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慈翻了個白眼,對於無愛一身輕的時慈而言,什麼理由都不足以讓她留下一個傷害自已的人。

在她看來,這分明就是阿音還沒放下的表現。

一大早,天一亮,蕭日安就像個封建社會里的小媳婦一樣,規規矩矩地站在時慈的房門前。

時慈推開門,一臉高傲,“我同意你留下了,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同意了,不代表我師父也同意。”

蕭日安倒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時昭不同意的話,自已可以偷偷跟著。

寂靜的夜晚,時慈站在時昭的門前,阿音在她的腦海裡躊躇不已,糾結到底見不見時昭。

時慈受不了阿音這麼糾結,索性問蕭日安要了可以使自已昏睡的藥。

“阿音!我睡一會兒,身體借你用!”

阿音有些慌張,“倒也不用做到這種程度。”

原本只是入夜,現在都快凌晨了,阿音還是鼓不起勇氣。

蕭日安在暗處站得有些不耐煩,決心幫阿音一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砸開了時昭的門。

“你怎麼還沒有睡?找我有什麼事情嘛?”時昭攏起自已的衣服,慢條斯理地起身。

“我……我就是來看看你睡得好不好……”

時昭看著時慈扭扭捏捏,覺得不對勁。

“到底怎麼了?”

時昭走過來將時慈帶進屋,給她倒了杯茶。

“做噩夢了嗎?”

阿音小時候總想和師兄一起睡,每次都會用做噩夢的藉口讓師兄陪著自已。

聽見這句熟悉的話,頓時流出淚來。

“師兄……”阿音撲到時昭的懷裡,哭個不停。

時昭拍著阿音的背,“沒事~沒事~我早就原諒你了。”

其實這些年來,時昭一直在自責自已沒有看好阿音,如果不是自已的拒絕,也不會讓蕭日安那個混蛋鑽了空子。

蕭日安躲在暗處,覺得這一幕很扎心。

“你怎麼知道這是阿音而不是時慈?”

蕭日安出現打破這個令人扎眼的局面。

“直覺!”時昭兩個字的簡短回覆使蕭日安覺得自已是個蠢貨。

“阿音,別傷心了!”他想去觸碰阿音,時昭打落他即將碰到阿音的手,而阿音則說了一句“滾!”

蕭日安匆匆閉嘴。

“師兄?為什麼我會在時慈的身體裡?”

“時慈原本是我們師門流傳下來的聖物,有一天突然就變成了你的模樣。後來我翻閱古籍,它似乎有涵養人魂的作用。”

阿音沉思片刻,“所以我才在她的身體裡嗎?”

蕭日安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好了,阿音,快回去休息吧。時慈的身體應該也需要休息。”

時昭將他們送出門去。

“蕭日安!你就睡我隔壁就行!”

蕭日安不想去,“我想睡阿音隔壁!”

阿音一個殺人的眼神,逼得蕭日安只能乖乖睡在時昭的隔壁。

阿音回去後,腦子裡還是會閃過那些畫面,根本就無法放下,師父的死,蕭日安的背叛,每每想起,心都極痛。

這種情緒讓她痛苦得想自殺,但是現在身體是時慈的,自已可以死,但是不能拖累時慈死掉。

時間來到白天,阿音陷入沉睡,時慈醒來,覺得眼睛痠痛。

一早,大家一起吃飯,時昭卻宣佈了一個訊息,“我決定搬家!”

“搬家?”時慈和蕭日安異口同聲道。

“為什麼啊?”時慈不理解為什麼好好的要搬家。

“為了宗門的發展。還有時慈你最近好好練習,要提高自已的能力。”

“可是,師父,我們有錢嗎?”

時昭看了一眼蕭日安,“我們也許沒有,但我相信蕭公子一定有。”

蕭日安尷尬一笑,“有那麼一點兒小錢。”

二人齊刷刷看向蕭日安,眼神示意他快去安排。

蕭日安走後。

時慈好奇師父為什麼這麼確定蕭日安有錢,“師父,你為什麼這麼確定蕭日安有錢啊?”

“他們宗門幾代單傳,保命法寶很多,不光是法寶,還有他們的技能關鍵時候也可以用來保命。”

時慈不解,“那和他有沒有錢有什麼關係?”

時昭繼續解釋道:“他們宗門不太在意善惡,只要有人出得起錢,而他們也不反感,就會接下任務,這幾百年下來,他怕是有不少積蓄。不像我們宗門,時常大發善心,不求回報,又或者只收一點。”

時慈點點頭,“這麼一想,的確是,比起我們還是他更有錢一些。

不一會兒功夫,蕭日安就回來了,他買下了一棟樓,作為住處。

他帶著眾人前去參觀,“真壯觀吶!”

屋子裡富麗堂皇,到處都充滿了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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