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最重要的是先將陸羽安頓好,他把陸羽送回家中,讓他好好待著不要出來。陸羽不肯,說在哪裡都沒有在他身邊安全,說不定在家還會讓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傷害他的家人。還說帶他回去日後找到挾持他那人還能指認。

嶽啟明本來也覺得留他一人不安全,他既然自已提出來了,那便帶著了。

回到家,他將陸羽安置在房中,一方面是因為他要去與父親商量一下,另一方面也是以陸羽為餌,看看是否有人會有行動。他給了陸羽一把匕首,讓他保護好自已,見陸羽點頭,他才關上門出去了。

他敲響了父親書房的門,父親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進來。”他推門而入,朝父親行了一禮,便開始說起來:“父親,我懷疑家中下人有內鬼,幾日前我醒來,因在病中,無法下床,便吩咐一位下人替我辦一件事,結果那下人違抗我的命令,私自做主,做出了與我命令截然相反的事情,而他也沒再回來過。且不說他做的事造成了多大的危害,他違抗我的命令,便算不忠,本就不能留他,我懷疑他敢做出這樣的事,家中必有同黨與他合作。父親,這等事情可萬萬不可小覷啊。”

嶽峰沉吟片刻,道:“若真有此等事情,那確實是不可小覷,你細細說來,讓誰去做了什麼事,而他是如何做的?”

嶽啟明有些猶豫,但為了讓父親更直觀的感受,他還是說了:“我未醒的那幾天,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我的一位十分要好的朋友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我醒來後十分擔心,但是因為身子虛弱沒法下床,只能吩咐一位會武功的下人去找找我那位朋友,並告訴他若發現我那位朋友出了什麼事,不用回來跟我稟報,直接去援助他。幾日後我的身子恢復了,我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便去尋我那位朋友,結果,他並不在家中,也不在繁華的集市,我尋了許久,尋了很遠,才在一座荒山腳下看到了他,他說,是一位帶著面具,面具上有山脈花紋,衣服上也有山脈花紋的人把他迷暈了,扔到那荒山腳下的,還搶了他身上值錢的玩意。”

嶽峰質疑道:“你如何確定他所說非虛?”

“我從未告訴過他我家的標誌是山脈,就連我將他救下後也未告訴他,若他說的是假的,他為何會出現在荒山腳下?難道他那麼對自已,跑那麼遠的山底下,只為了讓我找到他?救了他?他如何知道我會去,如何知道我幾日去?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嶽啟明只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漏洞百出。

“如果他足夠了解你,他大概會猜到你總會找到他的,為了目的做點犧牲有何不可?他大概還會求你將他帶回來,帶回來他可能會做什麼,我想你也能想到。”嶽峰沉聲道。“而且我有必要提醒你,家規有說不能帶外人來家中,你是腦子燒壞了嗎,家規也不記得了?”嶽峰繼續說道。

嶽啟明急道:“他不是外人,他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的,我相信他。”

“呵,相信,你拿什麼相信?他拿什麼證明你的相信是沒錯的,你又拿什麼證明?讓你不要輕易地相信自已的眼睛,家規這麼定不是沒有道理的,那都是一個個血淋淋的例子啊,你還要犯嗎?”嶽峰有些氣急敗壞了。

嶽啟明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細想一番,確實一直都是他受前世記憶的影響,主觀的認為陸羽值得信任,可是他現在是個沒有前世記憶的人,與前世的陸羽根本就是兩個人!

想明白這一點的他衝出門去,直奔自已的臥房。在門邊,他聽見陸羽的聲音,與他平時語氣完全不同,此時那語氣是兇狠的“說!不想死就給我老實交代!”

嶽啟明頓時如五雷轟頂,難道真被父親說中了?他猛地推開門,只見陸羽正掐著一位下人的脖子將他抵到牆上,手裡的匕首放在那人的脖頸邊,那人正瑟瑟發抖。

陸羽看是嶽啟明,咧嘴笑了,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對嶽啟明說:“他想害我的,我把他抓住了,我厲害吧?”被他按著的那人瘋狂搖頭,喉嚨裡斷斷續續蹦出嗚咽聲。

嶽啟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上前去讓陸羽先鬆手,若是真是那人要害他,現在他在這,不會出事的。

陸羽鬆了手,那人趴在地上捂著喉嚨狂咳起來。

嶽啟明問陸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陸羽卻岔開話題問他:“跟你父親商量完了?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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