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我說過了,不要這樣叫我。”

“不這樣叫你,還能怎麼叫你?”江寧壞笑著看他。

陸景文嘆了一口氣,“寧寧,你就非的這麼氣我嗎?”

江寧:“氣你,還真犯不著。”

“現在,頭還會疼嗎?”

江寧生硬地回答,“關你什麼事。”

她其實想說,他為什麼就偏偏要逮著一個她不肯放手。

黎姝出事之後,是陸景文一手擺平的,他不是會將那種影片公之於眾的那種人,可是若是她到唐桉身邊,他就會像一根刺一樣冒出來,時不時刺她兩下。

“陸景文,你究竟還想耗我多少年?”

“寧寧,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娶你。”

“不可能。”

江寧語氣裡的決絕,在陸景文心裡一震,只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種話,他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的鏡片在玻璃上折射出反光,江寧覺得他就像一頭守株待兔的狼,等著她就範。

可是她垂死掙扎。

江蔓說的,快了。

快了,又是多久。

只是,她覺得累了,黎姝黎姝她沒有照顧好,唐桉唐桉她沒有顧上。

人生怎麼就非得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可是她什麼都想要。

她想要好好的黎姝。

她也想要好好地愛唐桉。

“我和你沒話聊。”江寧正欲走,被陸景文按在玻璃上,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口,她掙扎間,露出猩紅的疤。

“這疤,不是讓你做了去嗎?”

江寧想用膝蓋抵他的腿,被他牢牢焊死。

“與你無關。”

“小東西,還記恨上我了。”

江寧打了個惡寒,覺得噁心。

陸景文從來不會用這種口吻對她說話。

她使勁推開他,不料陸景文攬住她的腰,將人圈住,轉了個身。

江寧最先看見的是一臉驚訝的夏筱。

再就是唐桉那雙噙著笑意的眼睛。

“景文哥哥,你們——”

江寧冷聲道,“戲做完了,可以鬆開了吧。”

陸景文應聲,鬆了手。

夏筱還想問什麼,被唐桉拉著走開了。

“他們真在一起了?”

“別人的事,與我們無關。”

江寧正欲邁出去的腳,生生地頓住了。

“寧寧,只要不結婚,隨便你怎麼玩。”

江寧無言地盯著陸景文,譏笑道,“那我還應該感謝您的寬宏大量了,陸景文,你能別隻逮著我一個人嚯嚯行嗎?”

他伸手,似情人一般為她捋著額前的碎髮,她避之不及。

“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嫁給我。”

江寧啞然失笑,“你在做夢吧,哥哥。”

陸景文卻說,“你在外面太貪玩,爺爺很擔心你,以後別把聲勢鬧的那麼大。”

江寧恨恨道,“那你以後能不能別把那些噁心的眼線放在我身邊?”

陸景文道,“我只是擔心你,那次你去義大利——”

江寧悶聲不說話,對上他的眼睛,“別跟著我。”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

好像每一次,他都只能這樣靜靜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為什麼就非得是她?

他也覺得自已偏執到變態。

要怪,就只能怪當年何小煙把他帶到江家,讓他遇見了她。

這輩子,他就非她不可了。

一直到晚宴結束,江寧都沒有機會近唐桉的身。

他身邊環繞著各式各樣的人,上到各路商賈,下到不少名媛,挨個敬酒。

江寧抱著手,遠遠觀望,止步不前。

他的世界,還能容下一個小小的她嗎。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才鼓起勇氣走向他。

“你還好嗎?”她望著他問。

“不好,醉了。”他的膚色暈紅,有些秀色可餐。

可江寧見他站的筆直,不像是喝醉的模樣,不敢打他的注意。

就這麼一會,就被人截胡了。

“阿桉,你怎麼又喝這麼多呀。”夏筱輕車熟路地走到唐桉身邊,扶住他的一隻手臂。

江寧看的傻眼,唐桉借力,傾身微靠在夏筱身上,她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人被扶走。

等反應過來,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遍,死男人。

也罵了自已一遍,慫貨。

上唄,有什麼好怕的,他又不是誰的誰誰誰,誰都有機會的。

她火急火燎地跟上去,沒趕上電梯。

時間短,也夠來一次了,等她趕上去,會不會看見不想看見的。

她上跳下躥,跟野猴子似的。

真到他房間的時候,手指顫顫地摸出房卡,擺出一副抓姦的氣勢,衝了進去。

屋裡燈光昏暗,被子高高隆起。

她聽見了男人的喘息,心如死灰地走過去,將被子掀翻在地。

映入眼簾的是,他扯掉的領帶,微曲的長腿,下襬處露出的精壯腹肌,還有那張迷醉可人的俊臉。

江寧嚥了咽口水,彎腰脫了高跟鞋,壯著膽子爬上了他的床。

大不了,等他明天醒過來,她就說,是他喝醉了強迫了她。

這種事情,她第一次做,怕自已做的不好。

她的手抖的厲害,連釦子都解不開,直到順利抽開皮帶的時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這樣,會不會玩壞啊。”她小聲嘀咕了一句。

一雙大掌握住她的腰,將人託到身上。

江寧按住他的胸膛,小聲問,“你聽見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他沉默地動作著,江寧拽緊他的領口,手指泛白。

她微微啟唇,撥出一口熱氣。

灼熱的溫度,從腰蔓延到全身。

情到深處,江寧難以自抑地吻上了他的脖子。

“不許咬。”

江寧有這習慣,被磨的不行的時候,喜歡咬人,過去就這樣。

她伸出舌頭,乖巧地舔了舔。

“這樣總行了吧?”

他的手指觸控到她的尾骨處,江寧跟通了電一樣,她蜷縮著腳趾。

事後,江寧癱軟地躺在他懷裡,問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話,“為什麼夏筱不在房間?”

“她不方便。”唐桉將她圈在懷裡。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種對話,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可偏偏江寧就是要問。

“那我就方便了?”

他的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不知道,那你方便嗎?”

江寧一哽。

“我缺個玩伴,你要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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