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聽聞錢槐拒婚後,倒對錢槐升起好感來,託趙國基送還了十兩銀子,以表謝意,錢槐也不拒絕,畢竟論起來,還是有血緣的。

錢槐花了兩日,在南城區找了個小院租住,他拿了一百兩銀子給你父母,用來添置傢什。

這天錢通買回兩個鐵爐,用來做飯燒水,還買了一袋媒球。

錢槐好奇地看了看,問道:“爹,這種媒球怎麼做的?”

“嗨,媒灰摻了黃泥,不如媒塊經燒,卻勝在便宜,一斤只要五文錢。”錢通笑道:“京城裡普通人家都用這個。”

錢槐看著那爐子,發了會呆,又問:“京城旁邊有煤礦麼?”

“全城多少人日日要用煤,哪能沒礦,西山民窯數不勝數,近得離城不過五十里。”

錢槐聽著,眼睛漸漸亮了。

兩日後,錢槐特意在休沐之日,到孫府拜見,孫承宗剛好在府中見客,孫鈐將他讓到書房裡。

孫承宗見他,便笑道:“苔花公子來了。”

“閣老取笑了,多虧閣老栽培,才有小子今日。”錢槐從孫老眼中看到,好感度升到2,感激道。

書房中還有兩個書生,一位年紀大些,約摸三十五歲,又黑又瘦小,另一位卻是二十出頭,相貌英挺,身材高壯,透出一股威武之氣。

年輕人先起身對錢槐拱手道:“入京來,就常聽苔花公子之名,幸會。”

孫承宗在旁插口:“他是南直隸來的盧象升,字建鬥,這位是廣東來的袁崇煥,字元素。”

袁崇煥打量了他兩眼,只是拱手說聲“久仰”。

錢槐刻意關注,兩人對他都是真誠的,好感度都是1。

“他們都是來京準備來年春闈的舉子,正好你們可以多親近。”孫承宗對錢槐解釋道:“剛才咱們正聊東北建奴遷都遼陽,恐怕大戰不遠。”

袁崇煥介面道:“奴酋努爾哈赤頗有野心,數年之間就統合女直部落,邊軍戰鬥力也著實不堪,遼東竟無有抗手,恐怕要準備在山海關一線防禦。”

“薊州節度李平昌真是養虎為患。”盧象升憤然拍案道。

“開國不過百年,邊軍竟已不如此不堪麼?”錢槐聽說是這兩個牛人,愣了一會,這時疑惑道。

孫承宗苦笑:“承平百年,勳貴安於享樂,北邊與草原部落小打小鬧,常以蠻制蠻,能戰之兵自然越發少了。”

錢槐與盧象升、袁崇煥呆了一會,就告辭出來,錢槐哪能放過結交二人的機會,力邀二人吃飯。

這兩位可都是他所在時空,明末的統兵大員,袁崇煥擔任過薊遼總督,在寧遠打退過努爾哈赤。

盧象升曾任宣大總督、兵部尚書,鎮壓農民起義、保衛京師,屢立戰功。

二人原先也不認識,來拜訪孫老,才碰上,袁崇煥本不想應邀,錢槐當即給他拋個媚眼,好感度:2,一見如故。

這才卻不過錢槐的熱情,三人尋了家酒樓,邊吃邊談,一番暢談,錢槐刻意表現,袁崇煥和盧象升都對他刮目相看,不敢因年紀而有半點輕視,錢槐不光是文章經義功底紮實,對政事軍事都有獨到見解。

三人都覺相見恨晚,好感度自動提升到3點。

酒足飯飽,三人互相留了地址才散。

此後,三人常一道討論經義文章,袁、盧二人也把秋闈的經驗傳授,錢槐自覺進益不小。

轉眼秋闈已至,貢院外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來自各地的學子們匯聚在此,都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望。錢槐不禁感嘆,這就是科舉之路啊!多少人為了能夠金榜題名,日夜苦讀,付出了無數的努力。

袁崇煥篤定他必定中舉,拍著他的手臂笑道:“槐哥,爭個解元來!”。

錢槐一襲青衫,挎著考籃,懷著激動的心情,步伐穩健地進入貢院。

他找到自已的考位坐下,靜靜地整理著思緒。

試卷到手後,聞著淡淡的墨香,錢槐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已一定要冷靜應對,發揮出最好的水平。

他全神貫注地投入到答題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時而沉思,時而奮筆疾書。

鄉試考三場,每場三天兩夜,第一天他靠饅頭和糕點過了一日,第二天只能用帶來的小爐子和煤塊,生火熬粥,就著鹹菜填肚子。

到第九天,終於寫完最後一道策論,錢槐長舒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心中充滿了感慨,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已經盡力了。

出了貢院,回家隨便吃了點,倒頭就睡。

貢院之內,氣氛肅穆而緊張。

眾多閱卷官們端坐在案前,全神貫注地審閱著堆積如山的試卷。

突然間,一份卷子吸引了其中一位閱卷官的注意,他凝視著這份考卷,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緊接著,他將這份卷子遞給旁邊的同僚,兩人一同翻閱起來。

漸漸地,其他閱卷官也被吸引過來,圍攏在一起,對這份卷子展開熱烈的討論。

這份卷子文筆流暢,思路清晰,觀點獨到,論證嚴密,展現出了深厚的底蘊和才華。

更難能可貴的是,卷子中的觀點新穎獨特,富有創意,讓人眼前一亮。

九月,錢槐注意到運煤車隊開始增多,這天,錢槐與盧象升相約一同出城,前往西山看看煤礦民窯。

盧象升特意租來了兩匹駿馬,當錢槐看到盧象升輕鬆自如地駕馭馬匹時,不禁驚訝地發現原來他不僅文采出眾,還精通武藝,尤其擅長馬術。

這讓錢槐心生敬佩之情,同時也激起了他對於習武和騎術的濃厚興趣。

於是,他立刻請求盧象升教導騎術,盧象升欣然答應,兩人來到城外,尋找一片寬闊的空地,開始教學。

儘管錢槐年紀尚輕,但他身材高挑,氣力過人,且悟性極高。在盧象升的悉心指導下,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錢槐便掌握了基本的騎馬技巧。

隨著不斷的練習,錢槐逐漸熟悉了馬匹的習性,能夠穩定地坐在馬鞍上,控制著馬匹前進、轉彎等動作,他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而盧象升看著錢槐如此快速地進步,也深感欣慰。兩人一邊趕路,一邊交流著騎術心得,一邊欣賞著周圍美麗的風景,心情格外舒暢。

沿著道路前行,時常可以看到運送煤炭的騾馬隊伍。有一次,趁著一支運煤隊停歇下來休息的時候,錢槐找到領頭的老人,與他攀談起來,詢問有關西山煤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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