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問:除了這些還有啥事?

牛甘:五郎,陛下下旨明日在北衙,登臺拜將,拜侯君集為主將,執失思力為副將為右軍,牛將軍為左軍,領左武衛一萬為前軍,掃平前方一切障礙,劉蘭為後軍,總節制所有軍隊的補給。

說完這些,停了一下,似乎怕李佑不高興,抬頭看了看李佑的面色,見他沒有一絲不高興,面色十分平靜。

才接著說:至於五郎你,歸牛將軍麾下,但是下達的命令裡沒有提及你的任務和職位,牛將軍說,讓你一切從權,自已決定就行。而且左武衛的一切物資,你隨意調動。

說完拿出一塊令牌遞給李佑。

李佑接過去看看了,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是在令牌的後面有半邊武字,這個武字只有左邊,代表左武衛。

看完後又遞給牛甘說:把咱們的人,全部配雙馬,準備十日的乾糧,和行軍裝備,做好隨時出發的準備。記住,我是說,隨時準備出發。

牛甘接過令牌,雙手一插說:諾。

然後出去準備東西。

他前腳剛走,後腳李甲就進來,身披輕甲,插手對李佑一禮:五郎,陛下讓我等百人配合五郎行動,有任何事,請吩咐!

李佑問:李甲,我說如果我想去別的部門或部隊去要人,你能辦到嗎?

李甲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說:可以,我這裡有陛下的聖旨,要全力配合你。

李佑又問:如果現在馬上行軍,你的人能幾天不下馬不卸甲?

李甲想了想說:最多兩天,否則遇敵時,就是待宰羔羊!

李佑想了想說:讓你的人,全都備雙騎,準備十天干糧及行軍的裝備,隨時準備開拔。

李佑說完,見李甲點頭。接著說:你去幫我要幾個人。

第一個河東人氏,薛禮薛仁貴,為他準備他所需的一切東西;

第二個涼州人氏,叫席君買,是果毅校尉,找到後,為他準備好一切東西;

第三個是汴州尉縣人,叫劉仁軌字正則,找到後為他準備好一切;

第四個冀州武邑縣人,叫蘇烈蘇定方,找到後為他準備好一切;

第五個河東人氏,叫輩行簽字守約,找到後為他準備好一切。

這件事可以辦到嗎?

李甲插手抱拳說:請五郎放心,卑職保證辦到。

李佑說:去吧,越快越好,把人帶到這裡,我統一安排。

李甲插手而去,安排手下人去準備一切行軍事宜,自已領著十人往吏部而去。

待李甲離開之後,從西屋裡走出一名戎裝美女,腰挎寶刀,背後揹著兩把凹面銀裝鐧,一股英氣撲面襲來,身後跟著八名挎刀侍女,每名侍女,背後也揹著兩把凹面銀裝鐧。

那名女子來到李佑面前,雙手叉腰問:你就是李佑,不知你有何能耐,讓我父親將我送給你?

李佑賴得搭理這種長不大的女人,也不說話,用手一指門口,然後端杯自顧喝水。

秦勝男雖然是庶出,但在家也是十分得秦瓊及兩位哥哥的愛護,而她本人天姿也特別利,學什麼都快,因此秦瓊把秦家的絕技,鐧法也傳給了她,受制於男女之別,只是在力氣比不過兩位兄長,其它的一切都不比兩位哥哥差多少。

因此在長安很有名,有不少人慾和秦瓊結成親家,但都被秦勝男給推了,言說:要娶她可以,但得打敗她。

秦瓊也就由著她的性子去胡鬧。

但今天她被程叔父當禮物送給了李佑,讓她如何高興得起來,因此才與牛甘說了那句由她負責李後的生活,那句話。

等牛甘李甲等人都離開後,她才帶著八名侍女出來問罪於李佑,誰知李佑根本就不搭理她。還伸手指著門口,讓她們趕緊滾蛋,別在這裡讓他看著討厭。

這個動作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差點沒氣出胃出血,也顧不上其它,從背後拔出兩鐧,直接砸向李佑的左石雙肩。

李佑看見她,在如此氣氛之下,仍然能保持理智,沒有心把人打死打壞,心中有些高看一分。

秦勝男見李佑坐在那裡,身體動都沒動,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手依然在端著碗喝水,內心對李佑的膽子也是十分佩服,反而對他生出幾分好感,心說:只要他能假裝的躲一下,自已把雙銅左右一偏,就算他贏了。

想到這面色微紅,眼中春光泛起。

這是大姑娘動了春心,要找婆家的表現。

她雖然動了春心,但手中的雙鐧速席卻忘了減速變向了,直接砸向李佑的雙肩。

就在她知道不好時,要收手已經晚了,臉色由桃紅直接變成了白色,眼中也現出驚恐之色來。

可是為以晚。

心中嘆了一聲,說:你若了死了,我為你守寡,你若傷了,我伺候你終生。苦命啊!

就在她以為一切成了定局之時,雙鐧突然間停住,雙手下意識的想往回拽,但已經被什麼東西雙手抓住。

她定睛一看,只見李佑,右手端碗喝水,左手抓住她的雙鐧鐧尖,身體依然不動,眼神依然不變,變的只是李佑的左手,舉著抓住她的鐧尖。

這一手不但把秦勝男給驚住,也把她身後的八名侍女也給驚住了,因為她們也已經看出她們姑娘要惹出事來了,誰知就在萬萬不可能的情況下,李佑出手了,而且是一把抓住了兩個鐧尖,在她們的心中,這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李佑做到了。

她們知道,她們的姑娘就要嫁給這位李五郎了,而且她們八人也是要陪嫁的,一想到就這麼陪著嫁過去了,臉上不由得也有一些發燒,可又有一些不幹。

可是不幹又能怎麼樣呢?

秦勝男雙手握著鐧柄,愣愣剋剋的站在那裡,這種情況連她的父親都做不到的,可是李佑卻做到了。

心想:這李五郎的能耐得多大啊,自已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啊?怪不得父親會答應把自已送給他呢?這還真是為我好呀!

想到這臉色通紅地說:五郎,你放手呀!人家不打了,好不好?人家往後都聽你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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