什麼上來,卻只是突發一想想體驗體驗,雖然他知道踩著別人家的房頂不好。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與客棧相比,這裡的夜晚更顯的祥和。街邊古老的建築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莊重肅穆,青石板路反射著微弱的光芒,宛如一條銀帶貫穿整個鎮子。

抬頭仰望星空,繁星和皓月如寶石般璀璨奪目,此時此刻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幾聲蛙鳴或犬吠才能打破這片寂靜。

以後去城裡也要這樣看,秦風凌嘴裡喃喃自語,隨即撥開了一旁紙袋,從中取出一塊糕點,放入嘴中。

從某一天開始,秦風凌就愛上了賞月,至於愛上了什麼,秦風凌說不出來,只感覺整個人很放鬆,在月光的鋪灑下可以想很多的事情。

小鎮的某處酒館中。

酒館中仍然有零零散散的幾人喝著酒,零零散散的幾人吃著菜。

酒館的客房裡,蘭瑩坐在桌子旁,嘴裡嚼著黃叔買的街邊小吃,靜靜地看著手裡的劍譜,不知為何在小鎮之中她便有一種安全感,真的是難得愜意的時光。

小丫頭也坐在少女身旁,託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小姐,你說如果魔教的人真來了,黃叔擋的住嗎?”

蘭瑩看著手中的劍譜,秀眉皺了皺,隨即搖了搖頭。“如果魔教的人真來了,黃叔是擋不住的。”

小丫頭整個人都軟趴趴地癱倒在桌子上,原本充滿朝氣的小臉此刻也變得毫無生氣,彷彿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希望般一臉生無可戀。

一旁的蘭瑩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劍譜,美麗動人的眼眸中抹上一抹嚴肅。

她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小丫頭,語氣堅定而嚴肅地說道:“玲兒,聽好了,如果魔教的那些惡徒真的找上門來,你什麼也別管,立刻抓起劍轉身就跑,跑得越遠越好!”

“小姐……”

小丫頭淚眼汪汪地望著蘭瑩,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蘭瑩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頭髮。

小丫頭咬了咬下唇,終於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到小丫頭如此乖巧懂事,蘭瑩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她重新拿起放在桌上的劍譜,專注地閱讀起來。

然而,她的內心深處卻始終無法平靜,對於即將到來的危機,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但現在她只想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另一處酒館裡。

數十張桌子,幾把凳子,這不大不小的酒館裡就只有兩人,兩個特別的人。

店小二或許也能猜到,這兩人或許就是江湖中人。

“哎喲。”

“書生”看著面前的若石,不由驚訝出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日怎麼喝的這麼少啊?”

若石沉默片刻後,緩緩回答道:\"怕誤事。\" 他的嗓音低沉而渾厚,宛如猛虎低聲咆哮。

“找到了?”若石伸出手掌,抓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裡咀嚼起來。並非是他不習慣使用筷子,實在是因為他那雙寬厚的手掌過於粗壯,難以掌控細小的筷子。稍一用力,筷子便會在手中碎裂開來。

“找到了。”

“書生”拿起小巧的瓷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若石點了點頭,“幾人?”

“三人吧。”

\"書生\"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將酒杯斟滿。令人驚奇的是,他緊閉雙眼,卻依然能夠準確無誤地將酒倒進瓷杯之中。

\"書生\"的語氣總是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笑意,彷彿對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

“我只看到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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