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KTV裡傳來夏木撕心裂肺的歌聲,驚天動地般。

在另一旁的管絃弦換上痛苦面具,雙手捂著耳朵,生無可戀一般。

“木木阿,咱唱完這首別唱了哈。我受不了啦。”管絃弦湊近夏木的耳朵吼。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夏木沒心沒肺的用麥克風向著管絃弦喊。

見狀,管絃弦一把搶過麥克風,大聲的喊著:“我說,你唱完這首,咱就走,別嗷嗷的唱了,我實在難頂啊。”

喊完房間內瞬間鴉雀無聲,安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下都能聽見。(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誒?你們要走?我們這剛來呢!”門外傳來一道陽光的男聲。

管絃弦和夏木同時轉頭看向門外,看見兩個高大的男生,一個臉上帶著微笑,一個面無表情的站著。

反觀,管絃弦卻不淡定了,表情變得慌張起來,似乎是在掩飾著什麼。

而夏木先是愣了愣,便開口“哪個,弦阿,這,我發小,這不今天難得出來嘛,我就叫他一起啦。”

緊接著夏木向微笑著的男生說“這我好閨蜜,管絃弦。”

“哦,你好你好,我是木木發小,我叫沈子越。”

“這是我好兄弟,溫桁,我看他沒地去順便一起過來,不介意叭,嘿嘿”沈子越嬉笑著說。

“溫?溫桁?”夏木一臉驚訝的問,轉頭看向管絃弦,一時間不知道這個疑問是在問管絃弦還是沈子越。

管絃弦尷尬的看著夏木,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夏木也是沒反應過來。

反倒是沈子越率先接話了“這麼驚訝幹啥?難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管絃弦和夏木不約而同的說出這句話。

而此時的溫桁眼神認真似在想著什麼事情,讓人捉摸不透。

“喲,你倆還挺默契的。不對,夏木,你這樣子讓我感覺一定有鬼。”

沈子越十分肯定的用著犀利的眼神審視著夏木。

“害,想啥呢你,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呢,誒,來,快快快,咱唱歌叭。”夏木裝傻般的轉移了話題,便拉著還楞在一旁的管絃弦坐下。

沈子越見狀也不再追究,和溫桁一起在沙發的另一旁坐著。

管絃弦失神的坐在沙發上回想著那天的夢:‘跟這個KTV一模一樣的場景,沈子越和溫桁出現在KTV門口,管絃弦一眼看見了這個穿著白襯衫的沉穩男孩。

溫桁也盯著管絃弦看,目不轉睛。管絃弦、夏木、溫桁、沈子越四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唱歌,接下來是一首管絃弦點的修煉愛情。

前奏響起,沈子越便嚷嚷著說“這歌,誒,溫桁也會,你倆一起唱唄。別害羞,來”沈子越一邊說著一邊把麥克風遞給溫桁。

就這樣管絃弦和溫桁以極為契合的默契唱完這首歌,曲終那心碎的感覺好似真的在兩人心中一般,k歌接近尾聲。

溫桁突然走到管絃弦身邊坐下,開口道“我,我想要你的微信,可以嘛?”

溫桁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管絃弦,管絃弦沒有回答,嬌羞的點點頭。

返回家中,管絃弦收到了溫桁的資訊:你好,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溫桁,很高興認識你,赫赫幾個大字,讓管絃弦心中泛起了漣漪。’

“弦弦,弦弦,想啥呢,這麼入神”夏木一聲疑問打破了管絃弦的回想,管絃弦帶著些許緊張又有點期待的心情等著下一首歌。

果真——前奏響起,是修煉愛情,聽到此旋律,溫桁眼神似乎閃過了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復過來。

管絃弦照常拿起麥克風做好開唱準備,沈子越的聲音也如同夢中那般響起:“這歌,誒,溫桁也會,你倆一起唱唄。別害羞,來”沈子越剛想把麥克風遞給溫桁。

溫桁卻開口“我嗓子不舒服,就不唱了。”

“誒?你這,咋回事?真的是!”沈子越吐槽著。

見到此場景,管絃弦有一絲驚訝,更多的是疑惑,心中想到‘難道真的只是夢嘛’。

此時,伴奏已經來了,管絃弦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開口唱:憑什麼要失望...

一曲下來,管絃弦眼睛有點微紅,內心十分受傷,好像真的失戀了一樣,魂不守舍的。

夏木似乎是注意到了“那個,時候不早了,咱要不今天就到這了?”

話音剛落,溫桁抬頭看了看管絃弦,心好像漏了一拍,手指緊握。

沈子越則是疑惑的開口:“這麼快就走啦,才剛來沒多久,再玩會唄。”

夏木剛想反駁就被溫桁搶先開口了:“走吧,我也累了。”

沈子越見溫桁發話了也便乖乖聽話的準備走了。

KTV門口處,四人的身影顯得格外好看,天也微微開始昏暗了,似乎要下雨一般。

“誒,要不咱一起打車回去?”沈子越看向夏木問。

夏木為照顧管絃弦情緒立即轉頭看向管絃弦,管絃弦沒有說話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行,就一起打車回去吧”夏木應和著。

正當沈子越拿出手機準備打車的時候,溫桁開口說:“我今晚不回學校住,你們走吧。”淡淡的聲音,不緊不慢的。

“誒,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合群啊,真後悔帶你來,丟臉死我了。”沈子越怨念的對著溫桁說。

“算了算了,木木咱走吧,別理這人,今天吃錯藥了他,咱走。”沈子越一邊說一邊推著夏木走。

見狀,溫桁也識趣的自已往另一邊的公交站臺走去。

計程車上,管絃弦像是失了魂一樣,很不對勁,夏木想問,奈何沈子越還在一旁只好作罷。便伸出手緊緊的摟著管絃弦。

二十分鐘的車程,管絃弦三人到達了校門口。

一下車夏木就拉著管絃弦往兩人的秘密基地走,一點也沒注意沈子越。

沈子越則是驚訝的在身後朝著兩人吼:“喂,都不等等我的嘛,你們真的是。”

到達兩人經常來的園林菜地,夏木低聲細語的問“弦阿,怎麼啦,怎麼突然難過起來了?”(老師們會種菜,管絃弦和夏木對這個比較感興趣,就向系主任申請來觀察培育這些蔬菜們,因此這也成為兩人常來的秘密基地)

“木木,他...我...這一切好像是夢,又好像不是,夢裡的他不是這樣的。可是剛剛,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管絃弦有點慌亂,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沒事,沒事,弦,我在呢,不管是夢還是真實的,那你的心呢,你的心怎麼想?”

“我?我的心?可能也許大概我,我喜歡他?不,可是我們都不認識啊,就出現在夢裡而已。不喜歡嘛?可是,可是他的拒絕。他沒有像夢裡一樣,當時我,真的有在難過,那些夢都很真實呀,我真的好像很愛他一樣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木木,我,我不知道。”管絃弦說著說著有點崩潰的哭起來了。

夏木一把抱住了管絃弦,安慰著:“好,弦,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了,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那夢裡就是真的。咱這不才一次嘛,說不定就是巧合,咱不急,你難過可能是因為夢到的很真實,剛好是你,剛好是他,而又剛好遇到他,所以才會真的這麼真情實感的難受,咱再等等。要是,要是真的,要是你真的喜歡,咱就追一次,夢裡不是在一起了嘛,那肯定會是這樣的,別難過了啊,來,笑一個。”

“木木,謝謝你,謝謝你聽到這些竟然相信,我自已都有點不敢相信,可是心真的在痛。我也感覺很扯,但我又希望是真的,又希望不是真的,畢竟,明明都沒有談過,怎麼在夢裡就愛得死去活來了呢,好莫名其妙。可我,夢裡的我,真的好愛他,夢裡的我,不捨得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夏木聽到這,用手敲了敲管絃弦的頭:“廢話,我當然相信啊,咱倆誰跟誰,你說的我都會信。而且,你不知道我對這些玄乎的東西很感興趣的嘛。好啦,別想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啦。”

管絃弦哭的紅紅的眼睛微微一彎,擠出一點笑容,點點頭。

此刻,溫桁在公交車上有些許失神,回想著剛剛的一切。

‘對不起,我不想重蹈覆轍,既然到不了最後,沒必要讓你再受傷一次。弦弦,沒有我,你會越來越好吧;弦弦,你一定要找到屬於自已的幸福’溫桁眼睛緊閉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手指都握得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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