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同音,我實在不知道什麼擬聲詞可以表現出嬰兒的聲音)”

家裡很明顯對這個嬰兒照顧的不錯,十分有力的小腿可勁的蹬著陳默的胸口,四肢在努力的擺動著,那張小口一張一合之間發出了分貝非常高的聲波。

陳默都快要跪在地上把懷中的小嬰兒供起來了。他此時正在瘋狂壓榨著體內剩餘不多的靈力,在繁密的樹林之內飛速穿梭著。

要是在平時,嬰兒的哭聲聲音那麼大。這是一件好事,充分的說明了嬰兒的活力,可是現在正在逃命啊,那麼大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正在對外廣播陳默位置的大廣播站!

那四個人中的有幾個人還算是明天早上過去有點眼力見,一個衝到前面正在探索道路,處理掉一些可能會對大部隊速度造成阻礙的魔獸,兩個人分散在陳默的左右邊,還有實力最強的那一個留在最後斷後。

“神主,你起點作用啊!這孩子為什麼一直在哭喊啊?”

神主怔了一下,然後有點惱羞成怒的反問道:“我又沒抱過孩子,我怎麼知道?”

兩個極具智慧的男子在一個尷尬的局面上同時陷入了陳默。

沒人帶過孩子,所以就沒人知道懷中的小嬰兒為什麼哭的那麼悽慘。

左邊的那個人不斷的用眼睛去瞟陳默,臉上的焦急是肉眼可見的,之前由於忙著逃命,所以她一直沒有說,聽著孩子的哭聲,她都快心疼死了,終於朝著陳默走了幾步,把話給說了出來。

“這位恩人,您抱的手法不對。”

陳默轉過頭來看著自已左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左邊的女子很可能是嬰兒的母親,這才連忙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嬰兒抱給了他的母親。

就是這母親可能長得比較小了一點,那種小小的瓜子臉看起來並不像一個母親。

說來也是奇怪,小嬰兒剛剛從陳默的懷抱裡轉移到他母親的懷抱裡時,他頓時就不哭了。

女子的口中哼著溫柔的歌謠,把懷中的嬰兒輕輕的晃盪著看著懷中的孩子,她的眼中滿是溫柔。

很快,孩子就睡著了,扁扁的小嘴,一張一張的很是可愛。

他們五個人也終於衝到了一個勉強算是安全的地方,甩掉了一直追著他們屁股後面的種種魔獸。

陳默這時候已經感覺到自已丹田和經脈之中的靈氣被抽空了,四肢百骸中的空虛感一陣一陣的攻擊著他的身體。

看著這個被幾棵三個人合抱也抱不過來的鐵樹圍出來的小小空間,陳默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忙不迭的拿出由高階魔獸糞便磨製而成的藥粉,均勻的撒在四周。

他特意朝著五個人來時的路多撒了一些,還加了一些讓魔獸十分討厭的草藥,這才安心的回到了那一個小小的營地之中。

結果一進來陳默就感覺自已渾身上下熱血全部衝進了腦子之中。

那四個人竟然又升起了火!而且還拿出了一個鐵製的小碗,在火上煮著點什麼食物,已經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被熱量一激,散發了出來。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真的想扭頭就走,不管這四個人,可似乎可是又考慮到剛才的那個嬰兒嬌嫩的臉蛋。

他終究沒有狠下心來拂袖而去,而是黑著臉,腳下用力踩斷了一根枯枝,故意弄出了很大的聲音。

那四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喜色,特別是那個女子最為明顯,她拿著一個小調羹輕輕攪動著火上的小碗,臉上是一種欣喜的感覺。

他們四個的實力都是陳默要強一點,所以已經發現陳默回來了,卻好像根本就沒有聽懂陳默那些動作的意思,其中好像是領頭的一個男子十分欣喜的衝陳默沉重的行了一個大禮。

“感謝恩人的救命之恩,我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報答您的。”

他們四個之前在剛才的混戰之中看見了陳默的手段,所以並沒有因為陳默的年紀小,實力低就看低了他。

實力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不然這個世界上很多的問題還會發生嗎?

這很顯然是錯誤的。

“我覺得我應該收不到你們的感謝了。”

陳默板著臉,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話中的意思,每個人都聽出來了。

他們幾個人都還有點摸不著頭,但是這句話實在有點太重了,所以臉色難看了不少。

“恩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默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衝他們四個人擺了擺手。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破事他是真的不想管了。

當然,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從裡面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主要是也沒有人的情況和他一樣奇葩,儘可能的找死就能提升實力……

“反正你們就快是死人了,死人還怎麼給我送東西?”

陳默已經懶得再說了,扭頭就走出了這個小小的營地。

那四個人這種很明顯,有一個人是脾氣特別差的,本來陳默說的第一句話,他就已經很不爽了,但是礙於陳默救了他們而沒有表示出來。現在這句話一出來,那個人馬上就站了起來,指著陳默吼道:

“你個連毛都沒長出的小娃子對我說話?你家裡是沒人教你說話嗎?沒家教的野東西。”

陳默的腳步停住了,一把鋒利的骨刀從他的袖筒之中劃了出來,骨刀被陳默處理過,用一些特殊的草藥和礦物質放在一起煮了,是的,這把骨頭通體呈黑色,不反光的同時還具有了一定的毒性。

當然,一定的毒性是對於魔獸來說的,對於實力不濟的人來說,基本上是擦到就死的。

“那我確實說錯了。”

那個男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他那被艱苦的透明環境所壓抑著的本性這就暴露了出來。

他原本在那個小鎮之中作威作福,好不快活,卻突然不知道從哪傳出來幾個實力特別強的修煉者突然就把所有人喊在了一起,要他們趕緊搬離這裡。

無憑無據的大家憑什麼聽你的?有很多人都是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的,第一句話說讓搬走就讓搬走了?還講不講道理了?

問題就在於大家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幾個人就是不講道理的。聽完了居民的抗議與反對之後,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開始了。

那幾個男子都擁有著煉氣境的修為,那個小鎮之上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一名煉氣境的駐軍連長,其他的大部分都只是煉體境的存在,這如何抵禦得了那些專門殺人的人?

所以那一個小鎮幾千人就只有這四個人逃了出來。

原本那個男子看見陳默的實力只有煉體境二層就有一些看不起他,甚至還對陳默腰間的儲物囊起了心思,滿心都想著那個儲物囊裡有多少錢在裡面。自已逃跑的時候非常匆忙,基本上沒帶什麼錢財,到了郡城之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呢?

真是瞌睡來了遇見枕頭,這解決方法不就來了嗎?只要把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小子殺掉,再把他的儲物囊搶過來,自已不又可以在郡城裡面繼續享受一番了嗎?

男子為自已的小聰明自鳴得意了一番,卻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陳默的一番話給了他翻臉的機會,這樣還不會落什麼把柄,豈不是雙得?

所以他死了。

沉默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用雙手去捂住自已的喉嚨,隨著男子的呼吸,傷口不斷有帶有氣泡的血沫流出來。他的眼睛真的很大,眼神之中滿是驚恐又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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