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高階酒 副官牛甘
尉遲敬德忙上前接過秦瓊手中的大酒罈子。把酒罈子放在院子中的一個石桌上，又讓李世民坐在石凳上，拿起坐在罈子口上的大碗，把碗放在桌上，捧起罈子，慢慢的倒酒。
只見一股清澈如水的酒流入碗中，酒香頓時更加濃郁起來，隨著微風送進各位大臣的肺腑之中。
秦瓊反身又拿出二十幾個大碗，放在石桌上，依次擺開。
尉遲敬德又開始倒酒。
第一碗酒已經讓李世民端了起來。
秦瓊上前說：陛下，這酒太烈，須小口慢飲為好。
李世民點頭，但還是一大口喝了下去，酒在口中，辛辣刺激，又不捨得吐出來，臉紅脖子粗的一口下嚥下，頓覺如烈火一般，從喉嚨一直到胃裡，心裡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好似喝的不是酒是辣椒水一般，面色通紅，手端著酒碗，閉目感受這酒帶來的一切。
這時李靖，李績，房玄齡，長孫無忌，戴胄，侯君集，執失思力，等一干大臣馬上上前來，各端一碗，也是先喝一大口，然後如李世民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尉遲敬德見把碗都搶走了，於是捧起罈子，往口中倒去。
咕咚咕咚連喝三大口，然後放下罈子，大聲說：好酒，二哥，這酒多少錢一罈子，某家買一百壇，價格你隨便開就是。
說完就開始打起晃來。
身後眼尖的武將上前接過酒罈子，至於老尉遲，倒在地上正好，只要不把地砸壞就行，至於人，沒事。
秦瓊是一個厚道人，過去把尉遲恭給扶到另一個石凳上。
這時李世民等一干大臣，才從那股酒勁中綬過來，說：好酒，平生第一次喝這等烈酒，往後那種寡淡如酒的水，還咋喝呀。
嗚嗚嗚。
牛十八又從屋裡拿出一大螺碗，那名武將開始倒酒，差不多一人一碗之後。他最後自已留了一碗。
所有的動作都模仿的一模一樣，連面部上的神色也一般無二。
這時有人問秦瓊，這種酒有多少？
所有人一聽問到這個關鍵問題上，都側耳細聽，這種酒他們今天喝了之後，往後再喝其它的酒，還咋喝呀！
對！陛下不是說了嗎！那就不應該叫酒，應該叫如同酒一樣的髒水，那往後的日子該咋過呀。嗚嗚嗚！
秦瓊聽見別人動問，忙抱拳說：諸位，實話跟大家說，這種酒的配方，自打五郎告訴牛十八之後，才三天時間，總共釀造的灑也不過才百十多壇，諸位放心，一會臨走時，每位大人都有一罈十斤裝的這種酒。
眾人一聽每人還有十斤這種酒，心中有些高興。
這時又有人問：冀國公，此酒何名之？
秦瓊又抱拳對曰：五郎言.渭河春露.取春雨潤物之意。
眾人一聽，叫渭河春露，想了想，說：好酒，好名字，好意境。
李世民抬頭看看天色，以經不早，忙起身，說：今日到此為止吧，各位趕緊回去落實今日安排的一切。
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眾人插手行禮後跟著李二一起向外走去。
臨走時都看見自已的親衛手中抱著一個大罈子，不由得對秦瓊伸出大拇指，仗義二字不是說出來的。
秦瓊安排人給王德拿了十壇渭河春露，又單給他一小壇，樂得王德見眉不見眼。
說冀國公是厚道人，沒有看不起他一個奴才。
渭河春露開始就走的高階路線，經過朝中這些大臣的宣揚，渭河春露，開始就達到十貫錢一斤，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令秦.程.牛.李佑四家賺得溝滿壕平。
牛一眼他們也沒想到會賣到這麼高的價格，暗歎還是冀國公會賣東西，若是讓他們去賣百分一斤就不錯了。
程咬金當初承諾給所有釀酒一成，讓牛一眼他們的錢搭子也鼓了起來。
有錢後，周圍的媒婆往這裡跑的格外勤，每一個人都給他們找了一個好生養的婆娘。
讓這些釀酒之人對李佑非常感激，牛一眼在酒坊內，專門給李五郎寫了一個牌位，每當起鍋出酒時，都會點上一柱香。久了之後，渭河春露的酒香更濃郁了。
於是牛一眼就說：李五郎是天上酒仙下凡。
經他這麼一吹，反而讓渭河春露之名響徹大江南北。
……
再說李佑回到左武衛。
他剛一進門，就有牛進達的親兵迎了上來。李佑下馬，那名親兵安排人把馬牽到單獨的槽頭，專人負責這匹馬。
黃驃馬回頭看了李佑一下，李佑走過去，在它的額頭上來回的撓了撓，它才滿意的打著響鼻走了。
那名親兵叫牛甘，對李佑一抱拳說：五郎，牛將軍安排我們三十人跟著你，我叫牛甘，往後是親兵的頭目，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五郎擔代一人。
他現在說的都是真心話，這幾天左武衛的變化他看在眼中，又聽牛二回來說了牛家莊的變化，他在牛家莊有家室，他也是農民出身，也瞭解種地的苦，因此他對李佑是發自肺腑的感激。
最起碼他們牛家莊不用吃不上飯了。
李佑說：往後除了打仗之外，我的一切都交給你了。
牛甘聽到李佑這麼說，知道他這是把自已當成了親人。雙目含淚，抱拳插手說：願為五郎郊死命。
李佑前世是一個村幹部，又是工業村的總經理，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說什麼話。
幾句話便收服了牛甘及一眾親兵。
現在他以經不用再住那個單間了，牛進達給他安排了一個小院，他自已住上房，其它的給三十名親兵住，也綽綽有餘。
李佑在親兵的引領下，來到小院上房，有親兵給他倒了一碗水，然後站在一邊。
牛甘把這幾天左武衛的變化說了一下，又說有二十幾家國公把次子送到左武衛，言明跟在五郎身邊，陛下還給他派來了百位玄甲騎兵，為首的是百戶叫李甲，是李家的族親。
中午時分，程公爺給你送來了一位美女，是秦公爺的庶女千金，叫秦勝男，聽說武藝不在秦懷玉之下，她自帶八名侍女，說你的生活起居歸她管，讓我們只管生活以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