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一輪明月高高地在天上發散著清冷的月光,一個透明玻璃屋內,有一個木桶,一個人。

木桶後還有一排排貨架。

楊紹跪坐在地上,在木桶旁端坐著,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射在他的臉上,原本沉睡的他終於醒來。

白色瓷磚反射著月光,照亮了面前的木桶,使他能看清面前的東西。

一個面板呈青色的死屍正躺在木桶裡,他的眼睛緊閉,彷彿是在安詳中死去一樣。

楊紹看著這死屍驚悚不已。

想要立刻拔腿就跑的他,卻怎麼也不能控制自已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手從木桶裡舀出水澆到屍體身上。

死屍搭在木桶上的手,就像是乾枯的樹枝,那手指上黑色的指甲彷彿在慢慢長長,黑色指甲大概有五厘米長,最尖端是像殭屍一樣鋒利的形狀。

這一抓能把人的肉鉤下來。

楊紹心驚不已,額頭上的冷汗一直冒個不停。

漸漸地,木桶裡升出白霧,裡面的水像是沸騰一樣,“咕嘟咕嘟”不停地冒白泡。

屍體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血紅色的眼睛,彷彿沒有瞳仁一樣,無神地直視前方,楊紹想跑,卻怎麼也動不了,突然他的頭一動,楊紹直接與死屍來個對視。

他的臉離楊紹的臉只有幾厘米。

屍體的臉在楊紹的面前一寸一寸地掉下爛肉,整張臉皮就像蠟燭一樣融化,他的眼球突然掉出來,掉在地上彈出很遠,有一隻彈到了楊紹的身邊。

就在這時,楊紹受不住驚嚇,身體再也無法支撐,一下子癱軟起來。

一手撐地,直接將那顆眼珠子按爆了。

楊紹感覺到手中一陣黏膩,只覺噁心不已,胃中一陣翻江倒海,那屍體還緊緊地盯著他,他實在忍不住,吐了出來。

卻發現自已吐出來的都是蟲子,那些蠕動的蟲子,一長條,有一些還掛在他的嘴邊,一部分在他的喉嚨裡纏住,他還能感覺到喉嚨裡蟲子在掙扎著出來。

那屍體也不安分,竟然站起來,跨出了木桶,徑直走來,突然貼臉,張開嘴巴衝他哈了一口氣。

難聞的氣味讓楊紹幾欲想死。

突然一陣痛感席捲了楊紹的全身,楊紹低頭看向自已的胸腔,只看見屍體的利爪刺破了面板,他的手在楊紹的肚子裡不斷翻找向上,一把握住了他的心,一個用力,他的心被屍體拽了出來。

楊紹眼睜睜地看著屍體吃著自已的心,黑色的血液從屍體的嘴邊流出來。

“啊!”

一聲尖叫,楊紹從床上猛然坐起,不停地摸索自已的身體,檢視身上有無傷口。

“幸好,幸好,只是夢而已。”

他摸著自已的心,感受著心臟的跳動。

想起自已做的夢,衝去衛生間嘔吐起來。

一想起夢裡的場景,他就噁心。

近來,他時常做著這個夢,不由得懷疑起是不是這個屋子不乾淨。

公司將他派來這個地方看工程,還得在這裡住上幾天,勉強忍一忍算了。

小麗那裡每個月還要給錢,要養家,直接走掉怕是要丟工作。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堅持下去,噩夢嘛,忍忍就好。

巴山市,時昭一行人搬到了新的住所。

聽從蕭日安的建議,在網站上搞了一個網頁,希望能多點機會,練練手。

幾個老古董每天研究來研究去,網頁搞得一塌糊塗,索性就這樣放著,也不是很難看懂,最起碼聯絡方式,地址都很清楚,主營業務很明確。

時慈每天晚上在阿音的指導下練習術法,紙鶴傳信目前是她最拿手的。

有事沒事就用紙鶴給時昭或者蕭日安傳訊息。

這天,蕭日安從外面回來,帶回來一隻貓咪,正是那次寺廟裡時慈看見過的那隻,一身黃色,頭上還有老虎紋,肥圓可愛。

阿音看著這隻貓咪就覺得熟悉。

貓咪很親近時慈,走到她腿邊蹭來蹭去。

“這是元寶嗎?”阿音在時慈的腦子裡驚歎。

“元寶?”

“喵~喵~喵~”

“阿音好眼力!”蕭日安肯定地誇讚著阿音。

“這是元寶?這幾百年都過去了,它怎麼還活著,而且和以前怎麼不太一樣?”時慈不解。

“我給它吃了些密藥,畢竟,當時阿音死去後,這貓是阿音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她喜歡它,我就也喜歡它,為了讓它一直陪我,給它餵了點密藥,它的花紋也因為藥出現了點變化。”

蕭日安說起這些有些心虛,他對貓咪說不上特別喜歡,但是阿音喜歡,為了等到阿音復活的時候能看在貓咪的面子上放過自已,所以給貓咪餵了藥。

只不過,這藥對貓咪來說著實有些痛苦了。想到貓咪痛苦掙扎的樣子,他就有些心虛,不過幸好,它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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