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啟明將人帶進嶽峰書房之後便出來了,他可不想湊這熱鬧,這爛攤子就讓自已老爹去處理吧。

兩個時辰後,陸羽和那個下人被嶽峰兩腳踹了出去,隨後嶽峰從被踹破的門裡出來,憤怒的喊道:“嶽啟明!自已過來處理你這些過家家一樣的破事,就這點事也要讓我來處理,你是白活了這些年嗎?你給我過來!你私自帶人進府的罰還沒領!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收拾你,乖乖給我滾過來!”

嶽啟明在自已房裡隔老遠就聽到嶽峰的怒吼,他縮了縮脖子認命般的走過去,順道拿了根兩指寬的細長木條。

這邊嶽峰剛喊完,看著陸羽偷摸摸要跑,指著他就喊道:“你給我站住,跑什麼?剛跟我瞎扯的時候不是挺能嗎,現在蔫了?那也不準去,就給我在這看著!”

鬧了這麼一出,嶽啟明也走到嶽峰面前了,他雙手將細木條遞給嶽峰。嶽峰接過,喝道:“跪下!”嶽啟明聽話的背對著嶽峰乖乖跪下。他真的很想雙手捂臉,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

雖然嶽啟明很清楚嶽峰這麼做是為了讓陸羽看看,將他帶回來自已會面臨怎樣的後果,讓陸羽看看即使自已知道後果,仍然沒有猶豫的將他帶回來,他如何忍心再背叛自已?

就要讓他看著,看著嶽啟明傷痕累累,每一道傷口都是為他做的擔保,擊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自已將真相和盤托出。

雖然有點不道德,但是對於陸羽這種神經大條且容易心軟的人來說,很管用。

細長的木條裹挾著風落在嶽啟明單薄的背上。木條不比藤條柔軟,嶽峰又是豎著拿的,落在嶽啟明背上的是木條的楞,跟身體的接觸面更小,更疼,還很硬,力度也很重。雖不至於傷到骨頭,但是打到骨頭會讓人感覺骨頭都要碎了。打到都是肉的地方力度會穿過那層肉,讓內臟都能感受到震動,每一下都是重擊。若是長時間受罰,可能會使內臟有輕微的破裂導致內傷,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嶽峰用的力度比平時大不少,似乎是不把嶽啟明打出內傷來不罷休。畢竟打出內傷日後可以慢慢養,要是沒套出話來,那可得不償失。

因為木條不比藤條的傷口看著觸目驚心。為了更好的呈現效果,嶽啟明沒有穿上衣,那木條上還有倒刺,抽在他的背上拉出了一條條血痕,疼痛更是疊加。

一方面是痛的,一方面是羞的,嶽啟明幾乎要把自已蜷成一條蝦米。

他緊緊的咬著自已的嘴唇,寧願咬的鮮血淋漓都不願意發出一點呼痛的聲音,他已經這麼狼狽了,似乎這是最後一絲保全他僅剩的尊嚴的辦法了。

痛苦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慢,痛苦被無限延長,當他被嶽峰揪著後脖頸跪直起來的時候,地上有他額上滴落的冷汗汗漬,下唇已然是血紅一片。

背上的傷痕青紫,有些地方被打出血痧,附了一層倒刺拉出來的血珠,一眼下去竟看不到本來的膚色,讓人實在是不忍直視。

陸羽此時已經瞥開眼不忍再看。

有下人過來給嶽啟明披了件衣服,攙著他往房裡走去。

嶽啟明剛趴床上沒多久,就有人敲門。嶽啟明喉間腥甜,呼吸都疼,哪能喊出聲讓人進來,只能費力的抬手示意正在給自已上藥的下人去開門。

門開了,不出所料是陸羽,他走過來,接過下人手裡的藥和消毒用的酒,讓下人出去,自已在這幫他上藥。下人狐疑的看著陸羽,很明顯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但他看著嶽啟明,示意的很明顯是讓他走,他也只能聽命。

門再次被關上,屋裡只有他們兩個。陸羽拿了個盆接了點水,拿了條毛巾蘸溼再擰乾,然後把嶽啟明往裡面推了推,毫不客氣的坐到他的床上,將毛巾放在嶽啟明背上。凍的嶽啟明一激靈。這狗東西,居然在這個天氣用冷水。

這還沒完,只見陸羽用毛巾狠狠地擦拭掉嶽啟明身上已經凝固的血珠,用力之大以至於傷口開始滲出新的血珠。隨後陸羽拿起酒,直接往嶽啟明身上倒。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嶽啟明倒吸了口氣,嘶了一聲,氣若游絲但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對我…這麼大…恨意…?”

陸羽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淡淡的:“可能是因為你把我給交你父親處理,也可能只是一個夢,或者只是我樂意。”

“一個…夢?”嶽啟明抓到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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